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阵恶心的感觉涌了上来,佐睿哲已经拿出车钥匙解了锁,阿妈和小宇也相继钻进了车子里。
我没有回头,感到后背一阵发寒,打算不予理会,直接朝车子走过去。
“墨墨……”戴逸夫从后面追上来,堵住我的去路。“墨墨……你听我解释!”
我站定,望着戴逸夫,却不说话。好,既然你要解释,那我就听听你的解释。这些事情看你如何解释清楚。
“墨墨……昨天都是一个误会。是我那个朋友想出的恶作剧,捉弄一下你。这么多年师兄对你怎么样,你难道还不清楚么?”他说的很真切,又摆出了以前对我那温柔的那一套。
是,我是很清楚!就是因为太清楚了太容易相信了所以才会被表现现象蒙蔽了双眼。
呵呵……只是一个恶作剧?昨天又不是愚人节,以为我这么容易相信么?
“嗯!”我点了点头,表示认同戴逸夫说的话,心里却没有力气再去跟他计较。有时候无意中流露出来的才是最真实的吧。
“墨墨……昨天我差点……你应该知道我一直都很喜欢你的,只是没有向你说出来。昨天的事情你会原谅我的吧。”戴逸夫的眼里流露出了真正的悔改,我不知道他的话到底那句是真,哪句是假。
“师兄,如果你只是来说这些的话,那么现在你已经说完了,我可以走了吗?”我尽量控制住内心的那股寒意,还好今天他来,不是有所图谋,现在又来这么一出,我不知道他头脑里卖的什么药,只能是先装傻混过去了。
“墨墨,你的意思是你已经原谅我了吗?”戴逸夫听见我像以前一样叫他师兄,一激动,想要伸出手过来抓住我的手,我吓的一躲,戴衣服的手稳稳的落在佐睿哲的手里。
“我希望你离我的女人远一点!”佐睿哲声音冰冷刺骨,他不留情面的甩开了戴逸夫的手,拉着我就向车子走去。
我小心翼翼的看了看佐睿哲,他的表情告诉我,他很不爽!!
“以后没什么事可以不用出来,现在大着肚子出来也不方便,有需要跟仓鼠说一声就可以了!”他甩下这句话,就开着车子飞快的走了。
我坐上了车,低着头,没有说话。不出来也好,反正都是些令人烦心的事情。
中午,回到仓鼠的别墅,吃过午饭后,大家都回房间午休了。
我一觉醒来,发现大家都不在,偌大的房子里空荡荡的。我走到阿妈的房间那里,见她的房间紧闭,估计她和小宇还在午睡中。
没有打扰她,我轻轻的下了楼。整个房间的布置让人心情很轻松愉悦,都是军绿色为主,让人有种生活在原始森林的感觉。
我坐在沙发上,打开了电视,电视里放着无聊的婆媳关系的剧,我想了想了,佐睿哲从小就没有母亲,我是不必面对这些。
因无聊的发霉,我的眼睛不停的到处瞧了瞧了,在空档的墙边,那幅巨大的被军绿色斗篷蒙上的画,深深的吸引了我。
我侧头左瞧瞧右看看,又走到巨大的显示器那边瞧了瞧了,发现仓鼠和佐睿哲都不在。于是,我悄悄的走到那副画的面前,想要一睹它的庐山真面目。
我从下面慢慢的掀开,只见最下方是一大片丛林,从丛林过去就是一条小河水,在河水上漂浮着几个带着军帽的脑袋,他们的脸上被油彩抹得看不清楚真实的面貌。
随着军绿色蓬的掀开,我的心怦怦直跳,就好像在做什么坏事,怕被别人发现一样。事实上我这样也算是偷窥了,不过就是一副画而已,我想仓鼠是不会介意的吧。
我伸出手,在那些带着军帽的脑袋上摸了摸。突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刚刚触碰完,我整个身子就被一股强大的风力卷走了。
我人失重,说不出话。只是一秒,我被那股风力带入了另一个空间里。
等我回过神反应过来,我看到我的头和心脏的位置同时出现了两个红点。我吓的不敢动一步,以前也看过那些枪战片,这个红点代表的是狙击手锁定了目标,只需一秒,我想我将毙命无疑。
也许是外面的光线太强,一下子转换到这个空间里有些无法适应,我看不清楚这里的空间构造,周围的情形,我同样看不清楚对面的狙击手。
我双手摊开,慢慢的向上举,额头和手掌心都冒出了汗水,站着的腿不自觉的发抖。该死的,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是不是仓鼠家的禁区?如果仓鼠和佐睿哲没有发现我,我是不是就要被仓鼠下面的人打死?
我感觉那个红点有些闪动,过了一会儿,我的眼睛适应了这黑暗的光线,我看到两个人影朝我走来。
“佐睿哲!是我!”我一下子就认出了其中的一个人,他是佐睿哲,我立刻朝他大声喊。我估摸着另外一个就是仓鼠了。
“我知道!”佐睿哲淡淡的说道,将手里的狙击枪放了下来,背在肩上。
身上的红点消失,我的心才放下来。差一点,还差一点就以为自己必死无疑了。
“嫂子,你要知道,如果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