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反感的想要拂去秦宋放在肩上的手,他的浓烈的气息包裹着我,我一点力气也提不起,今天是怎么了?
我的脑都都已经混乱成一片了,根本来不及思考,有些坐不稳了。
秦宋揽着我的肩膀让我半倚在他的身上,我的眼睛微微的开阖,似乎看到一个女人在我们的对面坐下,说了些什么。
我想要努力的睁开双眼,就像是陷入魔咒一般的魔怔了。
“剩下的就交给你了!”女人冲着杜衡挑了挑眉,一张蛤蟆镜遮住了半张脸,浓艳的装束性感的穿着惹人缭乱。
杜衡扶着沫儿点了点头手收的更紧,女人嘴角扬起一抹深邃的笑意。
杜衡半抱着沫儿走出了餐厅,途中根本没人注意到杜衡怀中的女人,早已经沉睡不醒。
他将沫儿放到了后座上躺好,眷念的在额头印下一吻才匆匆带着她离开。
他将沉睡的她抱在怀中,身上盖着一条丝巾,她的脸红扑扑的埋在他的胸膛里看不真切。
出示了证件,大堂经理点头哈腰的带着他进了电梯,开了房间门才离开,笑的暧昧。
杜衡将沫儿轻轻的放到酒店柔软的大床上,伸手拨了拨额前的头发,眼神里的爱怜都快要溢了出来。
他快步走到浴室,拉开浴室的门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一动不动的双手握拳放在台子上。
压抑的情感就快要喷薄出来,自己心爱的人现在就躺在床上,毫无防备。
他秦宋,什么时候想要一个女人,还要靠这样下三滥的手段。
恐怕也只有尹筱沫,这个自己又爱又恨的女人,恨自己还放不下她!
他眼睁睁的看着她和杜衡如胶似漆,口口声声说爱他,在北京的时候疯狂的找他,这才多久,就皮不及待的投入另外一个男人的怀抱?
杜衡!想着一拳狠狠的落在了台子上,磕的手生生的疼。
这时候轻轻的敲门声想起,他快速走到门边,三轻一重的声音,他才打开门,见着餐厅那女人摘下墨镜走了进来。
瞥了眼床上的尹筱沫,不屑的扬起嘴角。
“干净一点,男人嘛,属于自己的就要拿回来!”说着从包里掏出一个黑色的东西放到床头多面的电视上上,闪着不易察觉红色的光。
那是无线红外线摄像头,秦宋的面色一沉。
“这场戏演好了,你可是人心双收,就看你的了!”女人笑着在秦宋的肩膀上拍了拍,踩着高跟鞋,转头就离开了房间。
突然安静下来,秦宋握着的双拳缓缓放开,缓缓的走到沫儿的身边坐下,安静的似乎能听见她小声的呼吸。
“沫儿!”他眷念的唤着她的名字,她酣睡着不知此刻多么的危险,他的手在他的脸颊上流连,还是四年前一样的柔软。
四年前,他对未来充满了恐惧,尤其是看到沫儿在自己身边笑的那么惬意,更加的惶恐未来。
就算是同床而眠也不曾碰她半分,生怕自己亵渎了对她的深深爱意,为此还被同寝室的室友嘲笑了好久。
但是他不在乎,他想要给沫儿一个安稳的未来,可是家里出了那样的事情之后,他再也不能无忧无虑置身事情,不得已推开了她。
他眸色暗沉了几分,退了几分伸手解开自己的衬衣扣子,皮带,冷沉的眸子闪烁着火焰。
他必须得到她,就算是下三滥的手段,他也要她成为他的女人,只要想着她在杜衡的身下承欢,那股怒火就不可抑止。
他的双手有些颤抖,额头上冒着豆大的汗珠,笨拙的想要解开沫儿的扣子,这时沫儿嘟哝了一声,翻动了身子。
他吓得差点掉下了床,可是那衬衣里微微外漏的春光,让他只觉得一股暖流直冲小腹,再也顾不上。
四年来,从来不曾有过女人开过荤,悸动的心情再也压抑不住。
就算是沫儿恨他也好,他不可能放开她,一辈子都不可能。
“扣扣扣扣”三轻一重,秦宋慌乱的看向门,那个女人真是啰嗦,火都烧到了头顶,他才懒得管那个女人。
他现在急需要床上的女人灭火,可是那该死的敲门声一直响个不停,这么吵,哪有兴致做!
他翻身下床不管自己是不是未着寸缕,黑着脸刚拉开门,就觉得眼前一黑,双后被冰冷的扣住。
我醒来的时候觉得头痛欲裂,就像是酗酒之后那种迷糊的感觉,手上似乎流淌着冰凉的液体冷的我打了个汗巾,猛的睁开眼。
杜衡那张冰冷的嗜血的眸子,熊红的紧紧盯着我。
我吓得往被子里缩了缩,才发现自己的手上输着液。
越过站在窗前的杜衡,瞄了一眼四周,我这是在医院里,我不是去见秦宋,我现在怎么会在医院里?
秦宋呢杜衡不是在上班,怎么会在这儿?
这时候一个护士走到我的身边,看了看我的药剂,朝杜衡点了点头迅速离开了。
他一直站着沉默着不说话,可是那蹭蹭蹭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