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样的要求?
欢喜哥对做官可是完全的怕了:“荆书记,按理说我应该觉得很荣幸才是,可我也说句大实话吧,我这个人的脾气真的不适合做官啊。我懒散惯了,你看我从上到下哪里有一点做官的样子啊?”
似乎荆彦磊对雷欢喜的拒绝早就在预料之中,一笑也没有当回事:“人各有志,不能勉强,既然雷总喜欢自由自在的生活,那我也不好强人所难。雷总啊,龙果原来可是种植在咱们梨花村的,后来出了问题,集体搬迁了,你看,能不能再把龙果给搬迁回来啊?”
这不是给你家欢喜哥出难题吗?
搬来搬去的,当是过家家啊?
欢喜哥在那皱着眉头说道:“荆书记,你这又是给我出了一个大难题了,龙果这种东西非常的娇贵,上次搬迁就已经弄得我提心吊胆的了,再来一次,我真的怕吃不消啊,万一龙果出任任何一点问题那损失可就大了。”
欢喜哥一连拒绝了荆彦磊的两个请求,这对于刚刚上任的书记来说应该是很难堪的。
偏偏荆彦磊一点都看不出任何生气的样子来,在那连连点头:“是啊,雷总说的有道理,我还是太片面化了,主观主义。雷总,我真心向你请教,要想振兴祝南镇的经济我应该第一步从哪里着手?”
这个问题可就牵扯得太复杂了吧?
欢喜哥哪里知道该从什么地方着手啊?
竭尽自己所能,说了一些,荆彦磊听的非常仔细,还不是在手边的笔记本上记录下来重点。
这个态度和霍贵喜一比起来那就真的天差地远了。
最起码让人觉得自己受到了应有的尊重。
“雷总说的这些我回去都会仔细研究讨论的。”荆彦磊认真地说道:“但现在有个非常困扰我的问题,就是那个海洋馆。投资方已经撤资了,现在那个海洋馆已经成为了镇政府沉重的包袱。维护保养,员工工资,这都是不小的负担啊。我新来乍到,方方面面都不熟悉,实在是一筹莫展啊。”
看到荆彦磊忧心忡忡的样子,欢喜哥不暇思索脱口而出:“这好办,交给我。”
坏了,上当了。
这话刚刚出口,欢喜哥立刻知道自己上当了。
这特么的全是套路啊,一上来先提出两个自己肯定不会答应的请求,而且一点都不生气,弄得欢喜哥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了。
接着又是虚心向自己请教,让自己开始沾沾自喜,逐渐的放松了警惕,接着又以弱者的身份说出了他的苦恼。
于是我们的欢喜哥头脑喜欢发热的老毛病又犯了,想都不想就决定帮对方分忧解难。
果然,一丝狡黠的神色从荆彦磊的眼中一闪而过:“真的?那太好了,我代表我本人,我代表祝南镇镇政府谢谢雷总的大力帮助。我看这样,咱们打铁趁热,明天就商量一下具体的转让或者承包协议。你放心,所有的政策我都会给你最大优惠的。”
完了,完了,中计了。千防万防还是中计了。
其实欢喜哥也早就看中祝南镇的那个海洋馆了,它和方寸天地水族馆的距离并不远,完全可以一起开发出它应有的商业价值。
可问题是,如果对方直接提出了这个请求,自己没准还会摆摆架子,要足了好处才肯答应,现在自己直接大包大揽下来,退路都没有了啊?
这个荆书记绝对是个老滑头啊。
挖了个连环陷阱让自己“噗通”一声跳了进去,以后打交道的时候绝对的要小心了。
“荆书记,是不是有谁和你说起过我?”欢喜哥忽然想到了什么,疑惑地问道。
“没有,没有。”荆彦磊说着说着自己都忍不住笑了出来:“雷总,我也不怕和你说实话,就任之前我特意去拜访了你的两位前任领导娄书记和左书记,和他们仔细谈了大半天。”
我擦,原来如此!
怕就怕身边出叛徒啊。
娄书记和左书记对雷欢喜的性格实在是太了解了,知道这个人是吃软不吃硬的主,百分之百告诉荆彦磊应该怎么对付雷欢喜了。
好嘛。
荆彦磊果然是在活学活用啊。
不过这也未必就是坏事了,起码这个荆书记比起霍贵喜来要强的太多了。
恩。
欢喜哥也只能在心里这么安慰自己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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