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问道:“你的画展怎么样了?”
君烨一呛,最近他只顾着东奔西跑地去玩,画展那边的事情全丢给画廊的工作人员去办了,这么被君凌寒一问起来,心顿时就有点发虚,支吾着辩解说:“就、就那样嘛,反正我也没什么可以帮的,不过去越帮越忙就是好的了。”
君凌寒便毫不留情地道:“开完画展赶紧给我滚回美国去。”
君烨一手抚胸做受伤装,哀嚎着说道:“表哥,你原来是嫌弃我在这里打扰你和表嫂啊,亏我还以为你是为了爷爷和姨妈离开在伤心呢,你有没有一点亲情感呢?”
听着君烨仍然不知死活挑衅自己,君凌寒便停下上楼的脚步,转头看着君烨冷笑道:“还是说,你现在就要我把你踢回美国?”
君烨赶紧不再做声,乖乖抓了一把薯片塞进了嘴里,以示自己什么也没说。
眼见君凌寒就要上楼了,君烨又忍不住问道:“白千宠今晚也不回来吃饭吗?那谁做晚饭呀?”
“吃自己。”
君凌寒冷漠的声音遥遥传来,君烨顿时萎靡了,只好继续吃自己的薯片来果腹。
回到书房里,君凌寒将手中的公文包放下,然后打开来从里面掏出了一张存储卡,默默地打开电脑插进了读取接口处。
一番点击之后,君凌寒的电脑屏幕上闪烁了片刻就出现了一个年过半百的花白头发老头子,他有些不自在地看着镜头,还局促地拉了下自己衬衣的衣摆,才咳嗽了两声开始说话:“我叫陈继华,大家都叫我阿陈叔,我是五彩集团子公司鼎言科技以前的仓管员,恩……”阿陈叔说着又看着镜头问道,“然后我就直接说正事吗?”
镜头那边估摸着是做了个示意的动作,阿陈叔便点点头继续说:“哦哦,好,那我就说了,这个吧是这样,之前老董事长在世的时候。”
阿陈叔说着又补充道,“也就是说的肖清元董事长啊,他在的时候我一直在鼎言做仓管做的好好的,我也就一直住在厂里的仓库旁边。有一天晚上我迷迷糊糊在睡觉呢,就听见有人敲门,起来一看是肖董事长的儿子肖博远,这肖小老板说要来仓库里临时取点东西,问我拿钥匙。这小老板也是老板,他要我肯定得给钥匙啊,于是我便给了。”
“说重点。”一个经过处理的声音从镜头外传来。
阿陈叔说地正起劲,被人一打岔颇有些扫兴的样子,却也还是规矩地将话简短说起来: “肖小老板进了仓库,出来又说他要取的东西没有了,就空手走了。第二天我去清查也确实没发现少了什么,也就没当回事。可后来没多久,厂子里临时需要一些管制的化学药品制作零件,让我去取,我去拿的时候才发现了一件怪事。”
阿陈叔越说越神秘,还特意顿了一下才继续道:“我们保险柜里的铊试剂被人动过,虽然恢复地很好,数量也没少,外人一般难以察觉,但我阿陈叔是谁,天天和这些仓库里的东西打交道,一眼就看出来每一份铊试剂都被人取走了一点点分量!”
“所以我第一个反应就是想到肖小老板,就也纳闷他拿这些东西干嘛呢,可是这也是老板的事,他自己都说没拿什么东西,我也就懒得声张了,可这事情啊到底是落在我心里了。”阿陈叔皱眉说着,似乎现在也没想明白原因,“再后来老董事长去世了,肖小老板当了大老板,就把这仓库口装了监视器,又派了个年轻的女孩子来做统计,就把我这老头给辞了……”
视频放到这里就结束了,只余下君凌寒沉默地看着屏幕没有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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