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蕃的地形成为它天然的屏障,在正常情况,哪怕中原的军队可以击败他们,也不可能占据这个高原,这种差异极大的生存环境,会让移民损失惨重。
大唐统一没有多少年,在平原的精华区域都没有满足人口的上限,就算黄超打下这个地方,迁移移民也是一种低效率的行为。“所以在头个十年,我们只向华夏文化的辐射圈进行扩张,尽量占据产出丰厚气候适宜的地方。”
“萧瑀,由你带领段志玄和殷峤驻守西南,吐蕃若有挑衅,迎头痛击即可,只要有合适理由,就让他们付出惨重代价,但是我们却不占领这片土地。”
黄超看向师妃暄:“看来这件事又要看佛门的本事。吐蕃的密宗占据极高的地位,就算我们能颠覆他们的政权,也难以迅速取代密宗的地位。如果有个领袖人物,跑到外面大放厥词,未免让我大唐的威风蒙上阴影,所以在大举进兵之前,就要看中土佛门的了。”
不嗔几大护法欣然起行,他们以为自己是“文明人”,他们既不用人皮人骨做成的法器,也不支持残忍的酷刑,只要从佛法和良知的角度,就可以斗倒那些喇嘛。可惜吐蕃的势力太过沉重,他们纵然带进了一丝清新的空气,却又被沉重的污浊反扑,到处都是跟他们作对的人。
“佛法难行,这里有完整的信仰体系,抗拒着我们佛法,它同昂扬来源佛法,因此对我们还有针对的抗性。”几位护法相当郁闷,他们的佛法在这里还有被克制的感觉。对方也有滔滔不绝的辩士,他们在论佛上也难以取得压倒优势。至于说劝那些奴隶主善待奴隶,所有人平等具有佛性,这类平等思想更是被人强烈抗拒。如果不是这一批大和尚功夫十分扎实,恐怕早就被人杀死,尸骨都不知道埋在哪里了。
不嗔在吐蕃游走了两年时间,这段时间中原快速发展,他在这空气稀薄的地方却没什么气色。“这正是我的修行。”这些和尚心态很好,一直努力完成自己的任务,他们取得那些成果,无非是诱惑了农奴逃亡中原,而那些逃走被抓住的,死得残不堪言,也让他们深深自责。
“师父,圣上什么时候来拯救咱们?”不嗔新收的小沙弥,一脸憧憬地问,他是不嗔在这里收的弟子。不嗔看着他红润的脸蛋,不好意思撒谎,叹道:“圣上没有对高原用兵的意思,所以强兵驻守,又派僧人来传递慈悲的佛法,奈何世界黑暗,我们竟然没有做出什么成绩,这怎么对得起圣上的期待啊。”
黄超倒没有太期待不嗔等人的行动,他们武功的确无敌,但是佛法忽悠人还处于一般武林高手的地步。统一中原,已经让黄超杀翻了整个世家缙绅的阶层,从空白上以自己的意志自在地发展,以他的方法攻略吐蕃,杀戮和镇压怕是比中原还多。中原百姓至少先天对他有认同,吐蕃人可是思维里先天对他这样的异族人反感:这种差距,就让他手下的工作者困难暴增,《治世恒言》依然是顺应人心,如果对方抱定逆反心理,那消耗就太大了。
黄超用动态的观点衡量着整个世界,人口在良好的发展下,是会不断增长的。现在大唐已经显出蓬勃发展的盛世景象,而世界各地还笼罩在黑暗之中,美洲还是原始部落,澳洲甚至没有人烟,欧洲生活着一群不讲卫生的野人,甚至相信洗澡会导致疾病。面对这广阔的世界,他缺少的只是时间,而不断增加的精神感应,告诉他时间也在他这边。
不嗔等人连庙宇都被土司奴隶主们捣毁了许多次,现在的生活方式反倒是学着吐谷浑人,这国家被大唐武力征讨,立刻认怂,于是在黄超“热情”的接收下,很快成了自己人。当他们的文化被吸纳为一部分,他们本身的一切也就成了华国的内容。这过程尚未完成,不过不嗔手下的僧人却是熟练得带着他们在高原上“游牧”,实在是被人追得如同过街老鼠啊。
在万分窘迫的境地中,佛门护法迎来了自己的救星,以大唐为名的法师从天竺回来,一头撞进了风声正紧的吐蕃。玄奘他取经回来了!因为武功超凡,各种轻功和人马合一之类的能力都是标配,玄奘在路上几乎是狂飙而过,大多时间都花在在天竺论法上了。
现在天竺佛教界欣欣向荣,因为玄奘的活动让佛门发展的相当红火,天竺佛教本来受到高种姓的不爽,玄奘那么出众,就像是一滩臭水坑上的白莲花,所以遭到了极多刁难。然后玄奘把他们都解决了。
他受到黄超的影响,目光俨然看破生死,不在局限于常人的眼界,心中怀有了大慈悲。同样的事情也发生在了吐蕃,玄奘刚一露面,给人讲解一番佛法,就有一群杀气腾腾的吐蕃士兵来抓他,压阵的还有当地僧侣。
这样的套路玄奘见的太多。不出他所料,对方怒气冲冲地斥责他的罪名,无非是妖言惑众,当场就要将他拿下。
这些人气场很强啊,玄奘奇异地看着他们下了杀手,这里的人看来对佛法仇恨更深啊。“阿弥陀佛!”玄奘大喝一声,“苦海无涯回头是岸,施主往生去罢!”
人体不过是一具臭皮囊,只有超脱的大智慧才能得到真实永恒,凡人在轮回中起起伏伏,生老病死都是苦。一个人是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