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欢喜非常清楚的知道,要想最终解决问题的核心关键还是那个青铜花瓶!
但现在的问题是,没人知道那个青铜花瓶在哪里。
而雷欢喜想要动用录像回放功能,必须要知道在什么时间什么地点。
尔后才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可惜目前他手里一点线索也都没有。
这点让他真的非常头疼。
徐孝德的那个司机吴越平肯定会被找到的,然后会被带到刑警队。
他会交代出许多事情,但交代出来的是否能够把徐孝德定罪?
雷欢喜同样没有任何把握。
而在这段时间,徐孝德父子也并没有在做出任何出格的事情来。
似乎他们在雷欢喜、贺建军、游果果这些人的压力下已经偃旗息鼓了。
但真实的情况怎么样?
徐孝德一直都在等待着。
“那些人迟早都会走的,就算现在不走,他们不可能在马奔待上一辈子。”
徐孝德是这么告诉自己儿子徐富敬的:“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暂时的忍耐一下,等到他们离开后,再按照我们的想法来做。”
“爸爸。”徐富敬表现出了明显的不服气:“难道我们害怕那些人吗?”
“不,不是害怕。”徐孝德微微的摇了摇头说道:“没错,他们的确似调过来了很多人,但如果我决定彻底翻脸拼死一战的话,我未必就一定会输了。但是,富敬,你要记得,现在是非常时期,那么多人都在盯着我们,我们做出的每一步决定都必须要非常得小心。
远的不说,刑警队的杜达志和韩光南,这么多年一直都在盯着咱们,一场大规模的斗殴,肯定会有死伤,到了那个时候,也等于是被对方抓住了把柄。怎么办?我们只能去刑警队,然后谁也不知道在那里会发生一些什么,也许,我们这一进去就再也出不来了。”
徐富敬发现自己父亲的话里充满了谨慎。
记得以前爸爸不是这样的啊?
难道真的是江湖越老胆子越小?
没错,自己也想逐渐转入正行,但现在别人都欺负到自己的头上来了,难道还不反击?
那样徐家还要不要混下去了?
别人还怎么看待徐家?
“忍,就只有这一个字。”徐孝德似乎是在那里教自己的儿子:“当当时要来临前,一定要忍,看谁先忍不住。忍住了,海阔天空。忍不住,万劫不复。富敬,我看那些人这次来者不善啊,未必完全是因为娄家来的,也许他们还有别的目的?”
管他们来的目的到底是什么,直接把他们打回去也就是了。
可是现在这个家还是父亲当着的。
“爸爸。”徐富敬还是忍不住问出了自己心中的疑问:“那个青铜花瓶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值得我们那么兴师动众的?很值钱吗?”
“不值钱,不值钱。”一说到这个青铜花瓶,徐孝德的嘴唇就变得颤抖起来:“这是我当初花了几万买的,可是必须要找回来,一定要找回来。富敬,如果这个青铜花瓶落到了别有用心人的手里,我们徐家,可能就要真的完了。”
徐富敬被吓了一跳。
居然会那么的严重吗?
说来也好笑,这个青铜花瓶本来一直放在爸爸的办公室里的,没人去动,也没有人敢去动。
可是有一天爸爸在办公室里忽然大发雷霆。
因为他发现自己的青铜花瓶被人给掉包了,变成了一个赝品!
居然有人偷到他的头上来了,这还得了。
整个公司都有开始盘查起来,最后查到了一个叫牛晓磊的人头上。
这人事这里的保安,在公司里做的事情也比较长了。
爸爸是怎么对付这个牛晓磊的?
徐富敬不知道。
反正最后这个牛晓磊失踪了。
是死是活徐富敬不知道,但是青铜花瓶却并没有能够找到。
爸爸好像发了疯一般的满城寻找着这个青铜花瓶,可是这么多日子过去了,青铜花瓶却一点消息也都没有。
它就仿佛凭空消失了一般。
反正在这段时间里,爸爸的脾气变得焦虑、易怒。
有的时候甚至连自己和他说话一个不小心都会遭到训斥。
自己每每问起这个青铜花瓶到底是做什么用的?但是爸爸从来没有告诉过自己。
“富敬。”
徐孝德的话打断了徐富敬的思路:
“这些日子我的心绪一直非常不宁,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咱们徐家在马奔横行了那么多年,谁也不怕,谁也不敢招惹咱们,可是仇家也结了不少,一旦我们要是出事,老话说的好啊,墙倒众人推,破鼓万人捶。
我觉得咱们有必要做好最坏的打算了。富敬,我在东南亚有几个朋友,在那边也有一些投资,所以,我想着等几天你先到那里去看一看,当地的环境,生活水平,然后再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