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莉看着尖嘴猴腮竟着看着自己的胸,不由有些恼怒:“这里三人对六面,当面锣对面鼓的,不是正好说清楚了?我一个人去警察局,查无对证,不是更难说清楚么?”
“你是给我装雏儿么?你难道真不懂我们哥们办案的规矩?我实话跟你说,让你一个人去说清楚,是看得起你,你去了,他们都没事了!怎么,他还没有付给你现金么?行,我们门外等着你,你喜欢让他给你多少钱,我们不管,还有你!我们也不罚你了,只要她跟我们去说清楚了,你给我们点宵夜的茶水钱就行。”歪帽子看着中年妇女老板娘说。
“这,他们……到底什么关系,我也不清楚,真的,如果真是姐弟,她一个人怎么可能去说清楚呢?”中年妇女说。
“她去了就能说清楚了!”尖嘴猴腮说。
“老板,他们两个官爷什么意思?他们的话我听不明白,你能告诉我么,他们两人为什么让我一个人去?我一个人就能说清楚了?我们在这里说,不是更清楚么?”郑莉看着老板娘。
“唉!你这个姑娘,你跟他到底是什么关系呀?你如果真是挣钱的,我不另外加收你的床铺钱,你别为难我呀!”老板娘唉声叹息了。
“你是什么意思?我是挣钱的?我睡你的旅店,给你房租钱,我是出钱,怎么挣钱了?挣钱的是你呀!我们兄妹是出钱!我怎么跟你也说不清了?”郑莉说。
“我说你真不懂规矩?”歪帽子盯着郑莉,心里想,我是看你长得周正,年轻,上道时间不长,才让你私了,你别不知好歹!我要是不想跟你亲近,给你罚款,你就会白侍候几个男人!
“什么规矩?我们姐弟住店交了租金,没有损坏物件,没有做违法的事,我们怎么不守规矩了?”王进说话了。
“弟弟,你别说,我来跟他们说。”郑莉阻止着王进,她心里说,你这个没见世面的山佬,你知道他们说什么嘛?我是装的!他们以为你是嫖,我是妓,你要是知道了,还不跟他们闹僵了?
“听着没有?让你别说,她是为了你好!看来她收了你的钱,对你也上心了!”尖嘴猴腮笑着。
郑莉看着尖嘴猴腮,她对他的冷嘲热讽很反感,不由冷冷地说:“你们是警察办案的,我也不叫你们官爷了!我跟你们说,我们真是姐弟,没有规定,姐弟不能住在一个房间吧!”
“你说是姐弟就是姐弟了?怎么证明?”歪帽子说。
“对呀!你们能证明你们是姐弟么?有什么证据?”尖嘴猴腮说。
“你能证明我们不是姐弟么?你有什么证据?”王进忍不住插话说。
“这还用证明?你们年龄相仿,都成年了,哪有姐弟这个年纪还睡着一张床的?如果你们是姐妹,比不是姐妹更可耻!你们是姐妹,是不?那就是乱伦了!”歪帽子恨恨地说。
“你!”郑莉想不到歪帽子说出这么恶毒的话来,她瞪着歪帽子气得一时说不出来话来。
“怎么,没词了?我看你还是乖乖地跟着我们走吧!要不,连你的弟弟和这个老板娘一起带走?”尖嘴猴腮讥笑着。
“姑娘,去吧,你知道的,你去了,也不少什么,管爷还会请你喝茶呢!”老板娘看着郑莉说。
“我们真的不是你们想的那种人!”
“他们把我们想成什么人了?”王进看着郑莉问。
“你傻呀!你还没看出他们想干什么?他们说你嫖,我是妓!他们让我去陪他们两人睡觉!”郑莉忍不住了。
“你说什么?他们是警察,怎么可以这样?”王进很是不解,他没有想到,这个社会怎么会是这样?难怪阿爸说他当土匪是被逼迫的。
“你小子给我装吧!你难道还真对这个小妞有真情了?没错,这个小妞是很不错的,也还年轻,刚出道吧!要不,哥们也看不上,不会带她去,而是把你一起带走了!”歪帽子笑着说。
“你们!”这会儿,轮着王进气得说不出话来了。
“我们怎么了?我们放了你,难道你还不满意?你想跟着一起去么?”尖嘴猴腮看着王进冷笑着。
王进想一掌劈死了他,郑莉用眼神阻止了他。
“你们真想带我走,那好,走吧,放了我的弟弟,也不要找这个老板娘的麻烦,可以么?”郑莉看着歪帽子说。
“姑娘真是通情达理。”老板娘说。
“不行!”王进说。
“你还不行?姑娘对得起你了!好了,跟着我们走吧!”尖嘴猴腮露出了邪笑,他想着一会儿的美事儿。
王进快速出手,拿着尖嘴猴腮的脖子一扭,又一脚踢向歪帽子,只见尖嘴猴腮的眼珠子一翻白眼,死了,歪帽子被踢到在地,正要掏枪,郑莉看见王进打死了尖嘴猴腮,她知道,反正是死人了,闯下了大祸,死一个是祸,死两个也是祸,她向前一步,伸手掐着歪脖子的喉结用力一捏,只听见“咔嚓”一声,他也翻了白眼。
老板娘吓得“啊”地一声叫,转身要跑,王进一把抓了她,郑莉说:“不要滥杀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