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别的宗派欺负,其实这件事……”
“这件事怎么了?”
“这件事……应该是因你而起!”紫月吐了一口气,终于说了出来。
“因我而起?此话怎讲?”阳夜不明白,不过这个时候他突然感觉到了一股阴谋的气息。
“最后一次发现宗主的时候是在他的密室,是一名弟子去禀报事情的时候发现的,而那个时候宗主就已经死了,只不过密室的墙上刻着几个大字。”紫月慢慢的说道。
“刻着什么?”这个时候,阳夜意识到了一丝不对劲。
“杀人者,阳夜!”
“……”阳夜沉默了,这件事不可能是他做的,可是想要瞒过紫虚派的众人杀掉紫虚派宗主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若是以前,阳夜会毫不犹豫的把凶手指向白家,可是现在他却不能肯定了,因为他的身份已经暴露了,整个大陆不知道有多少人惦记着他,虽然逍遥峰已经发话了,但是难保不会有人暗地里做些什么。
“带我去密室!”阳夜眉头紧皱,这绝对是针对他来的。
……
密室内,
阳夜手指触摸着墙上的字迹,他可以很明确这是栽赃,而且是非常拙劣的栽赃,只要是个人就可以看得出来。
第一,阳夜没有那个实力,第二阳夜想要证明不在场实在太容易了,第三,把他的名字写在上面,这就明显的不能再明显了。
可是那个凶手为什么要这样做呢?难道只是为了让他和紫虚派敌对?阳夜立马否定了这个想法,等紫虚派的人冷静下来之后,很轻易的就可以明白事情的真相。
可是那个人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呢?
这个时候,阳夜心中突然有了一丝自责的感觉,凶手明显是冲着他来的,可是却让慕容沣的父亲失去了生命。
“等等!”阳夜心中一惊,“难道这就是那个人的目的?那个人是为了干扰我的修炼之心?”
修炼本就是逆天而行,一般的修炼者都有着各自的修炼之心,有的是杀戮,有的是保护,还有的是一往无前,甚至传说中上古时期还有一些强者是为了战天。
不过殊途同归,修炼者的修炼之心若是被打破,那么他在修炼上的道路绝对不会走远,这是一定的,可是万事无绝对,曾经也出现过一蹶不振之后,反而一飞冲天的强者。
“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这个时候阳夜没有心思去想凶手的目的,只是站在原地深深的自责。
“走吧,一会被人发现,又有麻烦了!”紫月轻声说道。
“嗯!”阳夜看了紫月一眼,叹了一口气。
二人一起走出密室,可是这个时候,却碰到了慕容沣。
“慕容……我……”见到慕容沣之后,阳夜突然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二人本以成为生死之交,慕容沣宁死不肯透露阳夜的消息,而阳夜又不顾危机,独闯白家分舵,虽然二人都没有再谈论过这些,可是这份情谊早已深深的留在了各自的心中。
偏偏这个时候,慕容沣的父亲因为阳夜的关系陨落,这对慕容沣来说无疑是最痛苦的事情。
“嗯。”慕容抬起头看了阳夜一眼,只是应了一声便再次低下头继续着自己机械般的运动。
阳夜看着慕容沣的背影,心中五味陈杂,原本的生死之交,却不知如何相对。
……
夜里,阳夜一人独自站在山顶,仰望着星空,不知在想些什么。
“怎么样,有头绪了么?”司马长空的声音就像往常一般突兀的出现,对此阳夜已经习以为常了。
“没有……”阳夜苦笑着摇了摇头,“若是以前,我可以肯定这件事是白家做的,可是现在……”
沉默片刻后,阳夜深深叹了一口气,“神体的身份被曝光了,世人都知道我是神族唯一的一人,虽然师公师伯他们为我出头,但是惦记我的人绝对不会少,能够查出我和紫虚派有关系的人也不会少,虽然没有多少人敢明着对我做什么,可是……暗中真不知道还有多少人惦记着我。”
“呵呵。”没等司马长空开口,阳夜继续说道,“前辈,你说,我是不是算是个扫把星啊?师傅捡到我,然后师傅陨落了,兰宗主把穆然许配给我,然后兰宗主陨落了,我去找穆然,然后穆然又被白家打成重伤,大白跟着我去了中陆,现在也是生死未卜……只要跟我有关系的人,都会受到伤害……”
“阳夜……”听到阳夜的话后,司马长空觉得有些不对劲。
“呵呵,前辈放心,我的修炼之心并没有破碎,我只是在想,我是不是应该独自一人去面对这些,因为我实在不想再看到身边的人受伤了!”阳夜轻轻一笑。
“欲戴其冠,必受其重!”司马长空说道,“既然你身为神族最后的一员,那你就应该承担起这个身份的一切,至于要怎么承担,那个答案只能由你自己寻找,不过你要记住,你并不是一个人,你有你的师伯、师公,还有你说的你的妻子,还有你身边的朋友,他们都会一直支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