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博远早早就开始准备去白晓悦的家中,吩咐特助备好了一盒顶级的西湖龙井,便出发向白家赶去。
而白晓悦正在家里忙前忙后,指使家里的佣人把四周都布置得精精致致,又打电话催白南生快点回家,满心欢喜地等着肖博远的到来。
所以当肖博远进门的时候,就看见白晓悦飞奔着迎了上来,而白南生则面色微妙地坐在客厅的主位上。
肖博远连忙扶住白晓悦,冲她笑了一下,然后便带着她走到白南生面前,将茶叶递上去,道:“白叔,好久没来看您了,只是我的一点心意。”
白南生看到肖博远如此恭敬的态度,心中忖度着肖博远八成又是有什么事了,白晓悦最近在自己面前多少是哭诉过几回肖博远的态度的,加上肖博远长时间不过来,白南生一直是不高兴的,但他嘴里却笑着说道:“来就来,还客气什么,不用带东西来的。”
“不也是看您爱喝茶嘛,都是小小心意而已。”肖博远熟门熟路地招手叫来白家的佣人,让佣人把茶叶拿了下去。
白南生瞄了肖博远一眼,又转头对笑得开心的白晓悦说道:“晓悦,你不是让厨房做了一大桌子好菜么,还不快去看看怎么样了,也好端上来招待下客人了。”
“爹地,他们会自己端上来啦。”白晓悦并不想离开肖博远。
肖博远知道白南生是有话和自己说,于是便拍拍白晓悦的手背,下巴朝厨房扬了下,轻声示意道:“去看看吧。”
白晓悦这才万分不舍地放开肖博远的手,不情愿地进了厨房。
白南生看着自己的女儿对肖博远言听计从的模样,不由加深了脸上的笑意,却显得格外虚假,他对肖博远说:“博远,看来晓悦倒确实是和你一条心了。”
“哪里,是我和您还有晓悦是一条心,这样多好不是么?”肖博远轻松把场圆了回来,让白南生的脸色顿时稍缓了些。
“最好是这样,我白南生的女儿可不是谁能随便对待的。”哼了一声后,白南生态度强硬地补了一句。
肖博远看到白南生和白晓悦一样的自视甚高,心中就反感起来,暗骂他们不亏是两父女,但嘴上又不好说什么,只能赔笑一声,道:“白叔,您别多想反而误会了我,我当然会好好对待晓悦的。”
“最近生意怎么样?”面对肖博远不痛不痒的保证,反正自己已经敲打过了,白南生也懒得再追究儿女之间的关系,毕竟男人还是以事业为重。
“还行,不过最近有些小问题,让公司的业务有几单生意都损失了。”肖博远正等着白南生来这句话,立刻接嘴说道:“倒是听晓悦说起,白家似乎也有同样的烦恼。”
白南生皱了下眉,没想到白晓悦已经到了什么都会和肖博远说的程度了,心里暗自决定回头要警告下自己的女儿才好,但此刻也只好承认了。
“没错,白家也丢了些小单子,虽然都不大,但到底有些丢得莫名其妙。”白南生点点头,又看向肖博远,“你对这事是不是有什么看法?”
肖博远决定不管是不是,先把脏水泼给君氏,这样才好找白家借力,以报君凌寒今天和自己拆伙办度假村的新仇,于是装作一脸欲言又止的模样道:“那些都是我自己的猜测,没有查清楚,也不好说。”
“和我还绕什么弯子,有想法就说,我自然也会分辨。”白南生不悦地皱眉。
“这……”肖博远犹豫了一下,做出一咬牙的表情,道:“我觉得是君氏搞的鬼,他们恐怕是要拿我们开刀了。”
白南生立刻心里一噔,不禁又想起白千宠和君凌寒的关系,但面上却一副不相信的样子,说:“你怎么知道,君氏有什么理由要和我们为敌,若是我们反击的话,足够君氏喘不过气来,所以这对他们来说并无太大益处。”
“君氏不是刚和东非那边石油商谈好了生意,相信不久实力又会扩大,肯定也同样会想在国内市场扩大份额,铲除别家的势力就理所当然,而五彩和白家正好在同一市内,被拿来开刀也不足为奇。”
肖博远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着,然后又继续带着点神秘说:“而且根据我搜集的小道消息,君氏最近在暗地里和苏家在争一块旺地,想必也是怕我们太闲了空出手来,要是我们再去参一脚的话,君氏想拿下那块地就更难了。”
“哦?”白南生感兴趣地挑起眉,君氏想要买地这事,自己确实还不知道。
肖博远见话头已经撒出去了,也不再着急说什么,端起面前的茶水喝了一口润润喉,才满面忧愁地说:“要是君氏再在这块地上赚上一笔,恐怕我们的日子就更难过了。”
“那我们就一起把那块地抢过来呀!”白晓悦突然从墙角边站出来喊道。
“晓悦!”白南生看到白晓悦出现,就猜到了她刚才一直在偷听,这会还乱出主意,连忙喝住她。
白晓悦却不管这些,几步走过来说:“既然君氏和苏家都在抢那块地,并且还把消息捂得紧,那就说明那块地是个香馍馍。既然现在我们在暗,为什么不先动手抢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