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回。
“少奶奶,请回去睡觉,您病后需要休息。”
许米诺不理他,套上鞋子走向窗口处,此刻正是夕阳西下时分,外边的枇杷树叶却风吹掉的厉害。
“少奶奶,您养病要紧。”
门外再次传来催促。
许米诺摇摇头,狡黠的眼眸眨了眨,“我睡不着,想你跟我一起来玩斗地主。”
外边一下子没了声音。
大约过了十几秒,许米诺握着门窗的手把开启,门被打开。一个柱子拐杖的男人被一个小男孩扶着走了进来。“少奶奶,不好意思,我是瞎的,打不了牌。”
男人带着一副黑色墨镜,身边的小孩子规矩的扶着,“如果少奶奶不嫌弃,就让我孙子陪你打牌吧。”
眼前的男人有一副好的听力,就算是瞎了,他光听听人体发生的细微就可以得到好多情绪,“好啊。”
许米诺直接答应。
“我只玩5万一把的斗地主。”
老者见识的多,并未就此吓住,拍了拍孙子的脑袋,“孩子,去,陪少奶奶玩两把。”
小男孩似乎有些害羞,抓着他爷爷的手撒娇道,“爷爷,我不会玩。”
“没关系,玩而已,又不是一定要赢。”老者劝慰道。
这是一对很奇怪的爷孙,许米诺突然没了玩牌的兴趣,如果只有他们两个把手的话,自己就算不穿鞋子也可以轻松跑掉。“我不想玩牌了,我嫌闷,你们跟我说说话吧。”
许米诺转移话题,小男孩显然没意识到许米诺会那么快的转移话题。他突然间有点懵,走上前的一小步子上也不是下也不是,急的都快哭了。
老者拉着孙子停在自己身边,安抚性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烨少只吩咐了我们守在门口,等少奶奶醒了就给您准备晚饭。并且让我们转达,烨少今天晚上有事情,可能会晚点回来。”
这算变相囚禁的意思吗?
“我想出去走走。”许米诺有些坚持。
“不是我这个糟老头子想要阻拦少奶奶,只是今天吹得是西北风,少奶奶如果要出去的话,肯定会受寒,对您的脑袋上的伤势绝对不利的。”
老者没看到许米诺的摸样,却对许米诺的伤势分外清楚。
许米诺偏头看向窗外,说了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爷爷,你知道笼中鸟的滋味吗?”
老者怎会不明白许米诺的话中意思,他轻叹一声,直呼孽缘,然后牵着孙子走了出去。
许米诺从柜子里选出一件能穿的衣服,过大的衬衫塌在腿边,她直接拉起一角然后在侧边打了个结,并翻出一顶帽子遮住自己受伤的脑袋,走出房门的时候,拦着他的人已经换了一个。
“少奶奶,您不能出去!”
东家。
宁捷的到来无意给了这场未燃起的硝烟重重添了一把火,他的步子很轻,皮肤很白,从外表感觉就是个很容易相处的男人,而给现在坐着的两方势力来说,却是来势汹汹不可忽视的另一方力量。
“你怎么来了?”
“你?”
宁捷的到来,显然不受两方的欢迎,他轻笑着,坐在两人斜角处的单人椅上,坐姿优雅,“我只是给你们双人的协议来做个证而已。”
但是明眼人都看出来,他不是来作证的,却是来阻挡他们结盟的。
东邪不喜宁捷、也不喜袁烨霆,两人偏偏同一时间坐在了自己家中。只能无奈的轻笑,“看来最近宣城的治安不太行啊,今天这么多人闯进了我家门,明天我得再找个安全点的房子了。”
“邪少好手笔。”宁捷夸赞道,“之前东家入股没资金投入,不知道现在想跟你结盟还来不来得及?”
此结盟,非彼结盟,宁捷的到来,看来就是想让自己断了与袁烨霆的联系,然后把他划进自己的社交圈。
袁烨霆剑目星眉面色一派硬朗,他深深看了眼宁捷,不在乎东邪的质疑,只说着,“在场的人当中有人是滴泪这个神秘组织的首领,但显然我不是。”
东邪也看向宁捷一眼,宁捷无趣的抖了抖肩,好似自己总是被冤枉好无奈。
“你说捷少才是滴泪的首领?”
把背伸展在沙发背面,这场游戏似乎越来越有趣了。两个滴泪首领,宁捷与袁烨霆的对抗,那么谁才是真正的滴泪首领呢?
东邪伸出自己的手指望着两个人身上转动,“捷少刚才跟我说,烨少才是真正的滴泪首领,烨少你也否认滴泪首领不是你,呵呵,你们有必要浪费这么好的一个位置吗?”
对于东邪来说自然是没有,但是对于袁烨霆和宁捷来说,这里面的关系大了,这直接影响着他要跟哪一方势力合作,又有很大动摇许米诺的权利。
烨少霍的从椅子上站起,之前的沉默全是源自宁捷的恶意挑唆,他走向宁捷,宁捷微笑的看他靠近,身边的Tom在第一时间挡在宁捷面前,烨少一挥手,身后尉迟把他揍离原地。
“捷少,劝你还是少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