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想看吗?不是很想抓住我跟别的男人上床的证据吗?”我瘫痪似的躺在椅子上,向后仰着,汗水和冰冷的水顺着我的脸,从脖颈处滴落,掉在透明的黑色胸衣间的沟沟里。我冷冷的看着佐睿哲,嘲讽着。
“你在挑战我?”佐睿哲瞳孔放缩,如鹰般锐利的彷如要将我啄开来,他从军靴里抽出一把小型军刀,在我的手上划了一下。
固定我右手的皮质物件瞬间脱离我的手,我提起我的右手活动活动筋骨,佐睿哲又向我我左边用力一划,左手也得到解放,双手不停的抖擞,忽然我扬起右手,一巴掌抡在佐睿哲的脸上。
“这是代替我肚子里的那个赏你的!”我大言不惭,一颗心却提到了嗓子眼,我怕会激怒他,然后被报复。但是如果不这样做,我又觉得不够解气,胸口堵得慌。丫丫的,莫名其妙的被他的人带来不知道叫什么的鸟地方,被关押在密室里,经受这种折磨。要是肚子里的孩子出来,以后跟他一样,老娘自己先给他拍死!!
“墨墨……你是不是觉得我对你太仁慈了?”一种诧异的神色从佐睿哲深黑的眼底掠过,他一把揪住我的头发,我的头被他用力抬起来与他的眼睛对视。我看到他眼角和脖子上的疤痕在灯光的照耀下泛着红,“一个小小的野种,竟也配打我?”
“佐睿哲,总有一个天,我会让你后悔说出今天的话!”我咬牙切齿,估计脸上的表情很狰狞,忽然,一种呕吐的感觉又涌上了喉咙。我的头发被佐睿哲禁锢,我的脸被高高上扬,一股酸水从我嘴边溢出,顺着下巴流下,多么狼狈不堪。很多次我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我告诫自己不能这样懦弱,于是又硬生生的咽了回去。
出生以来,第一次受这样的虐待,想想从小时候开始,他佐睿哲便喜欢以折磨人为乐,长大之后就更不用多说,只不过方法多了一些。
其实我很害怕,其实我胆子也很小,就是自尊心强了点,不想服输,不想服软。尤其是在这种男人面前,难道过去发生的仅仅只是我的错觉?以为他会变得不一样,其实本质上还是个恶魔?
“本来,还在想要去找谁来演,不如让我来不是更好?”佐睿哲嗜血的笑了笑,握住我头发的手更加用力一拽,另一只手将湿透紧贴在我身上的衣服瞬间撕碎。
他瞬间跨坐在我的腿上,将我的双手反在背后,再用开始的皮质物紧箍着我的双手。我无法动弹,张嘴在佐睿哲的肩膀上狠狠的咬下去,虽然隔着衣服,但是我用尽了全身所有的力,狠狠的咬着。
尽管这样,佐睿哲的上身还是纹丝不动,似乎感觉不到疼。他的手快速撕毁我身上的衣物,只是一个瞬间,他便进入了我的身体。
“还这么紧?”他讥讽。
“怎么?不开心?”他嘲笑。
“不是你说要做给我看?”他挑衅。
“叫出来!”他低吼。
我像一条死鱼一样,就那样躺在椅子上,被他玩弄。不,是被他强bao。
精神涣散,目光呆滞,忽然,我感觉我的腹部一抽,刺痛了一下,感觉到下方有股东西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