“废话,我就是马爷派来帮助瘸哥的。”小木自提着身份。
“对,那是,这么有本事,肯定是跟着马爷混的。”大葫芦谄媚似地讨好小木。
小木谦虚了,笑着道:“没混几天其实我也是刚来,没想到马爷在这座城市都混这么大气候,旁边那是谁,剃庞克头那个。”
“叫什么刚,我们都叫他黑钢。”大葫芦道。
“呵呵,是够黑的啊。”小木笑道。
“不光脸黑,人更黑上回一群江西佬想抢仓基这片生意,把瘸哥都扣起来,耶,你是不知道,黑钢狠啊,就来了仨人,就在咱这巷子里,就说了一句话,要么马上滚蛋,要么你们砍死老瘸马上完蛋,自己选吧。”二葫芦神往地道,说着黑钢的往事,那事的结局自然是抢地盘的全部退走,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这一行,从来都是撑死狠的,吃饱损的,勤劳和诚实是不会有出路的。
“哇,没看出来啊”小木趴在窗户上瞅着,笑吟吟看着这一对大小葫芦,挑逗问着:“哎我说,葫芦兄弟,你们光在这儿挣小钱不行啊,得跟着马爷混才成啊”
“哦哟,人家看不上啊。”大葫芦不好意思地道。
“马爷手下,可都是人物,我们那排得上队。”二葫芦也不好意思地道。
两人似乎都有点自惭形秽,小木笑着问:“我觉得你们俩也是人物啊。”
“啧,笑话我们不是。真正黑的,都是不显山不露水不吭声的,我们哥俩这剃大秃瓢,纹上一身,连派出所的都知道是看场的傻逼。”大葫芦自黑道,二葫芦也在自嘲着:“这都不上台面啊,咱们黑还没有街道办黑,房租、管理费、卫生费,这费那费年年涨,敢不交人家大妈大爷戴着箍就来堵门了。”
言下之意,黑涩会看正常的社会才黑呢,这哥们的逻辑很有意思,不知道什么地方和小木契合,相当谈得来,小木思忖着套两句话,右看看大葫芦、左看看二葫芦,想了想还是算了,就这哥俩只认得人民币的眼光,怕是不会知道马寡妇真正的来钱之处。
“走吧,别看了,好好努力,有一天,你们葫芦兄弟,也会走到马爷这位位置的。”小木叫着俩货,二葫芦神往的自言自语道着:“哇塞,要到那位置,该成什么样了”
“很简单啊,谁见面也不敢大葫芦、二葫芦叫了。”小木道。
“叫啥”大葫芦懵然问。
“葫芦大爷呗。”小木哈哈笑着,先行而去。
这一对尚未成葫芦大爷的葫芦娃,屁颠屁颠跟着,一个说让小木再教两招,一个讲,炉一新村的鸡哥晚上讲咱谈判去,小木一概应允,带着二人下楼,这时候马玉兵几人方进酒吧,他踌蹰的片刻,还是故作不知,先行出去了。
马玉兵和手下是带着满腹狐疑来的,被老瘸请上二楼,订了隔壁饭店几个小炒,刚一房间,老瘸那叫一个客气,珍藏的好酒给拎出来了,好话是谢不绝口,要和马玉兵、黑钢好好来几盅了。
“等等,老瘸,咱酒先放放,我们来是想问你个事。”马玉兵坐下来,拦着道,老瘸稍怔,随口道:“啥事电话上不能讲”
“没有没有我是问下,究竟怎么回事那那小子叫什么来着黑钢”马玉兵问。
这个名字黑钢都没记住,老瘸倒反应过来了,一仰头道:“哦,你说木少爷”
“对对,就是那个什么都能干了的少爷。”马玉兵道,神色很慎重地道着:“老瘸啊,咱们兄弟十几年了,好容易稳当下来,你可别再摊上什么事啊。”
“什么,什么意思摊什么事”老瘸愣了。
“装糊涂不是就你这地方,撑死了一个月能落个一两万了不得了,还给我送好酒”马玉兵道。
这地方简陋的,有些年没装修了,明着唱个歌,喝个酒,其实暗里干什么地球都知道,能挣多少,马玉兵心里岂能没数。
老瘸却愣了,讶然道着:“马寡妇,这特么你给我送的人,你问我”
“不是我的人,我还以为早被撵得满地找牙了。”马玉兵说了来龙去脉,其意可是仗义收留,而是觉得这货来路不正,直接扔到最危险的地方了,谁可想,往坑里扔的人,居然自己能翻了身。
“哦,这样啊。”老瘸一笑,坐下来了,很得意地道着:“那看来我走运了,你俩是有眼不识金镶玉啊,有这个人在啊,比我养几个水灵妞还赚钱啊。”
“哎,瘸哥,到底干什么的”黑钢好奇问。
“往后院看。”老瘸道。
马玉兵和黑钢齐齐起身,打开透风的窗户,在杂乱的后院,老瘸手下那俩夯货正给派任务,两男配一女,教着怎么怎么干,院外停着破车,商量好,一组仨,一组仨直接就乘车离开了。
找钱去了
马玉兵和黑钢都知道,黑夜一降临,男女一发情,生意就来了。可是能看到的,就几位身材走形,明显站街水平的女人,总不成开着车送人去民工工地服务吧
“就靠这个赚钱”黑钢愕然了。
“诶,对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