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人来的还真及时。”妙弋微微抬眸,视线却也盯紧他。
曳邕微愣,神情却并未有太大惊讶,只看着眼前的人,道:“何意?”
“你难道会不懂吗?还是你要我相信,一个刑部的当真连个犯人都看不住?”之前她虽有些怀疑,可却只当那是个巧合,可是今日那澜歌坊的女子所言,他对刚刚那个人所言……
一个狠绝如此的人,刚刚竟好像是在劝解,最主要的,他偏要在自己数到三的时候进来,唯独是三……
曳邕冷眸居高临下,静静望着她,却也未打算解释半分,拂袖,却也曹外间走去,只是也不忘留下话语。“受伤了就不该到处跑了。”
妙弋看着那缓缓走远的人,他竟连解释都不愿吗?
踱步朝着司空府走着,伤口上的血已然凝结,此刻的司空府倒也安静了不少,朝着原先那条僻静的小路进入,这才朝自己的小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