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过去,第二天,王进和郑莉告别了大家,上路了。郑莉开始结识的郑爽、张三、李林,他们三人虽然有些依依不舍,但是,也没有办法,想跟着他们两人一起走又不行,只好留在了山上。
王进和郑莉走在山路上,他对郑莉说:“我真想不到,下山这几天,会遇着这么多的事。郑莉,我真不明白,你干嘛就独自下山呢?”
“有很多的事,还是不明白的好。”郑莉笑着说。
“不明白的好?难道有什么隐情么?”
“随便你怎么想。不过,我这不是又跟着你回去了么?”郑莉笑着说。
“我们是该回去了,再不回去,义父会很着急的。”
“不会吧,我们两人不是小孩了。”郑莉说。
“不是小孩,他也会着急的。说真的,义父可是把我们两人当成亲生儿女一样的。”王进说。
郑莉不再说话,她想着自己向义父的表白,心里很不是滋味。这次下山在外面转了一圈,自己的心结似乎也打开了,觉出自己那样做,的确是为难义父了。
“你怎么不说话?”
“我听你说呀!你说话很好听的。”郑莉笑着说。
“你又逗我。说话好听的是你,对了,你该换种声音了,我们两人,没有外人,你还用男声跟我说话?”
“男声跟你说话不好么?”
“不好,我想听你的本音。温柔,悦耳,听着舒服。”
“我这么说话,你不舒服?”
“感觉还真不舒服,我知道你是女的,听见的却是男声,你说我能舒服么?”王进笑起来。
“你爱舒服不舒服,我才懒得管你。”
“你说女声,你也舒服些呀!”
“我喜欢说男声,再说,谁知道路上什么时候碰着人?我才不会那么不注意细节。看,前面有村庄了,还是一个很大的村庄。”郑莉指着远处的房子说。
“走吧,去村庄看看,也快到吃中饭的时间了,去买点吃的。”郑莉说。
两人说着到了村口,刚要进村,看着一队穿着军装的人走过来,中间似乎还押着几个人。
“快站到旁边,低着头。”郑莉说。
王进赶紧站到了路边,低着头,不看那些当兵的。
当兵的人过来了,看见了他们,一个人端着枪对着他们:“你们两个人,跟着我们一起走!快抬起头来!”
这个人一说,另外几个当兵的也把枪对着王进他们两人了,看来开始说话的那个人是一个小官儿。
“为什么跟着你们走?我们还要回家。”王进抬起了头。
“跟着我们去当兵!给你吃的,还给你发银子,走!”那人用枪把子捅了捅王进。
“我们不去当兵。”郑莉说。
“不去当兵?这个你说了能算么?走!”
“我们不当兵,长官,放了我们吧!”王进说。
“我说了,不想当兵也得当!快给我走!要不,子弹可不是吃素的。快,把他们两人捆在前面!”小官用枪逼着王进他们,让人把他们两人跟那些被抓的壮丁捆绑在一起,用一根长长的绳子套子,像是穿蚱蜢一样,他们两人跟那些壮丁真成了一条绳上的蚂蚱。
“怎么就这么倒霉呢?还被抓了壮丁了。”王进轻声说。
“下山来还真是事多,我终于有点明白义父为什么要在山上了。没错,山里难得的清闲,金子都买不到的清闲呀!”郑莉说。
“我们揪住时机逃吧!”王进说。
“你们还在交谈什么?不许说话!”有人用枪把子在王进的身上敲了一下。
王进瞪着眼睛看着那个当兵的。
“嗨!你还不服气是不是?你信不信老子一枪毙了你!”
“你敢!我犯法了么?”王进继续瞪着那个当兵的。
“你看老子敢不敢!”当兵的拉动了枪栓。
“怎么了!怎么了!”那个小官走过来。
“他们两人交头接耳的,我说他两句,他还跟我较上劲了!”
“你用枪把子打人!”王进说。
“好了!不许说话!你想打死他们?你可知道,我们只要活人,不要死人。”当官的看着那个当兵的。
“知道了。”
“走吧,不许说话了!”当小官的人说。
“走,王进。”郑莉说,她怕好汉也吃眼前亏。
王进不再说话,瞪了样那个士兵后,埋头朝着前面走着,他想,这是什么官兵,这么凶!
王进跟想找着机会逃跑了。当然,他知道,目前是不能跑的,也跑不掉,只能等待时机。
郑莉当然也想逃跑,她是女的,更不想当什么兵,她对刚才的士兵也没有好感,谁当这样的兵?这是什么兵?难怪只能抓壮丁!郑莉心里嘀咕着。
王进他们这次被抓壮丁,并不是直接当兵,而是被带到一个工地上修筑工事,他们在工地上吃不饱,睡不好,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