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了差不多有半个小的样子雅培州长却一点疲惫的意思都没有!
这位州长先生的精力实在是太充沛了。
“其实我并不是特别的害怕刺杀。”这位州长先生这么告诉自己的新朋友:
“在我的大半生中,遇到过太多的危险了,即便是在我担任司法部长的初期,我也遇到过至少三次的危机。”
“还有这样的事?”雷欢喜开始变得好奇起来。
“是的。”雅培州长却非常认真地说道:
“比如在我担任司法部长的第一年,我下令调查一起假钞案,这其中涉及到了一些被腐化的警察和司法官员我,我的命令是严查到底,结果这彻底触动了一些人的利益。”
那次雅培和他的妻子以及家人进行了一次休假。
在休假的第三天,一个联邦特工忽然到访,说有假钞案的最新紧张要向部长先生汇报。
这对于雅培来说是在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可就在见到这位联邦特工的第一时间,特工拔出枪来就朝雅培开枪。
如果不是一味忠诚的保镖舍身挡住了子弹,恐怕就没有后来的州长了。
那个联邦特工刺杀失败,当场自杀。
“联邦特工?刺杀你?”雷欢喜好像听到了一个最不可思议的故事:“对方的势力强大到了什么样的地步啊,居然还能调动联邦特工?不会是假的吧?”
“不,是货真价实的联邦特工。”雅培州长笑了笑说道:“后来根据调查,这名联邦特工子外面欠下了巨额赌债,接受了假钞集团的贿赂,冒险对我进行刺杀。”
“这家伙真够胆大的。”雷欢喜轻轻的嘟囔了一声:“后来呢?那个假钞集团怎么样了?”
“还是被一举端掉了。”说这话的时候雅培州长的话里透露着满满的自豪:“包括那些腐~败的警察和司法官员们统统没有逃脱制裁。而最让我骄傲的是,从我遇刺到找到假钞集团充分证据,一共只用了不到3个月的时间,这是前所未有的。”
这速度倒真是快。
按理说——
慢着,慢着。
好像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啊?
肯定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雷欢喜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州长先生,一个能够动用联邦特工的集团,既然知道了你在调查他们,肯定会及早做出准备的,尤其是在刺杀阴谋失败后,他们肯定会有应急方案,毕竟他们的本事也很大,可为什么3个月不到的时间,他们就失败了?”
雅培州长也禁不住皱了一下眉头:“我想,大概是我们的司法人员进展神速吧?”
“也许吧。”雷欢喜喃喃的这么说了一声。
也许吧。
可这其中肯定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那个联邦特工一个人来,单独向雅培进行汇报?
不对吧?
应该是至少两个人同行吧?
这又不是什么私人事情?
那些保镖难道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州长先生,在你那次遇刺事件中,你的安全主管依然是切克吗?”雷欢喜忍不住问了一声。
“不,那时我还只是司法部长,我的保镖主管叫辛克乐,切克是在我担任州长之后接管我的安全工作的。”
“那么那个叫辛克乐的保镖主管肯定有问题!”
雷欢喜非常肯定地说道:“一个联邦特工单独来见你,却没有引起这位辛克乐先生的任何怀疑,这不对,这不是一个保镖应该做的。”
当雷欢喜说出这些话后,雅培州长明显的怔了一下。
他似乎也发现出了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是啊,是啊。”雅培州长沉吟着说道:“好像的确有值得怀疑的地方。不光如此,在事后对保镖们进行的内部调查中,得出的结论也是没有发现他们有什么问题。难道说那些负责调查保镖的官员也有问题?”
“这可就有趣了。”
雷欢喜在这个时候居然笑了出来:“假设那个叫辛克乐的保镖主管是内奸,那么他刺杀你的机会一大把一大把,甚至可以让你根本没有任何防范的机会,但他们却没有那么做,而是另外找了一个杀手?”
说到这里雷欢喜笑的更加的开心了:
“一个假钞集团而已,不但和警察、司法官员有关系,甚至还能够调动联邦特工,以及你的保镖主管?他们是什么样的假钞集团啊?手眼通天?就和那个什么什么公司一样?这来头也未免太大了吧?”
迷糊了。
这次雅培州长是真的迷糊了。
为什么会这样?
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真的要刺杀自己他们有的是机会啊?
难道仅仅只是吓唬自己吗?
“如果我的猜测是正确的,你的身边似乎有一张网。”雷欢喜比划了一个手势之后说道:“也许这张网很早以前就在监视控制你的一切了,只是你自己一直被蒙在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