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慕雪的长舌舌尖被五雷劈断,一疼之下急速回收,却向后面床上的罗争脖子卷去。
此时,那条长舌就如同一条软鞭,勒紧了罗争的脖子,本来昏迷不醒的罗争被勒得一口气憋住,突然哇的一声吼了出来,苏醒了!
“慕雪,你这是……要做……什么?我……我……不做了……”罗争惊恐地望着床前几乎一丝不挂的妻子,战战兢兢地说道。
什么?什么叫“我不做了”?
我和司马杰互相望望,不知道这罗争再说什么。
“相公,你不是喜欢我吗?喜欢和我欲~仙欲死,快活做神仙眷侣吗?来吧!”那慕雪语气变得娇滴滴地,极其妖娆狐媚,声音里充满诱惑。
随后,慕雪一跃跳上了那张黄梨木雕花龙凤大床,长舌恢复了原样,骑坐在罗争身上,两手慢慢地解罗争的衣扣。
那腰肢只堪盈盈一握,我见犹怜,忍不住有一种揽在怀里的冲动。
那后背和圆圆的臀部十分性感,那香肩更是如春风拂过,引得春水荡漾,春~情泛滥……
但我们知道,这时的慕雪并不是她本人,而是被邪灵附体,被控制了灵魂的傀儡。
不一会儿,罗争露出了上身。
这罗争不到一月,却已骨瘦如材,可以清晰地看见左胸的肋骨,肋骨上只剩下一张薄薄地皮……
“慕雪,我真的……真的……不行……了……,你就饶……过……我吧……”罗争竟然在求饶!
“相公,你可是男人,男人可不能说自己不行!你就从了奴家吧!”慕雪两手继续解着罗争裤子上的牛皮带……
这,这可怎么办?
我没有经历过这男女间的香辣场面,不争气的鼻孔里那热乎乎的红色液体在一次喷涌而出。
那司马杰虽说年近三十,但平素一直以道士身份严格要求自己,平生也没有近过女色,对这样的场面,显然也是无法把控,愣在当场。
“龌蹉,污秽,刘半山,我们先撤!”司马杰拉着我退出了罗争的卧室。
虽然退出了卧室,但是为了随时监控,及时出手援救那罗争,再加上我内心那种好奇心,对男女之事的好奇心,我并没有关闭阴阳眼透悟共享技能。
卧室里,慕雪和罗争已经拥抱在了一起,四条腿互相缠绕着……
一场疯狂的战斗……
“慕雪,我……真的……不……行……了……”罗争小声地告饶,断断续续的声音,仿佛马上就要精尽气绝。
“妖孽,大胆,休要伤了罗争性命!”司马杰大喝一声,再也顾不得羞涩,再也顾不得避讳,再也顾不得社会伦理道德,提着桃木剑冲了进去。
我也紧跟着冲了进去,手里握着一把桃木钉,口中念着天地人道法口诀,随时准备出手。
呼呼!
空气里似有什么声音,带着一股腥臭之味。
嗞嗞!
地板上似有流水淌过,我低头一看,那是一条血河,从床下漫延开来。
血水里蕴含着恶臭,让人难以呼吸!
“小心,半山,别踩着了地板上的血水,别吸进了空气里的腥臭恶气!”司马杰提醒的声音响起。
我马上戴上了道士特有的防毒口罩,这口罩是用实验室防毒口罩,加上五毒驱邪符改制而成的,上次五爷爷回来后就给了我们一人一个。
一阵阴风吹来,地板上的血水被刮卷到了屋子上空,然后如利箭一样飞射,那腥臭恶气加速凝结,成为一颗颗黑色棋子,数以万计的血箭夹扎着数以万计的黑色腥臭气棋,向我们包裹而飞击而来!
“半山,出手!”司马杰继续燃烧五雷轰顶符,轰隆隆的雷声碾过,那一道道亮眼的闪电向我们四周那些血箭气棋劈去!
雷电是三界极阳之物,是一切阴邪的不干净的东西的克星!
我满以为就凭司马杰处于地级三阶的五雷轰顶道术完全能对付那些血箭气棋。
果然,那五道雷电炸响,那些血箭和气棋就被炸得如同虚无一般,消失在原地。
我们周围的空气和地板上的血水也被凝固了。
正当我大呼好险,放松一口气的时候,那邪灵附体的慕雪突然转过身来!
那长长的毒尸长舌舌尖已经又长出了一截,似乎比先前更长了一节。
那血舌附在罗争前胸,舔着,舔着,似在吸罗争心脏里的鲜血。
果然,这地板上流淌的鲜血和空气里的血箭都是罗争的精血,那长长的毒尸长舌正在添吸罗争的血液。
当那毒尸长舌前半段被染红之时,那邪灵附体的慕雪舌头一卷,再一伸一甩,那血液就化为无数血箭,那慕雪再吐一口气,空中便刮起来腥臭气棋,又漫天向我们袭击而来!
那罗争的皮肤已经干裂,四肢如同一节节干柴,好似只剩下心脏和头颅还算正常!
“半山,赶快出手,救人要紧!”司马杰再次大喝一声,连续打出三道五雷轰顶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