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里却是那么的假。心明明痛的很厉害,却不自觉的想要掩饰着什么。
刚刚在那个冰山女人那里吃了点苦头,这一次我竟学乖了,不去与她正面冲锋,如果动武,我不是她的对手,更何况我还要保护我的孩子,不能以身试险。不过如果动嘴,她绝对是我的手下败将,因为她是‘哑巴’嘛。
我转头一想,这样也好,我不正好抓住佐睿哲的把柄了吗?我跟他是军婚,是受法律保护的。军婚中,如果男方犯了重大过错,是可以被批准离婚的,而且我还将会得到一大笔补偿费。
可是如果我起诉离婚的话,就必须要有证据啊。
我暗自在心里下了下决心,一定要将他出轨的证据掌握在手里,然后以此威胁他离婚,就算他是我肚子里孩子的阿爸,我宁愿以后告诉孩子,他的阿爸是为了救人而死的贫民英雄,也不愿意让孩子叫这样一个不堪的男人阿爸。
不知不觉,车子在佐宅门口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