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于上等的,再加上此刻杏眼含羞,水汪汪地模样,一般男人或许还真的难以把持。
只是司徒轶却蹙了蹙眉头,心里一阵的反感。只是想到,她也算是夏大大的人,若是拜了堂,也算自己的妻子了。
但今日这堂,应是拜不成了吧。
脚步微微一顿。司徒轶抱着花蕊快速朝着皇宫方向飞去。
夏大大此刻还坐在听轩阁里,瞅着这满屋子院子里火红的喜字。想想这时辰怕是也到了,今儿皇上、太后主婚。朝中重要的大臣都会到七王府观礼。只是她虽曾是花蕊主子,但也是宫中后妃,不能随意出现在人前,所以这婚礼,她是没机会见到的。
轻轻一声叹息。
春秋冬夏突然从石凳上站起来,一脸谨慎地瞧着远处那一点正在飞速朝着听轩阁靠近的红色。夏大大明白她们或许是发现什么了,也是一脸严肃地站着,任由春秋冬夏将她互在身后。
“啊!司徒轶!”终于是看清楚来人的模样,一袭新郎倌儿衣,手里还抱着神志不清的新娘。这不是花蕊还能是谁!
“你们……怎么……”夏大大是真的懵了,见着衣衫不整,面色潮红裹着红嫁衣的花蕊,还有面沉如水的司徒轶。
“可儿,进去再说。”他朝着左右看看,见着并未有其他人瞧见他们,略微松了口气到。
夏大大知道今日之事必定是非同小可,瞧着花蕊现在这副模样……她悄悄朝着冬夏使了个询问的眼神。冬夏上前,轻声在她耳边说着。
春药。竟然是春药!
她抬头见着司徒轶这脸色,又有些心惊地见到花蕊锁骨处得那一抹红痕。微微握紧拳头。
进殿后,春秋进屋,冬夏在外守着门。
夏大大心里知道,司徒轶必定不会做出这等下作之事,何况过了今日,花蕊就会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这样完全没有必要。
必定是有人想阻止他们成亲!竟然……给花蕊下了药,那吻痕……也不知是哪条狗啃的!夏大大心里对花蕊的确没有怨了,此刻看着这丫头的惨状,心里也是一阵揪心,若是那男人被她抓到了,她夏大大不一脚把他踩成太监让那个混蛋永不为人事她就不信夏!
夏大大此刻满脑子怒火,也忘了观察花蕊的情况。突然想着这花蕊的身子……可能已经被占了。那她以后怎么办?司徒轶必定是不会娶她的……虽然在现代,结婚时不是处的人多了,不过男人心里依旧会有些疙瘩。在现代都这样了……那古代还不是……况且,这花蕊是被强占了身子的,这……司徒轶若是不愿娶,她也不会怪他的……毕竟是……人之常情。
夏大大有些为难地看了一眼司徒轶。司徒轶与她认识这样就,有些话她不说他也明白的。有些愕然这个小妮子竟然在纠结这种问题。
“你放心,本王还是会娶花蕊的,只是不会是今天。今日她这模样,怕是拜不了堂了。”司徒轶用着惯常那种温和的嗓音说着,只是言语间的淡漠,仿佛说的不是他的婚事一样。
“你……你不介意花蕊……?”夏大大这话说出口,总觉得有些艰难。
司徒轶心里感觉有些好笑:“娘娘认为本王需要介意什么?”
夏大大神情明显有些怪异,这被破了身子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儿,难道真要她这么光明正大地说出来?
她满心纠结,满脸通红究竟要不要说。
春秋瞅着花蕊的脸越来越红,若是真的行了那等子事儿,必定这媚毒早就解了根本就不可能会是这种场景。
司徒轶面带笑意地有些玩味地看着眼前女子,倒是不知道她究竟会不会说出那番话来。
“就……花蕊她……不是已经……”夏大大闭紧眼睛心一横马上要说出那句话了,司徒轶的嘴角越扩越夸张,春秋却突然拽了拽夏大大的衣角。
“主子,花蕊郡主的媚毒还没去,应该是当时被王爷给救下了。只是这会儿,奴婢瞅着郡主的脸越来越红,此刻若是再不救治,那……恐怕也得欲火焚身而死了啊!”
春秋这话倒是提醒了夏大大,定睛朝着花蕊脸上看去,然后伸手摸摸她的额头,真是烫的厉害。
花蕊的行踪,此刻不适合告诉别人,何况这司徒轶这会儿可还在这儿呢。夏大大抿抿嘴唇:“去,春秋,你去西厢房把师傅给请过来,别惊动宫里的人。”春秋会意,轻手轻脚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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