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如火焰的一团瞬间刺入我的眼球,佐睿哲对他自己的身体似乎很有信心,又像是在我面前显摆,他的身下那处一见到我便莫名的膨胀,佐睿哲很欠扁的对我说:“怎么样,是不是很大?”
我瘪了瘪嘴,切,这个男人真闷骚,居然穿大红色内裤??
貌似我记得在我本命年24岁那一年,很倒霉,诸事不顺。老颜有告诉过我,从头到尾都弄成红色的会比较好,这一年会比较顺。
当时的我,傻傻的误会了老颜的意思,结果在老颜跟我说的当天,就立刻去染了一个酒红色的头发,脚趾甲和手指甲都去美容店也弄了一个大红色回来。
我还记得刘岩说:“小姐,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
我明白,刘岩的意思不就是说我哪根神经搭错了呗。
而当老颜见到我那副鬼模样,直接就笑的直不起腰来,太不给我面子了。后来他才告诉我,从头到尾是从年头到年尾的意思,而不是从头发到脚。
我顶着那头红毛在局里上了一年的班,每个见到我的人都会问一两句:小颜呐,怎么口味变重了哦?
不过自从弄过红色的之后,似乎真的顺了很多。有些东西真的是用科学都没有办法解释的,只能说信者有,不信者无吧。反正我是相信了。
而我记得佐睿哲也不过大我两岁,既不是本命年,那应该就是闷骚了。鉴于昨晚他英勇的大无畏精神,我在心里给佐睿哲下了一个定义:闷骚型的型男!
我直接无视掉他的话,弯腰野蛮的用剪刀将他腿上包扎伤口的胶布剪开,然后掀开纱布,一抹触目惊醒的红紧紧揪住了我的心。
那是被狼咬掉的一块肉,虽然简单的做过伤口包扎,可是那么大的一个缺口,让人看着还是感到很心惊。
我右手拿起镊子,夹住一大团棉花在碘酒盒子里浸了浸,然后往他的伤口轻轻的抹拭,先进行一遍消毒。
我感觉佐睿哲一直在盯着我,紧紧只是一种感觉,我将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为他换药的伤口处,眼睛却不小心瞟到他那不安分的小东西,此刻‘他’正在一鼓一鼓的朝我叫嚣着。
我侧过头狠狠的瞪了佐睿哲一眼,严肃郑重:“我不介意给‘他’也换换药!”
“‘他’不需要药,只需要你!”佐睿哲明显的是在耍流氓,虽然脸上没有什么太多的表情,可是那语气却有些玩味。
我扬起了手中的剪刀,冲他咧了咧嘴,有些小小的得意:“要不来试试它?”
佐睿哲一看到我手中比较锋利的医用剪刀,黝黑的脸瞬间沉了下去,憋着气,转向一边,不再说话。
看到佐睿哲终于安静下来,我快速将他的伤口清洗上药整理好,又重新换号纱布包扎,直到一切都搞好妥当,我的额头已经冒出一层层小汗滴。我将医药用具放在推车上,走到洗手间洗手。
等到我从洗手间回来的时候,病房里不知不觉多了一个男人,那个男人也是剃着平头,身板很硬朗,一看就是训练有素的部队里的人。
那个男人转过头见到门口的我,神色立刻就变了,隔着距离对我客气的喊了一句:“嫂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