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难道真的是宋代汝窑出品的天青弦纹樽?”王婷脸色惊讶极了,靠了上来,仔细地打量着这白釉弦纹樽,随着陈正的擦拭,这弦纹樽上的白釉竟然褪色了,露出了里面的天青釉来,王婷越发惊讶起来:“你这是什么情况?为什么擦拭就会抹去上面的白釉?”
“哦。”
陈正当然不能告诉王婷,是他用丹田里的灵息洗去表面的白釉的,他只是说道:“因为我已经鉴定出,这就是天青釉弦纹樽,正是宋体汝窑出产的!所以我知道用水可以擦拭掉白釉!”
“不可能的啊!用清水怎么可能擦去白釉?”
“呵呵,我是加了一些碱性化学剂!你知道的了,这白釉是泛酸性的,加些碱性化学剂,就可以中和这上面的白釉了。”陈正神乎其乎地说道。
“是吗?”王婷半信半疑。
“就是这样的,如果不是,你觉得我是用什么抹去白釉的?”陈正反问一句。
“嗯。”王婷点了点头,觉得陈正所说得应该是没有错的,望着弦纹樽上的那一股股白釉褪去,露出天青色来,她越发喜悦,不一会儿,见到这弦纹樽上的白釉全部褪尽,她激动地将其捧了上来,放在石桌上,仔细地观察着,越看就越是惊讶,不一会儿,她就走了出去。
“你要去哪里?”陈正疑惑地问道。
“去找黄泰!”王婷说了一句,头也不回地走了,不一会儿,她就再次回来了,在她身后,跟着好几名男子,其中,一阵熟悉的声音响起:“你是说,是我徒儿发现这是天青弦纹樽的?”
陈正一听,听出是温伯的声音,他抬头望去,见到了在王婷身后,正是温伯、黄老和四叔三人。他一动,站了起来,笑着说道:“温伯,你们都来了?”
“小正,这是什么情况?”
四叔刚想说什么,但一眼却见到了石桌上的那一樽天青釉弦纹樽,他脸色大变:“王婷,你所说的宋代汝瓷就是这一樽?”
不只是四叔,旁边的温伯和黄老见到石桌上这一樽天青釉弦纹樽时,都是一震,眼里闪过一丝惊讶,相视一眼,然后往石桌靠了上来,仔细地观察起这一樽天青釉弦纹樽。
“不错,正是这一樽!”王婷望了一眼陈正,感到心里非常的顺畅而兴奋,笑着说道:“一个小时前,我在一个摊位上发现这一樽弦纹樽,只不过,它却是白釉的,按照我对历史的理解,它应该是清代仿造的,而温伯,您的徒儿陈正却出价二十万元将其买了下来,然后亲自地洗去弦纹樽上面的白釉,露出了里面的天青釉来!就成了现在这样的!”
“这!”
温伯听得惊心动魄,虽然王婷只是说出一个大概来,可温伯却清楚,这捡漏和显宝,是非常激动的,每一步都是提心吊胆,他完全可以想像到陈正发现这一樽白釉弦纹樽时的情景是多么的澎湃。
“你们仔细地看下,这个天青弦纹樽是不是真的宋代汝窑出品的!”四叔有些激动地说道。
“汝窑器,出北地,宋时烧者。淡青色,有蟹爪纹者真,无纹者尤好,土脉滋媚,薄甚亦难得。”黄老捋了捋胡须,有些激动地说道:“这个天青弦纹樽的色调是一种淡淡的天青色,俗称‘鸭蛋壳青色’,釉层不厚,随造型的转折变化,呈现浓淡深浅的层次变化。釉面开裂纹片,为错落有致的极细纹片,俗称为‘蟹爪纹’。如果不错,这百分之九十九是宋代汝窑出产的!”
旁边的温伯也贴了上来,笑着说道:“如果是之前的白釉,那么就应该是清朝雍正唐英时仿造汝窑,纹片多为鱼子纹,少有大纹片和无纹片,清仿品则釉面透亮,所有仿品均隐现一圈蓝色,再者雍正仿品不是仿古作伪,仅是仿其釉色,有些造型则属清代特有,且御窑厂产品多书六字或四字本朝青花篆款,这么一对比,你就会很容易发现,这一天青弦纹樽的确是宋代汝窑出品的!”
经过黄老和温伯的反复鉴定,终于,他们一致同意,这天青弦纹樽,就是宋代汝窑出产的!
四叔眼里全是激动:“我的妈,如果真的是宋代汝窑出产的,那么就值钱了,区区一片陶片,只要是宋汝出品的,都能够拍卖到几百万,而且还是美金呢!”
“在所有的陶瓷中,当然是属于汝窑出品最值钱!”温伯一笑:“汝窑当属于天下间陶瓷之首,有陶瓷花魁之称,价值当然是天下最贵的!”
“不过,这价值最好是拿到拍卖会上拍卖,将会翻好几倍!”黄老忍不住说道。
“拿到拍卖会上拍卖?这个我非常同意!”四叔眼里全是激动:“这天青弦纹樽,是陈正发现的,他是我们古玩店的学徒,那么这一件天青弦纹樽也相当于是我们古玩店的收益了!当然,这价值,有六成是陈正的!”
四叔这样一说,陈正也不反对,毕竟他现在的身份就是古玩店的学徒,所以他点了点头:“这个我同意。”
王婷望了一眼陈正,然后说道:“如果是这样的话,这天青弦纹樽,我愿意出价五千万收购,半个月后,我们宝气集团会举行拍卖会,到时这天青弦纹樽将会放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