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衡被迫留在家中,为的就是打探虚实,自己的母亲是不是真的知道沫儿的下落。
他的一颗心都就紧紧的被揪起,只要想着沫儿现在还知道身在何方,小家伙怎么样呢?
心中就焦灼难耐!
“少爷,这是太太叫送上来的牛奶,叫少爷早些休息!”张嫂将手中的牛奶递到杜衡的面前,他移开视线抬头看了一眼,点了点头。
“好,你出去吧!”他开了一眼牛奶,低头继续看着手中的资料,直到门被关上,嘴角才挂起一抹嘲讽的笑意。
从来不曾送牛奶,恐怕不是关心这么简单吧!
他站了起来纤长素白的手指,端过那乳白色的牛奶,慢慢的踱步走到窗台前,那窗台上扬着一盆葱郁的兰花,掀开叶子,牛奶一滴不剩的全部倒进了花盆里。
那些雕虫小技,他是不会轻易上当的,只怪他们的演技太过笨拙。
不知道看了多久的资料,只觉得双眼有些微痛,才松了身子靠在椅子上仰着头,手轻轻撵着眉心。
闭上眼睛,眼前全都是沫儿的影子,或笑的或悲伤的,又或者是娇嗔的,都一一的从他的眼前划过。
天知道,他现在有多想见到他的沫儿!
沫儿,你在哪里?我怎么样才能找到你?
“青鹤,怎么样了?”他划过手机,低沉嘶哑的声音无力的回荡着。
还是没消息,他已经动用了自己的全部势力,可是还是毫无所获?
国际航班,国内航班,甚至是火车汽车都被翻了出来,可就是没有尹筱沫这个人!
难不成,她就从自己的眼前这样消失了?
“继续查!”他就不信,他找不出这个女人!
突然冲出来的愤怒让自己失去了方向,就像是蹦出鱼缸的鱼,失去了依赖的天堂。
他再也坐不住了,忿忿然回到房间,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害怕一个人的夜晚,害怕看到空荡荡的房间。
百无聊赖,心中那思恋更加的猖狂,似乎要将他全部吞噬。
他走到酒柜边倒了一杯酒,走到窗边看着那柔柔的路灯揉进夜色里,像极了每天下班回家在小区门口,看见她为他留的灯盏。
只是,她消失了,带着他们的孩子消失了,他知道不到,无力焦躁愤怒涌上了心头。
端着手中的就一饮而尽,那微微的灼伤才能让他沉醉,不要一个人在暗夜里伤怀。
不知道站了多久,身体才是发烫,似乎房间的温度越来越高,难不成自己今天太容易醉了,昏昏沉沉的难受。
握着杯子踉跄了几下,胸腔中就像是被一团火包围了,热的焦灼难耐。
刚转身,房间里的灯光突然暗了,一下子变成了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他皱了皱眉。
他晃动了几下脑袋,暗夜里根本什么都瞧不见,脚步虚浮。
突然一个温热的身体闯进了他的怀中,紧紧地抱着他,他似乎很渴望了那突然贴上来的冰冷,体内一阵暖流从心底直冲小腹。
“沫儿!”他轻声的低喃了一声,掌心触碰到那光洁的肩膀,怀中的死命的缠着不肯放开,一只手窜进了他的衬衣,撩拨着他。
怀中的人听到了他的低喃身体僵硬了好一会儿,随即更加热情的撩拨着他那早已经按捺不住的心弦。
他情不自禁的附上了她的肩膀,体内的那股火越烧越旺,他更加的焦灼难耐,身体已经难受的不行了。
额头上渗出渗出汗水,他看不清怀中的人是谁,软香酥体在怀让他对沫儿的思念更加的猖狂。
是谁?沫儿,才会这般无赖的缠着他,沫儿才会这般的娇嗔的躲在他的怀中。
那怀中的人似乎不满足他的怀抱,更加火热的纠缠着他,想要更多,他的脑袋越来月混乱,热的自己快要被烫伤。
一双柔若无骨的下手,颤抖着解开他的扣子,冰凉的触感让他忍不住闷哼一声。
腾空抱起怀中的人就趁着酒劲将她扔到了床上,怀中的人娇吟了一声,听得他的脑海中像是完全烟花同时引爆。
“杜衡!”那身下的女子伸手抚摸着他的脸颊,眷念的痴迷的,娇滴滴的唤着他的名字。
他的身体一紧,这不是他的沫儿,他的沫儿不会如此火辣,他猛的拍开床头的开关。
杜云溪那张绯红的双颊出现在他嗜血的眸子里,见着白晃晃的灯光下,杜云溪的脸色刷的一下惨白,咬着唇颤抖的看着杜衡。
见他的神色恍惚了一下,她竟然大胆的伸出了手,环上了杜衡的脖子,拉近了一些,自己唇刚要贴上去,就被杜衡一把推开。
他猛地坐了起来,还好那一瞬间的清醒。要不然自己会做了天大的错事。
杜云溪不肯善罢甘休,那药效正在发作,他是不可能坚持得了,今晚,她势在必得。
他不管杜衡阴狠的视线,从床上爬了起来,脱掉了真丝睡衣,杜衡眯着眼睛强迫着自己不去看。
一瞬间,她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