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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爵言看着熟睡在自己怀里的女人,无奈叹口气,只能在手上多过点干瘾,这一夜的夏语芙做梦梦见自己在拔萝卜……
夏文轩一生,从未在女人的身上栽过跟头,女人对他从来都是趋之若鹜,他也没仔细品尝过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滋味。
可是在没享受到爱情的甜蜜之前,他先把各种不良情绪统统享受了一个遍,他完全可以耍狠的抢占了她,先占有身子,心则是慢慢来。
阴狠的目光从眼镜后的眸子里闪过,可惜也只是一瞬,他是下不了手的,如果可以的话,在医院那次就不会有那次放过了。
“叩叩”敲门声传来,“夏……文轩,你在吗?我有事情和你说。”
“进来。”书房的门并没有锁,只是她的腿,他没动,只是面容冷了些。
段铭优拄着拐杖来,白皙的小脸上有着汗水,段铭优是那种娇小,看起来整个人都像是未成年的孩子一样,却有着直到腰间如海藻一般的长发,发梢微卷,如果好好打扮起来,就像是个芭比娃娃一样。
可惜,现在她现在穿着黑色的T恤,松垮垮的五分运动裤,脚上还打着石膏,真没什么美感。
“有什么事情?”
段铭优一看到他那张冷脸,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什么了,犹豫了很久:“我怕明天找不到你人,我明天要去给我小姨的坟前……头七已经过了,我还没去,这是不孝。”说到最后,头已经垂了下去,只怪那道视线太灼人。
“恩,那你来找我做什么?”他明知故问。
“我想明天出去。”
“好,我明个在家里留一个司机。”他的手摸向抽屉,习惯的拿出烟来,他看了一眼段铭优,最终还是把烟放了下去。
“夏……文轩,你想抽的话,就抽吧,我先回房间。”喊夏文轩,她现在还没习惯。
夏文轩的视线很深邃,像是一汪深潭,又像是深夜的天空,干净,浩然。
他没说话,让自己走,这个时候,段铭优竟然不敢离开,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就是在原地没动。
见此,夏文轩的眉间舒缓了点:“问题都说完了,为什么还不走?”
她才楞了回神:“对,我回房间了。”
她的脚连地都不能碰,来到夏文轩的书房都费了一番力气,更别说忽然的转身,还想要疾步离开,纯粹的是找死,夏文轩的身子没动,在听到她摔倒后,才悠悠站起来,走到她的身边,一碰她的腿,她疼的眼泪都掉下来了。
夏文轩也没说什么,俯身把她给抱起来,她在他的怀中,脆弱的像是个瓷娃娃一样。
“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走。”
夏文轩闻言二话不说,直接把她给放下来,靠着墙,抱着手臂看着她挪步,刚才她的脚底打滑,扭到的是没有伤的那只脚,现在站在地上别说动,站着都是疼的呲牙咧嘴,她闷哼着,不敢嚷嚷出声。
在医院里,也许并不是夏文轩的地方,她尚能让自己的心神冷静下来,不会被他的气势所左右,可是现在是在夏文轩的地盘上,尤其是他还是那种气势全开的样子,段铭优只觉得一阵阵压迫,让她都不知道该动,还是不该说话,总之错乱的要死。
她低头,没去看他的表情,却听到了他冷哼了,随即自己就被抱起来。
这次她没再说话,也没拒绝,很明显她自己一个人是没办法回到房间的。
夏文轩淡淡扫了她一眼,“活该。”他并没有长篇大论,可是就是因为没有长篇大论,才有压迫力!
段铭优这颗小包子,一句话都不敢说,紧紧的缩着身子。
一路无话。
夏文轩把段铭优放到床上,低头只能看到她的直刘海,还有洁白的下巴,他送开她,转身走出去一句话都未曾和的段铭优说,段铭优的心情说不上好,也说不得坏,就是挺别扭的,怎么弄都觉得不舒坦。
门也没关上,段铭优皱着淡眉,生气就生气,一句话不说就不说……走了就走了,可是至少把我的门给我关上啊,段铭优看着自己的腿,根本不能动,没有裹着石膏的腿也已经肿了起来。
在段铭优自怨自艾的时候,门口出现了一身黑的男人,左手拿着医药箱,右手拿着一瓶红酒还用手指勾着两个高脚杯。
今晚的夏文轩是真的把冷这个字运用到极致,也不说话,只是用那双带着眼镜的冷眸一扫,就让人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