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权当她说的都是真的吧。既然你这么想,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 夏大大被逼急了,索性直接破罐破摔,不想在多说什么了。
“你……”被夏大大这样的态度气到不行的司徒殇一口气上不来,连咳嗽的力气都没有,差点背过气去。
徐公公又是一阵忙手忙脚的给司徒殇顺气,夏大大则是在一旁冷眼看着。
这一幕看在司徒殇眼里在讽刺不过:“你居然,就为了那么一个死人,置朕的死地于不顾,夏大大,你好狠。”
“冷清冷血的不是我,是你司徒殇。你扪心自问你自己都做了什么?司徒轶又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是,他是爱上了一个不该爱上的人,可他又没对我做什么罪不至死你为什么非要处心积虑的弄死他!”这一口气夏大大已经忍了很久了,这些话想说也很久了,今天她终于忍不住爆发出来,质问道。
“罪不至死?夏大大,他觊觎朕的女人他就该死!你是朕的贵妃他是个什么东西?不过就是个杂种!”司徒殇越说越气,最后竟口不择言了起来。
啪!
一个响亮的巴掌声响起。却不是在打在夏大大身上,而是夏大大挥手打了司徒殇一个巴掌。
“没错,他是杂种,可他再怎么杂种,那也是太后生的种!你和他还是兄弟呢,那你也是杂种?”夏大大反唇相讥,冷眼看着司徒殇。
从前只是觉得他吃醋,所以有时候她说司徒轶的坏话她也忍着,忍不了了在辩驳两句,如今他反倒是愈发不可理喻了,居然什么话都骂的出来!
这一巴掌打的可不轻,让司徒殇的头偏向了一边,抬起头的时候看向夏大大的眼中满是愤怒和惊讶。
这下,就算他不想相信古井是因为夏大大为了怀念司徒轶,而将那些人撤走的也不行了。她这一巴掌,算是打醒了他。
回过头来的春秋冬夏不耐烦的跪了下去,心中却是暗叫自家主子打的好。徐公公却是颤颤巍巍的跪下,连声道:“皇上息怒,皇上息怒啊。”
“息怒?”司徒殇指着夏大大,冷笑道:“她,她都敢打朕了,还有什么是她夏大大不敢做的?撤了古井旁的守卫算什么?偷用朕的玉玺做圣旨又算什么?她这!”说着,他指着自己的脸颊,“这才是她最厉害的地方!从古至今!有谁敢打皇上的脸!”
徐公公跪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喘,看着还站在那里丝毫无所畏惧的夏大大,拽了拽她的衣服,道:“贵妃娘娘……”
哪知夏大大根本就不理他,甚至还一甩袖子,道:“我就是打你了又怎么样?居然这样说自己的弟弟,司徒殇,你还是个男人吗?别以为你是皇上就可以为所欲为,就连玉皇大帝有的时候还都身不由己,你以为你是谁?要不因为你是皇上,你以为谁都这么听你的?你也太高看自己了吧?”
夏大大话越说越激动,眼看着就无法收拾,急的徐公公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样乱转,奈何夏大大根本就不理她,让他无奈唉声叹气。
春秋和冬夏也很惊讶的看着自家主子。虽然早就知道自家主子敢说,但还没想到会这么敢说,直接把皇上是骂的劈头盖脸啊!
被夏大大这样骂的狗血淋头的司徒殇看徐公公的样子,冷哼道:“徐公公,不用拦她,朕看她还有什么想说没说出来的!”
“自然有的是!”夏大大毫不畏惧的对上司徒殇的眼。
此时的司徒殇已然没了那病怏怏的感觉,脸因为怒气已经涨红,看起来倒是有些血色,可他知道,自己这是被气的。若是没了这口气撑着,自己怕是早就已经倒下了。
“是啊,这些都是你的心里话。憋了很久吧。”司徒殇说着,手虚弱的抬起,指着她道:“想说什么,一起都说出来吧,今儿个,朕就让你说个痛快!”
“好!这可是你说的!徐公公作证,若是我说了什么不得了的话,那可不是我说了算的,就算是给皇上气的驾崩了,也和我无关!”夏大大看着徐公公,道。
这徐公公也是够倒霉的,这儿一共三个下人,不挑春秋也不挑冬夏,偏偏就挑了他。早知道,刚才他就不拦着好了呀……
吓得徐公公跪在地上连连叩头:“睿贵妃,这话可说不得呀,说不得……”徐公公的头咚咚的磕在地上,声音里都带了哭腔,可见他的心里是有多么煎熬。
“有什么说不得的?看他那病歪歪的样子,就能够知道当年司徒轶受了情花毒多大的苦!司徒殇,你没想到吧?有生之年你也能尝到情花毒的滋味儿?你不是听信了宁沁那个贱、人的谗言,说是我下的么?那我就告诉你,这毒还真就不是我下的。不管是谁下的,司徒殇,那也是你活该!”夏大大说着,走上前,一把拎起司徒殇的胳膊。
那虚弱无力的胳膊就这样被夏大大轻易给抬了起来,动弹不得,夏大大嘲讽的看着司徒殇:“你不是挺厉害的吗?武功高强挺能打的吗?你不是就用这只手亲手下了圣旨要处死司徒轶的吗?这会儿你怎么蔫了?你的霸气呢?你的威严呢?都被你给活活折腾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