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堂跪了没有几天,这个王子瑜就回来了。王子瑜自小习武,练得是外家功夫,人高马大的,方大脸,脚掌大,手指节都是茧子,看着挺粗糙的一个男人。
一般情况,这都是刻苦男人的表现。要是选择的话,一般情况下,就会站在王子瑜这一边,他看着就是正义的代表。
马超见了王子瑜的本人,还是没有选下来,墨雨也不知道马超是怎么想的,趁着王武来了,就和王武商量,王武说,嫂子,马超的心里有一根称,咱们就别胡乱的揣测了。
……
这一天,王博老爷子差人来传话,说是要让马超见王子瑜一面。马超不知道为什么这个王子瑜为啥这么急着要与自己见面,按理说王子瑜才回来两天,宗族里的叔伯辈,还要见一见的。还有,马超虽然这一次立了功,毕竟还是仆人的身份,见面还要安排一下吗?直接传唤过去不就得了。
不管怎么说,马超不能因为有人传话,就自己拿架子。墨雨也知道这个道理,还没有等马超起来,就把早饭处理妥当。见马超醒来,更是亲自服侍他梳洗,嘱咐了马超几句,就让马超去书房候着。
王博老爷子来了,看见马超在书房候着,挺高兴的,捋着胡子说:“超啊,今天就是家里人见见面,没有啥镇国大将军,你也别拘束。”
马超哈着腰,恭敬的说了一声是。
马超看了一眼王子瑜,正想问安。王子瑜就已经走了过来,挽上了马超的手,亲热的嘘寒问暖。马超正要回答,就感觉到了王子瑜手上的力量,跟钳子一样,夹在手上,几乎是下意识的,马超就嗷的叫了一声。
王博老爷子眼一瞪,就说王子瑜:“习武这么久,怎么还控制不了手上的力道。”王子瑜装作委屈的退了一步,嘴上说爱才心切,一时忘了。
马超看着王子瑜的眼睛,能看到那一丝疑惑,很快就明白,这王子瑜是在试探他。这王子瑜看上去就是一个忠实厚道的男人,没有想到心机这么深?
见面以后,也没有说啥,先让丫鬟上了一些茶,茶毕,王博老爷子方开言道:“内圈有一匹马,番邦的品种,近日里病了?”
马超说,去看过了,给开了方子,这时候,估计马仆已经把药喂下了。王博老爷子问是什么方子?马超就把方子说了一遍,王博老爷子仔细看了两遍,满意的点点头。
王子瑜在旁边有些坐立不安,马超突然有了一个心思,就笑着和王子瑜:“大少爷正想着和我比武的事情呢?”
这么一说,王子瑜下意识的跟着说:“对啊,我正有此意?”
马超一听这话,心里就乐了,嘴上说:“大少爷莫当真,我就是一句玩笑话。”王博老爷子也笑着说:“虽然他家庭贫困,但是以马玉堂的性格,不会亏待自己的儿子,肯定也金贵着。”
马超皮笑肉不笑的拉了一下自己的嘴角,又一次听见马玉堂。自从醒来之后,以前的记忆似乎都被现代的记忆占了,对于自己之前生活,印象特别的淡。
不过这一下,试出了王子瑜的心思。
……
回去以后,马超就把王武叫回烟柳居,把王子瑜试探他的事情说了。马超被握的那一下真的很疼,就算他忍住了,王子瑜在加一些力,手指骨就得断上几节。
王武想了想,叹了一口气,说:“大少爷这一点不对,怎么能帮着外人呢?王家虽然极力靠拢禭王,但终究不是禭王的家奴。”
马超说,咱们是该做选择的时候了?王武说,怎么选?向禭王投诚吗?马超说当然不是,然后指了指还在外面跪着的王子堂。
秋天已经过了,还不是天寒地冻,但已经愣了。王子堂光着膀子,被冻得脸色苍白,嘴唇发青,身上还被荆棘所伤,有些伤疤,不过他还是忍了。
王武说,难道我们选这个废物?
马超说,能跪这么多天,就不是废物了。王子堂不是一个聪明的人,生下来含着金钥匙,富贵惯了,自然有些纨绔的气息。而且,马超说了重要的一点,这梁山上的好汉都是被逼上去的,这个禭王从来没有想过会让我投诚,他就想要置我于死地而后快。
王武说:“禭王为什么要这么对付你,还不在明处下手。”
马超喝了一口水,说这事也是想了很久。唯一的可能就是,马超挡了禭王的路,而马超从小到大住在藏马村,也没有什么机会做一些给王爷绊脚的事儿。
唯一的可能就是,这一次军马的事儿。
王武听到这眉头一紧,顺着马超的意思说,禭王不明目张胆的对付你,就是怕老爷子知道自己和军马事件有关。
马超点点头,说这是唯一可以解释的,要不然这个禭王找他麻烦干什么?如果是大小姐私情问题,禭王完全可以直接把自己杀了。
王武摸着自己几根稀松的胡须说,就算禭王要对付我们,我们选择王子堂有胜算吗?马超还是那句话,王子堂不是很聪明的人,但是他一直在烟柳居跪着,肯定是受了别人的指点,这个人应该是许久没有露面的大小姐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