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天而降的雪花摇摇晃晃的落在了司徒殇的肩膀上面,薄而轻的雪片好像有很大的重量,压得他的肩膀低下了下去,最后不堪重负的单膝跪在了夏大大的面前。
眼神中隐忍的神色,看的对方有些不忍心,对方承受的东西比她还要沉重,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问出了那句话:“你到底想要什么?”
想要什么,夏大大自问不是一个贪心,从一开始她就没有奢求什么天下、万千宠爱,她只希望自己喜欢的人陪在自己的身边就足够了,现在看来倒是一个妄想。
低头认真的思索了一下,她突然想到了一个请求,抬头眼眸熠熠生辉的说道:“皇上,您如果真的对臣妾好的话,就放我出宫吧,我想离开这个地方。”
“什么?”由于司徒殇不能接受这句话,重新的询问了一遍,表情就好像经历了晴天霹雳一样,因为对于他来说太过于慌张。
尽管察觉出了对方语气中的不满,她还是只是他的眼睛,一字一句的重复了一遍自己的话。
旁边的春秋发现司徒殇的双手握拳,明显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眼神中的怒火也越加越明显,伸手小心地拽着夏大大的衣襟,提醒着对方。
谁知她压根不理,看着他继续的说道:“皇上不是曾经说过,啊臣妾不论想要什么都会给我的,现在臣妾想要出宫离开这里,逍遥自在的生活。”
“你是想离开朕吗?”在她前面的司徒殇慢慢的站了起来,黑着一张脸的低沉的语气问了出来,几乎所有的人都能够察觉出现在的他正在生气。
为了殃及池鱼全部往后面退了一步,夏大大抬手指示着对方,手指不断的掐着自己的手,咬着牙回答着:“没错,我想要离开这里。”
“朕能问一句为什么吗?”面前的司徒殇冷着一张脸,表情没有了任何的变化,就连说出的话都冷冰冰的。
事情已经走到了这一步,索性把一切都说了出来,夏大大落地有声的回答着的:“臣妾本来以为和皇上子在一起,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事情,可是进宫以后才发现我错了,错的太离谱了。”
“所以你想走?”
“对!”坚定的声音打碎了司徒殇心中最后了一点期望,自己最爱的人如此坚定的想要离开他的身边。
所有人的目光同她一样向了司徒殇,一念之差的决定,夏大大也不知道对方会做出如何反应,心中重新燃起一点希望,如果他真的如自己所愿,是不是证明心里还有自己。
天地只剩飘飘洒洒的雪花,许久之中,司徒殇终于有了声音只不过是大笑,带动着身体的幅度把肩膀上的雪花也给震落下去。
“睿贵妃,你在开什么玩笑?向朕提着无理的要求这可是死罪,再有下次的话别怪朕狠心。”眼神转向别处,司徒殇不知道为什么全身发冷,冷的快要坚持不住了。
眼神带着期盼的夏大大,重新落寞了下来,自己从头到尾都是多情了,苦笑着确认着:“所以,皇上一言九鼎说的话倒是不算数了?”
看向别处的目光终于回答了夏大大的身上,他明白这个跪在地上的女孩已经和往昔变得不一样了,却怎么也想不通,对方为什么要离开自己。
她只能是他的,就算用权利把她锁在身边,也一定要不能离开自己半步。
像是没有听见她的问题一样,司徒殇自顾自的说道:“睿贵妃私自出宫,身旁宫女监护不利,理应重罚,春秋、冬夏你们两个马上去司行房领三十大板。”
问题转变的太快,夏大大眼神一愣显得有些激动的护住旁边的两个人,快速的辩解着:“出宫一事和她们没有关系,春秋和冬夏只是替你成功我的命令行事而已,要罚的话就罚我吧。”
在这个世界上,司徒殇是第一个认识夏大大的人,又怎么会不知道她的弱点,同样也是她的优点,不希望身边的每一个因为自己而受伤。
嘴角残忍的露出一抹笑容,开口平淡的说道:“五十大板,从现在开始你只要犯任何一丁点的错误,你们整个景玉宫的宫女都不会好过,再说,朕怎么会罚你呢?”
被那抹笑容给吓的说不出话来,现在要用这种方式来对待她了吗,精神出走的时候,两旁走过来了几个太监,拽着她们两个人就要去司行房领罚。
她们对自己的这么好,帮了这么多的事情都没有怨恨,现在竟然因为自己受罚,心急的夏大大猛地在原地站起来,去拽冬夏的胳膊。
谁知起来的太快,再加上心急,已经忘记了她在这里足足的跪了两个小时,不仅衣服就连骨头也冻的不能动弹了。
这猛地一站起来,夏大大的脑袋里面好像听见什么东西断掉的感觉,紧接着整个身体顺着脊椎,一股冰冷的东西顺着血脉爬了上来。
浑身像是被插进了一个冰冷的棍子,直接冻住了她的脑海,一片空白连思考的方式都没有,浑身变得摇摇晃晃双腿已经支撑不住了。
看着她快要倒下的时候,春秋失声的喊了一声主子,正想挣脱束缚前去扶住对方的时候,旁边的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