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知了开始一个劲儿焦躁不安的趴在树梢上一个劲儿的“知了~知了~”的叫着,纳兰明若本是心静如水的躺在床榻上如同以往般的在午休,只不过因为小无名的粗心大意,中午走出去的时候忘了给门给锁上了。
纳兰明若只是翻了个身子,感觉窗外的阳光分外的刺眼,直接晃着了她的眼睛,给弄的两只眼睛很是青疼。
这纳兰明若和独孤也两个人也结婚了这么久了,昊天都能给三字经正着倒背如流了,纳兰明若的肚子里倒是还是一点迹象都没有,随是独孤也嘴上不说,但是心里也是十分的着急。
她纤长的睫毛耷拉在眼底上,脸颊微微的红润看着就像是已经红润的苹果,叫人情不自禁的想要上去咬上一口。
“你醒了?”
不知什么时候独孤夜走了进来坐在床边上看着纳兰明若那张憔悴的脸。
每次她来月事儿的时候都疼的可是死去活来的,独孤夜看了都十分的心疼,有力的手掌放在纳兰明若的小腹上,手上的温度传感到皮肤以下,感觉温度刚刚好,小腹暖暖的。
情不自禁的纳兰明若嘴角微微上扬。
“怎么还睡,君卿已经开始教昊天习武了。”
独孤夜白了她一眼。
来月事儿的女人都比较麻烦,心情本来就不好,这本就是焦躁难安的时候,独孤夜千不该万不该居然在纳兰明若的面前在提起君卿,哪个女人能够容忍自己的丈夫三天两头的提起别的女人。
她的手直接上去给独孤夜的手掌给拽了开,顺带瞥了他一眼。
“长公主那么的贤良淑德,夜王还是移驾去长公主那里吧。”
语气十分的牵强,看得出纳兰明若是吃错了。
脸色煞白煞白的,就连个发髻都没梳,披头散发的坐在床上,在阳光的笼罩下犹如一个刚刚跌入凡尘的仙子,但是这在晚上,夜黑风高的若是不知道的怕是能给她认作成了女鬼,吓也得被活活的给吓死了。
见状,独孤夜只好好生的哄着,但是纳兰明若的性子就是那么的倔强。
早已疼的心口抽搐,后背发凉,纳兰明若死死的咬着嘴唇,甚至都已经有血液从嘴角的地方渗了出来。
此时独孤夜才发现眼前的纳兰明若有些不太寻常,早前的时候每次她来月事儿的时候并非如此的严重,那个时候纳兰明若还能吃能喝能跑能跳的,这会怎么就成了这样。
“若儿,你怎么样,没事吧?”
本是还以为她是不是发烧了,独孤夜手快速的伸在了她的额头的地方摸了摸,并未感觉到一丝一毫烫意。
越是动弹的厉害,她就越是疼痛,顷刻间纳兰明若就已经疼的眉头紧锁,浑身上下快速的在打着哆嗦,实属吓了独孤夜一大跳。
“无名,快些去请大夫过来。”
他很是紧张,若是中了什么毒什么的,以纳兰明若的体质轻而易举的就可以化解了毒素,只不过这可是痛经,全天下女人都无法克制的。
不出一会大夫就来了,把了把脉,感到很是为难的看得独孤夜。
“小的给王妃把了把脉,这王妃的脉象紊乱,这小的也看不出是得了什么病啊。”
一句话激怒了独孤夜,这还当真是个庸医,就连个月事儿都瞧不出来?
在被夜王狠狠的教训了一顿以后,大夫下去给纳兰明若开了几幅上等的止疼药就下去了。
只不过,纳兰明若感到好奇的是,自己先前即便是痛经但是也从未这么严重过,她不禁的开始怀疑起,莫不是自己被人下了什么药紊乱了气息?
“无名,你去给落尘小姐请来。”
无名听闻纳兰明若的吩咐快速的转身出去请落尘过来。
一般情况下没有什么要紧的事情纳兰明若是不会这么着急的请落尘过来的,所以来的时候落尘心中也是在犯嘀咕,走在路上也是漫不经心的,一不小心险些被路边上的小石头给绊住了脚直接摔了过去。
刚一推开门就看到了独孤夜和纳兰明若十分亲昵的样子,看的落尘十分的眼红,即使如此但是毕竟人家两人可是明媒正娶,即便是他醋性大发野不好说些什么。
“小两口正是恩爱的如胶似漆的,怎么就想起我了呢。”
向来如此落尘说话一向尖酸刻薄的。
看到落尘过来,独孤夜抚摸在纳兰明若小腹上的手也快速的收了回来。
“若儿感觉她最近身体不适,所以心想着就叫你过来给她瞧瞧。”
听闻独孤夜说道纳兰明若身体不适,瞬间落尘很是担忧不禁的蹙起了眉头,瞥了一眼独孤夜快步的走到了纳兰明若的身边。
一只手轻轻的将纳兰明若纤细的小手握在掌心里,两指快速的伸向手腕的方向,把了把脉象,很是独特,脉象紊乱。
他深吸了一口气,这也看不出什么别的异样啊。
“从脉象上来看,确实是有些问题,但是至于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还要从长计议。”
听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