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喂!嫂子!”顾晨新又在电话那端吼了几声,在我失去意识前,我听到了顾晨新发抖的声音。
不会的,佐睿哲怎么可能失踪?今天是他见孩子的第一面,他还没有亲手抱过小墨禾,怎么能够失踪呢?
头疼!就连我失去了意识,也感觉到头疼的想要裂开!我感觉到我全身都在发烫,但是自己却又像掉进了一个冰窟,发冷!就这样冷热交替着。
对,就是感觉身体处在冰火之间,迷糊中,我感觉有人将什么东西放在了我的额头上,然后一种凉飕飕的舒服的感觉,袭遍了全身,我喃喃自语,“佐睿哲,不要离开我!”
我感觉有人用手摸了摸我的头,然后又摸了摸我的脸,那是一种熟悉的感觉,“佐睿哲,小墨禾被人抢走了!呜呜……你快点把小墨禾带回来!”
那双大手静静的抹去我脸上的泪水,安抚我的情绪,声音却极其的冷,比冰还要冷,“墨墨,我一定不会让你有事的。”
我就知道,佐睿哲不会扔下我不管了!他说了,要我照顾好小墨禾,不然等他回来就饶不了我的!
现在小墨禾不见了,佐睿哲一定会回来的,他一定会回来的。
我点了点头,然后整个人彻底的昏睡了过去。
“嫂子!”我是被仓鼠叫醒的,醒来的时候我已经躺在自己房间的床上,手上还挂着点滴。
“仓鼠,佐睿哲呢?他不是回来了吗?我明明感觉到他已经回来了啊!”睁开眼的第一件事,我就是询问佐睿哲的情况,如果我的脑子没有被烧坏的话,佐睿哲应该就是回来了的。
“嫂子!对不起,是仓鼠的无能!”仓鼠直直的站在我的面前,低下了头,“佐少他,至今联系不上!”
为什么说至今,明明是昨天才发生的事啊!我感觉到很疑惑,“我昏睡了几天?”
“两天两夜!今天是第三天!”仓鼠担忧的看着我,估计这几天他都急坏了吧。我的人一下子就消瘦下去,不吃不喝,只能吊着营养针。
“有关小墨禾,仓鼠你查到什么了吗?”我火急撩乱的问,第三天!已经是第三天了,也就是小墨禾失踪了第三天了,天哪!!他还好吗?会有事吗?“佐睿哲,你能够再确定一次吗?”
“嫂子,这件事情已经被确定为绑架!对方已经打电话给你父亲,索要巨额款!”仓鼠尽可能多将这几天的信息透给我,但是又在不刺激我的情况下!他偷偷的瞄了我一眼,生怕我再次晕了过去。“佐少的事,巨鹰他们明天才能赶过来!”
“是戴逸夫?”想了想还是问了出来,我的全身都在颤抖,真的是那个禽兽不如的东西?如果是,那么从今往后,我就当做没有存在这么一个人。他的出现,对我来说简直就是侮辱。
当初抓住我,是为了钱而绑架我。现在又是为了钱抢走小墨禾,难道他戴逸夫的心里除了钱就没有其他别的东西吗?
“嗯!警方已经介入调查,不过我更希望可以采用自己的方式,快而迅速!”仓鼠点点头,表示肯定我的猜测。
仓鼠告诉我,通过这几天调查,他找到了一些蛛丝马迹,甚至差点就查到了戴逸夫的踪迹,但是感觉有人在帮着戴逸夫善后,每次感觉都要找到了,每次又都是给人错觉。唯一可以肯定的是戴逸夫走的是水路。
水路?那孩子呢?孩子能活下来了吗?他才刚生下来第一天,能够受得住那些吗?
老颜打电话过来,告诉我他现在正在佐宅跟佐老爷子商量该怎么处理。
我拔掉了手上的针头,准备起身去佐宅。耳边却想起了阿妈说的那句话,女人这辈子最重要的就是要把月子做好,月子里落下的病,绣花针也挑不净!
呵呵……我冷笑一声!阿妈,我可能真的是不配拥有!难道这就是老颜说的是狐狸总有一天会露出尾巴么?
她柳如岚的尾巴这么快就露出来了?只是为了钱,将我耍的团团转?为了钱,隐藏在我身边那么久,给了我希望,又重重的将我打入地狱里?
月子,呵,这样的事估计是不会落在我的身上了,当然也正是因为如此,才导致我以后经常的头疼,总是生病,当然这也是后话了。
我在仓鼠的带领下,来到了佐家大宅!俗话说,一入豪门深似海,没曾想一入佐宅比海深!
自从踏进了佐宅,我原本平静的生活被打乱,所有的事情一团糟的轰隆隆的压过来,亲人的抛弃,友情的背叛,婚姻的枷锁,难道这些都不足以让我发疯么?
现在连佐睿哲也抛下了我,要不是有了小墨禾,有了一个期盼,我真担心我撑不下去。一个人到底是要怎样被伤的千苍百孔,才能换回内心的一丝平静?
我觉得我真的是受够了,受够了生活给我开的玩笑,受够了我的存在本来就是个悲剧,受够了所有的背叛和离开,受够了在这个世界上,我所忍耐的一切。
我觉得我应该要像一个刺猬一样生活,竖起身上的刺,不要再让任何人靠近,他们都是带着这样或者那样的企图和目的,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