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方向盘,微微沉思了下,才又说:“我想白千宠手里的东西可能就是我爸爸留下的那份遗嘱,以她父亲白南刚和我爸爸的关系,我爸把遗嘱交给白南生保管也不是不可能。难怪我一直想不明白那份遗嘱会藏在哪里,我找了这么多年都找不到,又怎么会突然就出现了一份复印件故意寄到我手上来了,并且奇怪的是在这么明显的示威之后却又没有了后续动作。”肖博远说到这里又哼笑了一下,“想来也是因为这个手握遗嘱的人还没有撼动我的实质性实力,所以才不敢轻举妄动,而白千宠的整个状况倒是挺符合这些条件的。”
白晓悦听完肖博远着一大段话才稍微明白了一些其中的弯道,但她关心的重点并不在这里,于是她一脸义愤填膺地说:“博远,按你这么说,白千宠真是太可恶了,居然敢用你爸爸的东西来威胁你,要是真是遗嘱的话,她一个外人难道还想把你这个主人弄下台来么?所以说这种不要脸的贱东西,一定不能轻易放过她!”
肖博远哪里听不出白晓悦的心思,知道她就是想要找白千宠的麻烦,却由于白千宠现在有君凌寒的保护,又怕自己一个人再触犯到君凌寒的霉头,所以才迫切引着自己入伙帮她。
只不过不管自己的猜测是不是正确的,白千宠最近给自己添的堵也不在少数,给她点颜色瞧瞧也好。至于君凌寒,相信他也是阅人无数,只要自己能做的不动声色,一个白千宠还不至于让他和自己翻脸。
想到这里,肖博远又恢复了常日的踌躇满志,带着几分戏谑看向白晓悦道:“无论怎么说,白千宠做事也太过分了,是也该受到些教训,如果能让她把我爸的东西吐出来就最好了。只是这事该怎么办才能做得悄无声息……”
肖博远对白晓悦最放心的就是她对付女人的手段,他相信这一次白晓悦在对付白千宠这件事上更加不会令他失望。
果然,白晓悦两只眼珠滴溜溜地转了转,然后就用自以为妖娆地姿势绕着头发吃吃笑了几声,边笑边道:“白千宠不是一向自诩很爱惜自己的名誉么,还说什么明星也要有礼仪风范,干脆就让她彻底掉到谷底里去,看她是不是还有脸谈什么礼仪风范!”想到今天她让自己大庭广众之下出丑的事就一口气咽不下去。
“所以,我的想法就是--我们就找人绑架白千宠吧!然后威逼她交出你爸爸的遗物,她如果不肯交出来的话,就让那些人直接强、暴她,不,是不管她交不交,最后都要把她强、暴了,还要全程录像、拍照,但又不能让她死,这样才能彻彻底底的摧毁她!然后我们再适时地把这件事通过报道宣扬出去,只要几张照片就可以让她声名狼藉没脸再在娱乐圈混!到时君凌寒也会知道她白千宠是个怎样肮脏的女人,以他的身份地位还怎么会要她这种不干净的贱、人,只怕看她一眼都嫌脏了!那时我倒要看她还能不能找靠山在我面前来耀武扬威!”白晓悦越说越笑得开怀,仿佛一切都已成真般洋洋得意,而这一切落在肖博远眼里却觉得她愈发显得狰狞恶毒。
说得兴高采烈地白晓悦眼角瞄到肖博远神情难测的样子,才意识到自己表现得太迫不及待了,这才干咳了两声收敛一些补充道:“当然,最主要的还是让白千宠把你爸的遗物交出来,好让她明白自己的分量,知道得罪我们博远的人是不会有好下场的!”
“白千宠怎么说也是你的堂姐,这么做的话是不是……”肖博远假装有些迟疑地摸了摸下巴。
“什么堂姐?”白晓悦立刻嫌恶地反驳,“我可没有这样不知廉耻、忘恩负义的堂姐,我们家以前对她多好,她父母过世之后要不是我爸爸照顾她,别说喝西北风,她都早变成西北风不知道吹到哪里去了,可你看看她今天是怎么对我的?这种贱、人死了才好!”
肖博远闻言呵呵一笑,要说不知廉耻、忘恩负义,白晓悦一家才真的是吧,有些事情大家心知肚明,所以这话从她嘴里说出来连自己都觉得有些讽刺。
“怎么了?博远你是觉得我这个主意哪里不好么?”白晓悦误会了肖博远笑的意思,有些疑惑不安地问道。
“不错,这个主意很好。”肖博远看着白晓悦一脸邀功的表情肯定道,虽然她心狠手辣,但这样的女人已然被自己收服,拿来当剑利用还真是好使,但要真的面对这样的女人生活一辈子,恐怕是无法安睡的吧,自己确实要好好考虑下和白家联姻的事了。
而得到了心上人的肯定,白晓悦十分高兴,一脸傲娇,“我就说嘛,那我们就照这个计划做,先找个白千宠落单的机会把她绑了再说!”
“行,我晚点联系些道上的人准备一下,现在我带你去吃法餐吧。”这时肖博远也心情舒畅了,不吝啬给白晓悦一些甜头尝尝。
感受到肖博远此刻是真的心情不错,白晓悦知道今天让他在酒店丢脸、又惹他生气的事已经过去了,而且自己想要整白千宠的目的也得到了他的准话,现在还愿意带自己去吃法餐,只觉得今天过得也不算太差,完全忘记了等明天的娱乐版面市后自己会被酒店目睹一切的娱记们写成什么样子。
于是白晓悦娇滴滴地送上热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