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墨,你怎么啦?”可能戴逸夫察觉到我语气里的刻意生疏,他从男洗手间门口向我这边走来。
“没事,大概是最近脑子烧坏了!”我向后面退了几步,想要保持跟他的距离,这个男人又是在我面前假装的么?真TM假!真尼玛恶心!
戴逸夫又向我走近了几步,他的手很自然的摸上了我的额头,继续伪装着温柔,“你生病了?”
我一阵恶心,轻松的躲过了他的手,他以为我还会是以前的那个颜墨墨么?只是被他蒙在鼓里的一个傻子?想利用的时候就利用一下,不想利用的时候就抛开在一边?
“戴逸夫!什么时候你变得这么会演戏了?”我冷冷的说道,眼里却冒出了火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