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手！”战墨谦看到苏暖暖的疑惑，然后指了指照片说道。
“左边那张是红龙以前的照片，他的右手关节较大，而且相比较来说，右边的手臂也比左边的粗上一些，这说明当时他是右撇子，和我们一样。但是到了现在，记得上次和红龙碰头吗？他用左手推眼镜，用左手拿报纸。”战墨谦说道。
苏暖暖仔细一想，的确是如此，但是即便是右撇子，偶尔有几次用左手也并不稀奇啊？
“他的左手明显比右手的关节要大，但是比对并不明显，那是因为他已经刻意在隐瞒自己是左撇子这件事的缘故，不过可能之前一直是左手比较强，所以想要一下子改变这个习惯，并不简单。”战墨谦说道。
“你说的这些，是想说五年前的红龙和现在的红龙并不是同一个人？”苏暖暖终于明白战墨谦的意思，然后微微蹙眉问道。
“对！”战墨谦点点头说道，“我们资料库里面有的资料大多都是五年前的红龙，虽然他行事很少，很难找到把柄，但是现在的红龙却是一张像样的照片都没有。只能说他比以前更加小心了。所以这个红龙有问题！”
“事实上，我总是不能够将他和青藤社联系到一起。总觉得他不像是那里的人。”苏暖暖回想着自己对红龙的感觉说道。
“既然他愿意和你交易，恐怕今后还会有机会见到，有些事情，开门见山就更容易直中红心。”战墨谦说道，关上了手机。
但是眼尖的苏暖暖却是看到他手机这照片上面显然还有一条短信，看着似乎是王芳发过来的。立刻拿过了手机，苏暖暖看着她发的短信。
上面写着：战督察，知道太晚了，电话过来会影响你和妻子的睡眠，所以我就不打了，杨云英是当场死亡，现在和张星的尸体都在经过法医的解剖立案。夜已经深了，早点休息吧！你的脸色也不太好！
苏暖暖看到之后，顿时那叫一个火大啊！不是下属汇报工作么？有必要条条款款都涉及到私人的信息么？从头到尾就一句话尸体在解剖就好了，还加了那么多个人感情，这还真是算得上现在社会流行的绿茶婊啊！
“这是昨晚的信息，今天我已经电话过去了，死因没有可疑。”战墨谦并没有意识到苏暖暖体内的怒火小宇宙在爆发，就轻轻解释道。
“知道了！”苏暖暖将他的手机往沙发上面一丢，然后闷闷回到了卧室。
战墨谦终于感到有些不对劲，紧跟着上去：“怎么了？暖暖？”
“以后少和下属那么打情骂俏，陷阱懂不懂？”苏暖暖白了一眼战墨谦说道。
“陷阱？”战墨谦一头雾水，只是一条短息而已，虽然王芳的短信向来有点罗嗦。不过没有晚上打电话过来骚扰，不是很好嘛？为什么苏暖暖看起来反而更加生气了呢？
女人心，果然是海底针啊！
苏暖暖也知道这醋有点无聊，不过想起王芳老是有意没意地鄙视眼神，就有点由衷地不爽，更何况还有她口中的那个什么上官如墨的，虽然没有见到过战墨谦这里有任何关于那个女人的东西，也没有听到过他谈过，但是总觉得就好像是一个定时炸弹一般。
“暖暖？”战墨谦想要说什么，却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询问，所以只能坐在了她的身边。
“战墨谦，我先说明，我不是小气，绝对不是！但是我很想要知道上官如……”话音才落，突然就看到门口隐隐出现了一个人影。
苏暖暖顿时住嘴，然后看着那个门口因为战墨谦下了符文而无法进入，却又在门口徘徊的鬼魂。
战墨谦立刻出去，看到门口那个鬼魂，居然是杨云英？
看到战墨谦出来，杨云英立刻松了一口气：“战督察，没有想到再见面居然是这个样子，不过你……你好像也没有生气啊？”
“我和你一样。”战墨谦并没有隐瞒，然后看着杨云英：“不过，我的任务就是将你送回阴间！”
“等等！战督察！我有话要讲，我时间不多，本来我也知道对不起张星一家，走得也算是无怨无悔，但是张星现在要害我的儿子，所以我不得不一直跟着他！我和杨浩在一起，我的力量才能够和张星平衡，否则……我离开的话，就没有办法阻止张星害我儿子！”
杨云英似乎说的是真的，他的脸色也没有一开始那么好了。说话似乎也游戏有气无力，并没有刚刚在杨家看到的那个样子。
“但是你现在离开了，杨浩会怎么样？”苏暖暖出来询问道。
“苏小姐！”杨云英果然是商界的名人，即便是变成了鬼魂，也依然还是十分有礼貌的样子：“杨浩现在在书房，那边有我从其他国家请来的佛像，我进不去，张星也进不去，所以我才来求你们帮忙！”
“只是张星为什么要伤杨浩？是你和张星之间有过节啊？”苏暖暖依然还是一头雾水。
“苏小姐，时间真的来不及了，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样吧，等到了杨家，我在向你说明！”杨云英皱着眉头说道。
苏暖暖看了一眼战墨谦：“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