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呢?”
娄书记苦笑了一下:“还有工人们的情绪、社会影响、法律上我们会不会处在被动地位?太多太多了。可是面对这些问题,你知道凤书记说的是什么吗?”
雷欢喜迷茫的摇了摇头。
凤书记那天说的是:
“既然现在由君诚集团来施工,工期一拖再拖,毫无底线可言,那么既然这样,我们为什么不能破釜沉舟,壮士断腕?让一个新单位来接手,我们的确会面对很大困难,可是只要渡过最初的磨合期,我想我们的施工进度反而能够加快,1o月份,水处理工程的二期工程必须按时完工,这点毫无商量余地。”
“这就是凤书记的决心。”娄书记的声音放低了一些:“具体怎么样,市里还在开会进行激烈的讨论,今天下午我要参加的会议就是为了这个问题,君诚集团方面很快也会接到通知了。我今天和你说这事,是希望你能够有个准备啊。”
我能够有准备?
我能够有什么准备啊。
雷欢喜知道娄书记是一片好心,充分考虑到了自己和朱家的关系。
可是他并不知道:
自己和朱国旭的关系已经逐渐走到了破裂的边缘了。
可是自己该怎么说呢?
自己什么也都说不了。
朱国旭和他的君诚集团已经命悬一线了。
这也许将决定他们的生死。
而且在外界还有一个红珊瑚资本对他们虎视眈眈着呢!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