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博远回到公司就开始动手找君氏的麻烦,但很快他就头疼的发现,君氏的生意反而像铁桶一样,并不是那么轻易去撼动,自己想尽了办法居然只撬动了一两单小生意,而白南生那边也是收效甚微,这点小举动对君氏来说根本就不痛不痒。
他们不知道的是,君凌寒早就预测到了他们会有所反击,所以对最近在进行的生意都提前做了准备,严守死防就等着肖、白两家来找麻烦,所以肖博远和白南生的举动自然是不会有什么效果。
问题在于时间的紧迫性,苏云恒也和肖博远说了他那边的公关做得也很吃力,所以一时间肖博远是头疼万分,正在这个时候,白晓悦又找上门来了,她在午饭的时间堵上来,硬要肖博远陪她吃饭,肖博远也不能总说没时间陪她吃饭,只能没办法地驱车去了一家味道不错的餐厅吃饭。
白晓悦点好菜后,心里总记挂着上次晚饭后三人谈妥了要去抢君氏的地,但是接下来的两天里,自己的爹地和男友都忙得不可开交,同时她又很是想念肖博远,所以关心事情进展的白晓悦才只好借故过来询问情况了。
本来就烦恼万千的肖博远看到白晓悦,便从她的表情中猜到她想问什么,原本他心中就满是疲惫感,可偏偏又要打起精神去应付白晓悦,于是对她笑了笑说:“晓悦,你这几天没什么事吗?”
白晓悦一撅嘴,拿着姿态回道:“怎么,才对我好两天,就又要不想见我了?还不是你们都不帮我处理通杀令的事,我才这么闲的。”
“胡说什么,别乱想好不好?”肖博远笑着走过去在白晓悦脸上留下一个吻。
这一亲昵的举动,果然成功让白晓悦瞬间软化了,她便扭捏了一下,却又忍不住缠着肖博远好一番温存。肖博远只好顺意哄着她,毕竟他还要靠白南生来共同对付君凌寒,所以在这时绝对不能让白晓悦生出什么乱子来,知道白晓悦关心这次对君氏的反击,肖博远也捡了些能说的话,把这些事情告诉了白晓悦。
“博远,你说我们要和苏云恒合作去围标,可怎么我没有听说过高速要往那个方向走呢?”白晓悦倒是另有一番顾虑。
肖博远听白晓悦这么问,便还有些赞许,觉得白晓悦倒也不笨,就解释说:“你说的我也考虑到了,这种消息一般不会轻易透露,但我也已经派人去内部打听了,传来的消息说是八九不离十吧。”
白晓悦恍然地点点头,欣喜地拉着肖博远的手道:“那我们这次要真是能拿下那块地,就太好了!”
“所以啊,晓悦你这两天一定要乖一点,我和你爹地都会很忙,到时候过了这一段再帮你解决通杀令的事。”肖博远趁机要给自己松松绑,立刻对白晓悦说道。
“那好吧。”白晓悦顿时有些不情愿,但知道事情的轻缓,只好答应了。
这时,服务员也敲门进来送菜了,白晓悦心情不大好,就想找人的麻烦,对着正上盘摆菜的服务员就是好一阵挑剔。
“你这个菜就摆边上一点啊,总共两个人,你还摆那么中间,转盘都没用,还得手伸老长去夹。”白晓悦翻了个白眼,指手画脚地支使服务员调整。
服务员自然是不敢有意见,于是就俯身去移动菜碟,刚好领口对着肖博远和白晓悦的方向,若隐若现的乳沟就显露在了两人眼前,肖博远下意识地就看了两眼,而这一幕正好落在白晓悦眼里,白晓悦顿时就来火了。
“你是怎么做服务的?”白晓悦“噌”得站起来,抬手就是一巴掌打在服务员脸上。
“啊!”服务员惊叫一声,被打得偏过脸去,慌忙稳住身子,扶在桌子上才没有摔倒,脸上全是惊慌失措。
“晓悦!”肖博远没有意识到刚才那一幕已经惹怒了白晓悦,以为她又发什么神经,于是也制止地喝道。
白晓悦不服气地看了肖博远一眼,她是不怎么敢拿肖博远撒这种气,但对着服务员喷火还是可以消消心头的闷气的。
见白晓悦不再做声,肖博远便对服务员说:“行了,菜我们自己移,你先出去吧。”
服务员这才含着委屈地泪水退了出去。
“你搞什么啊?能不能好好吃顿饭。”肖博远不耐烦地数落了白晓悦一句。
这话让刚降低了一点怒气值的白晓悦,瞬间又血压直飚,胸膛起伏了几下,白晓悦强硬地站起身,口气恶劣地说:“我去趟洗手间。”
看着白晓悦走出去,肖博远以为她是要出去冷静一下,便也没有去管她,殊不知白晓悦是心气不顺,又打算去找那个倒霉的服务员的麻烦去了。
白晓悦走出包厢门,一眼就看到那个服务员在角落里抽抽泣泣,身边还有一个她的同事在一边安慰着她。
这样一来,白晓悦更加觉得那服务员有心计,现在可不就是在博取周围人的同情么?于是白晓悦三步并作两步,冲过去就一把将那服务员扭过来推到一边,嘴里骂道:“你这个臭不要脸的,刚才怎么就知道要勾引别人的男人,现在哭哭啼啼装给谁看!”
边上的另一个服务员见白晓悦还扬起手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