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在清朝就有了,怎么可能是假的呢?而且,这上面分明有南唐后主李煜所做的题!”
“江行初雪,画院官秩赵幹状?”温伯念了一句,目光却打量起这幅画来,说道:“这画,以尖利爽落的线条勾画出这将近三十人的衣着、动态,甚至表情,细致入微,生动传神。满图水面的鱼鳞纹,尖细绵密,柔而带刚,无一笔懈怠。树木大多枯枝,偶见霜叶残柳,用笔顿挫老辣,极具功力。虽说满纸的水面,很少土石,但依然可以看到五代时山水画皴笔的雏形。既是“初雪”,自无满地的积雪,只是雪花飘洒而已。此图沿用唐以来常用的“洒粉法”,将铅****弹落在画面上,在墨绿色的水面的映衬下,白点飞舞,十分优美地展现了初雪的情景。这画应该是真的。”
而旁边的黄老,也贴了上来,仔细地打量,然后说道:“温伯评论得没有错,这风格,人物与场景完美结合,与《清明上河图》有十分相似之处,而且还有李煜的题跋,应该是真的。刚刚谁说是假的?”
众人相互对视,然后指向了旁边的陈正:“是他了。”
“小正?你说这画是假的?”温伯和黄老都疑惑地望向了陈正。
陈正也没有回答,而是驱动体内的灵息,运行黄金眼功法,然后朝着这幅《江行初雪图》看去,依然呈现一片血红色,他更加坚定,这幅画是假的,他也不急着回答两老,而是将那女侍者扶了起来,笑着说道:“美女,你不要害怕,这画是假的,值不了多少钱的。”
“你胡说八道!”黄东升脸色怒火地望着陈正:“温伯和黄主任都鉴定说是真的,你怎么就在胡说八道!”
“小正,如果你觉得这幅画是假的,那证明给我们看。”温伯对于自己的爱徒比较注重,见那黄东升冲着陈正发火,他就老大不爽了,一边说着,还一边不悦地望着黄东升,而旁边的黄主任,是这古董文化节的举办单位负责人,见温伯脸色不悦,连忙打了一个哈哈,笑着对陈正说道:“小正啊,这画你是如何鉴定为假的呢?”
这下所有人都望向了陈正,黄东升眼里是怒火,周围的人是看好戏,而温伯和黄老即是期待陈正的鉴定,毕竟昨天那幅《宁王调马打球图》可是被陈正发现是真的,他们都很期待陈正的鉴定,也只有旁边那个女侍者,神情是紧张和害怕。
陈正忍不住望了一眼女侍者,觉得她与大学女同学邓小兰长得的确很像,他咳了一声,将意绪拉了回来,然后运行黄金眼功法,朝着那幅《江行初雪图》看去,呈现在眼里的依然是一片血红色,但在那李煜的题词上,却散发一阵金黄色,他心里一震,难道这黄金眼功法,不但可以鉴定这幅画是否有价值,还可以证明哪里有价值?
陈正发现这金黄色是出现在“江行初雪,画院官秩赵幹状”这一行李煜所题的字中的“官秩”上,陈正对于历史懂得不多,也不清楚,为什么“官秩”会发出金黄色,他指着这两个字,装作很有学问的样子:“这幅画之所以是假的,就出现在这两个字上。”
“假在官秩两字上?”温伯、黄老都是疑惑。
而旁边的黄东升脸色气愤地说道:“南唐后主李煜十分爱好书画,虽说其时宋朝已经建立,他不过称臣苟安于一隅,但依然设立画院,其中不乏名家,赵幹就在里面任官职,所以李煜这一句题跋很正确,一点都没有错!你一点都不懂历史,还懂成很有学问的样子!简直就是在胡说八道!”
被揭穿了,陈正脸色有些尴尬,对于古代历史,他的确所知甚少,只不过,黄金眼功法是不会骗他的,所以他很坚定地说道:“就是这两个字出错了!”
“你还敢胡说八道!”黄东升脸色气愤地说道,但旁边的温伯却突然间一震,想到了官秩这两个字在古代是代表职位,而古人作画一般都是以特定官位相称的,而不是官秩两个字这样的范称,他一动,想到了什么,恍然大悟,连忙说道:“我徒儿所说得没有错,就是因为这两个字,所以整幅画才是赝品!”
“什么!?”众人都是一震,紧紧地望着温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