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童的心里面,也是着急的很。
他总不能够眼睁睁的看着张胖子出事吧!
从来就没有像现在这样,玩的这么大过。拿着桃木剑的手,不住的抖动,实在是,太过分了。
他已经将自己的情绪,克制到了极点。努力的让自己能够平静下来。
即使是这样,了尘大师也没有要放过白童的意思,手指头慢慢的收起来。现在竖起来的,就只有两颗指头了。
张胖子脸都扭曲了,硬是不肯在叫出来。
眼看着就只剩下最后一个指头了,张胖子破口大喊道:“去你娘的,臭和尚,要是劳资不死,非要让你真正意义上的出家。”
“白童,别像个娘们一样犹豫,有什么招数尽管来。”缓了口气,嚎道:“算了,你他娘的还是直接将我弄死,免得我被这玩意儿给扯了。”
“怎么可能。”白童咬着牙齿说道。
小白已经拿给他们这样作贱,现在,张胖子也遭了罪。
手中握着桃木剑,白童根本就不敢去看眼前的场景。他没有半点把握,这样一把轻飘飘的木剑,能够将奎猿打倒。
和尚的手指头,不用说,都已经弯下去了。
已经没有三二一的选择,灾难,或许已经开始了。
白童深吸两口气,握着桃木剑已经冲上去了。双眼紧紧地闭着,全凭感觉往前面冲。
手中的剑,似乎重了一点,张胖子也没有任何声音发出来。白童全力往前面砍下去。
像是敲击木头梆子的声音一般,那样干涩难听。白童手中的桃木剑受到的力太大,虎口算是震开,白童往后踉跄了好几步,才稳住脚。
他没敢睁开眼睛,现在发生的任何事情,白童已经没有敢去面对的勇气。
虎口流出血来,沾染了一丁点在桃木剑上。
得到了鲜血的滋润,桃木剑好像比刚才更加亮了一点。可惜,这些白童都没有看见。他将眼睛闭的那么紧,还敢看什么。
“笨,笨到了极点。真是可惜了这种天赋。”了尘和尚看的不住的摇头,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嗑药了。
人家都在拼命了,了尘和尚还有心思这样数落了。但凡还是一个男人,就没有不生气的。
张胖子要是真的被了解了,白童现在就给他报仇。要是活着,拼了命,也要救。
白童是恨,也是护。
闭上眼睛是不敢去看发生了什么事情,全部凭借着感觉,去应付。
就在白童不知道如何出手的时候,一直都听不见东西的左耳,好像有声音传进来。
声音的来源很近,很粗狂。就像是沙漠里渴了好几天的人,这声音让人听着浑身都不舒服。
“大师,你说你要教的徒弟,是不是脑子有问题,手上这么多的好东西,都不知道使用。”这声音顿了顿,又好像在把玩什么东西,片刻后说道:“要不要将这胖玩意给扯了,扯起来手感应该不错,比得上野猪。”
“扯个屁啊!”这声音,白童这辈子都不会听错,“晓得我要收他当徒弟,你还将人家兄弟个扯了,以后还要不要活。”
白童眼睛立刻睁开一条缝隙,看着奎猿。
看着外界的瞬间,这声音就已经消失了。
张胖子还是被奎猿举着,了尘大师的手指,一直保持着一个指头,竖起来。
操,早知道是做戏,他还这么愤青干什么。
白童松了一口气,了尘大师的眉头却立刻拧起来。意味深长的看了白童一眼,就在白童的视线下,将最后一个手指头,给捏起来。
奎猿显然没想到,真的会来。
愣了一下,接着,将张胖子抛到高空之中,双手竖起来,应该是想要穿串一样,将张胖子来个开膛破肚,然后扯开。
白童看着这杂耍一样的动作,眼睛都直了。
不是说好了,只是演戏吗?这,这又是什么鬼?
他可不敢托大,也不敢堵上一把。奎猿和了尘大师看起来都是神经兮兮的那种人,特别是了尘大师。
白童怎么能够保证,他们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出来。
其实白童根本就不知道,就在面对奎猿的时候。了尘大师嘴角露出一抹笑容,悄声嘀咕道:“这人虽然蠢,对死人耳朵领悟,还是不错。能偷听我们说话了。”
张胖子被抛起来的时候,白童举着桃木剑就上了。
连咬舌的准备都做好了,人生在世,总是要有很多尝试。桃木剑不行,那他的血呢?
这么想着,也不再有丝毫的犹豫,照着奎猿就是一通乱砍。
本来以为,也没有什么反应。但这一次,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血滴在桃木剑上的愿意,砍在奎猿的身上,有一种砍在麦芽糖上的感觉。
那黏稠的感觉,至少,奎猿的脸色变了。
张胖子紧随着就要落下来了,白童见奎猿还要去接张胖子,要给他肚子上开个洞。
心里也是着急到了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