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气,又有吏房的官员站起身,朗声道:“卑职恳请大人,收回吏房选拔举荐官员的权利。观阳县之前的官职,可以用钱财来买卖,不是真正的以才取士。县令大人收回吏房举荐官员的权利,才能任用贤能,广开言路。”
叶薪听了后,嘴角抽搐,眼中流露出愤怒神色。
此前,叶薪掌控着吏房。
所有的官员和小吏的任免,都需要叶薪点头。如今刘宣击杀了叶烈,收降了周仓,吏房的官员竟然倒戈了,实在是不可原谅。
刘宣仍是不急不慢,缓缓问道:“可有买官卖官的证据?”
“有!”
吏房官员依葫芦画瓢,也吩咐人拿了一箱子的竹简来。
刘宣看了后,面色大怒,当场就宣布接管吏房的权利,定下了规矩。但凡观阳县的官员任命,必须经过刘宣同意才行,否则一概不认。
这一决定,便剥夺了叶薪的权利。
叶薪的脸色,阴沉无比。
然而更严峻的事情在于,其余各房的官员也纷纷开口了。
之前叶薪插手的政务,或者是叶薪掌控的权利,都被刘宣找了借口收回。刘宣这一招,都是找的弱点,是堂堂正正的收回了叶薪手中的权利,不是阴谋诡计。
叶薪明白刘宣的意图,也没有办法反抗,只能认栽。等议事一结束,叶薪俨然成了光杆司令,手中什么权利都没有。
叶薪明白了自己的处境,他遭到了全面打压。这一刻,他在观阳县的官场,丢尽了脸面,已经是彻头彻尾的失败者。
离开县衙,叶薪一直是浑浑噩噩的。
回到了叶家,叶薪静坐在书房中,一直在思考着。
今天在县衙的事情,刘宣是有备而来,明显是早有准备的,才导致他无法反击。幸好,他应对得当,加上刘宣也还没有彻底撕破脸的打算,叶薪才抱拳了脸面。
只是,叶薪的心中,倍感羞辱。
在县衙时,他坐在大厅中,真的是如坐针毡,怎么都不舒服。
这样的事情,叶薪不会愿意发生第二次。
“该动了,如果再不动手,就真的是彻底的被刘宣压制。等刘宣得了势后,再想翻身,就更加的没机会了。”
叶薪的脑中,生出了这样的想法。
这时候,叶薪算是想明白了。越是给刘宣时间,刘宣的准备越充分,所以他现在不能再等了,立即就要打算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