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兰在齐飞的安慰下,哭泣的声音渐渐减小,被齐飞搂在怀中,易兰脸颊红了红,他喜欢齐飞,也希望能成为齐飞的女人,她心中也知道,齐飞只是将她看做亲人,并未涉及男女方面的感情。
“齐飞……”
易兰像受惊的小鹿一样,从齐飞怀中挣脱出来,眼角的泪水还未完全干,让人见后忍不住想怜惜一番。
易兰抬起头,看向齐飞,目光中露出坚定之色,说道:“齐飞……”
齐飞见易兰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却是没有说出来,对着易兰温柔一笑,“兰姐,什么都不需要说,你只要记得,无论什么时候你都还有我。”
齐飞知道易兰想要说什么,他不愿再听到易兰对他说感谢的话语,每个人都有遇上困难的时候,易兰帮助过他,他帮助易兰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齐飞伸手将易兰脸颊边有些凌乱的秀发,稍稍整理了一下,看向易兰道:“兰姐,叔康复得不错,等叔伤势好了就要离开滨港,你进去多陪陪叔。”
易兰嘴角露出一丝笑容,看了齐飞一眼,点了点头,推开病房门走了进去。
“易兰,来了坐。”
易兰父亲见易兰从外面走了进来,微笑着在病床上拉出一片区域,让易兰坐下。
易兰坐在父亲身旁,父亲的精神一天比一天好,易兰伸手将不知何时掉落在父亲脸庞上的一根白发取下,有些伤感,时间都去哪了?
易兰清楚记得,小时候的她最喜欢骑在父亲的脖子上骑大马,那个时候的父亲是那样的伟岸。
只是,一年年的过去,父亲也老了,头上的白发也多了起来,脸庞上也是布满了皱纹。
眼泪,顺着易兰的眼角滑落。
易兰父亲伸手想要替易兰擦去眼角的泪水,手伸到一半又抽了回来,他时一个农民,农民的手无比的粗糙,他害怕自己那双粗糙的手,会擦伤易兰的脸颊。
易兰也发现自己父亲的举动,将父亲的手拉到自己脸颊上,父母为了那个家付出了太多太多。将脸颊贴在父亲手上,她内心中感到无比的安宁,虽然父亲的手无比的粗糙,可易兰却不在乎。
易兰的孝顺让父亲嘴角露出一丝笑容,都说狗不嫌家贫,在现在多少人的孩子,都在哪里抱怨父母没有给他钱与权,却是不知道自己去努力。
易兰父亲,慈爱的看着易兰,“易兰,父亲这不是好好的吗?不要哭。”
易兰母亲买早点回来,在病房外的走廊上,见到齐飞透过房门玻璃,呆呆的看着病房中的易兰和父亲,轻轻碰了碰齐飞,微笑着说:“齐飞,来了怎么不进去坐坐。”
齐飞嘴角露出笑容,对着易兰母亲,说:“阿姨,我刚刚进去看过叔,后面兰姐来了,就让兰姐多与叔相处。”
易兰母亲看着病房中的易兰和她的父亲,露出幸福的笑容,“易兰这孩子挺孝顺的,我和她爸为了不让她担心,在她爸一开始生病的时候,没有直接告诉她,怕她听到后担心。”
父母对于子女的关爱是无微不至的。
“阿姨,叔想必肚子也饿了,你还是进去和叔一起吃早点。”顿了顿齐飞又说道:“阿姨,要是钱不够,你只管给我打电话。”
易兰母亲一边摇着手,一边跟齐飞说“够了够了,我们还有很多呢……”
“齐飞,你要是有什么事就先去忙吧,有时间又过来。”
乡下人好客,易兰母亲喊着齐飞进去坐坐,齐飞不想打扰易兰他们一家人团聚,摇了摇头,告诉易兰母亲,自己还有一些事情,等改天再来看叔。
易兰母亲在齐飞的催促下,带着一声叹息,带着一丝惋惜,摇了摇头,轻轻推开病房门,走了进去。
易兰母亲回到病房,将在病房外遇上齐飞的事情告诉了易兰和她父亲,易兰和她父亲透过房门上的玻璃,见到在门口微笑着的齐飞。
齐飞站在病房外,摇出再见的手势,离开了医院。
他在想,若是自己的父母也生病了,易兰一定也会前来探望,见到病房中温馨的一幕,他也想家了,想家中的父亲和母亲。
走出医院,齐飞抬头仰望天空,心中暗自说道:“父亲,母亲我欠你们的太多太多,我只希望你们能够健健康康的。”
过了一会,齐飞看了看手表,时间还早,商业街的事情也不用他操心,倒是有些想去滨港晚报看看。
最近几天没有听程思雨或者易兰说发行公司的事情,也不知道张丽她们是不是又有什么新的算计。
“有小偷……抢劫啊……”
齐飞在走向发行公司的街道上,心中想着若是张丽又想出什么对付程思雨的策略,他该怎么帮助程思雨的时候,街道上的行人中,不知谁喊了这么一句。
齐飞从沉思中回过神来,不远处一名女子正在追着一名男子跑,边跑边喊着抓小偷,抢劫之类的。
眼看着那小偷就要从齐飞身边擦过,齐飞稍稍伸出一只脚,小偷因为忙于看身后的女子,没有注意到齐飞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