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兖被吓得不轻,他觉得这种人根本不可能存在。能够和西爵王对抗并全身而退,这力量简直就是变态。
凤长鸣的脸上露出遗憾的表情。本想着能够聚集一些镇妖师好完成自己的大业的,然而此刻见到这些镇妖师的战力,根本就是不值一提。凤长鸣这伙人和他们完全不是一个层次。
凤长鸣说:“如果你们都是这样的水平,那么也没有必要去送死了,都散了吧。”
说完,凤长鸣转身拉起何怜月的手,缓慢道:“我们走吧。”
何怜月点了点头,两个人就此准备离开。鹿轩元亟亟地追了上去,对凤长鸣道:“师兄,你们去哪里?不在威武厅了么?这里需要你啊!”
凤长鸣停下脚步,无可奈何地看着鹿轩元期待的眼睛,道:“你们需要的不是我,而是一个能够令你们信服的,一无是处的王。”
鹿轩元无言以对的看着凤长鸣,发现自己和他存在的差距并不简单地是在实力方面。在对这个世界的看法,甚至人生目标,两个人都是大相径庭。
志不同道不合,不相为谋。他们是两个世界的人,此时此刻,不应该再有交集了。
鹿轩元想到这里,理智地收回了祈求的颜色。他释怀地笑笑,道:“那师兄你要去哪儿?”
凤长鸣转过身去,给他背影,淡淡道:“管好自己吧!这场战争你们帮不上忙了。”
吃了一杯闭门羹,鹿轩元的神色不是很好看。何怜月与凤长鸣向外面走了好远。
“去找武卓然?”何怜月声音很轻。
“看情况吧,还不知道他在哪里。”凤长鸣回答。
这个时候的凤长鸣,失落的心情无法用语言描述。同为镇妖师,在他的印象里,同门弟子都是半斤八两的,就好像一张试卷,每个人的分数都差不多。然而时过境迁,等凤长鸣回到这个大团体时猛然发现只有包括自己的少数人能够将这张卷子答地很好,而其他人,甚至连及格都成问题。
若是在校园,这是一件很值得人欢欣振奋的好消息;但是此刻在凤长鸣的心中却不是这样。因为前者是敌人,后者是战友。
我听过这样一句话:我们是同学,但是在考试开始的那一瞬间,我们是敌人。
凤长鸣也曾将师兄弟视为敌人,因此他修炼,想要超越。然而现在面对天妖,这些师兄弟又都成为了自己的战友。可是这些战友的水平差的简直不是一两点。
完全是本质的差距,两个层次。然而差距不可怕,凤长鸣原来和那些抢着也有差距,但是现在的凤长鸣却不这么想。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太猖狂了,他居然觉得他们和自己的这个差距是永远都无法赶超的。
凤长鸣的心情很差,极其差。他很不负责任地怨恨这些镇妖师的弱小,很没理由地怪他们的不堪一击。如果他们强大一点儿,再强大一点儿,那么是不是就有机会将天妖从人界驱赶出去了?到头来谁也指望不上,还是他们这些人。
是恨铁不成钢也好,多管闲事也罢。凤长鸣的怒气上来,整个人都显得暴躁了。
何怜月看出他的心情不是太好,于是道:“你觉得他们太弱了是么?但是这种事情,不是应该觉得正常吗?你比他们刻苦地多,所以比他们强大,如果你和他们一样,那才叫奇怪呢!”凤长鸣无奈地摇了摇头,道:“怜月,你不懂我现在的心情。”他停下脚步,转过身来看着何怜月,眼神满是忧伤:“我倒希望他们比我强,这个样子怎么能指望他们在与天妖的战争中出力呢?别说是一个阴伺,就算是一个骷髅甲也够他们受的了。”
何怜月感同身受地点了点头,道:“说的不错,但,这种事情你也是无可奈何。”旁边走过几个宫娥,何怜月浑不在意地瞟了眼她们,继续道:“所以还是接受这个现实吧!我们来这里是为了寻找玄龙的,还是要以大局为重吧!”
凤长鸣觉得何怜月说的有道理,因为他对这件事着实无能为力。
两个人在宫道里兜兜转转,遇见了许多人,经过了很多宫殿,然而却没有关于玄龙的蛛丝马迹。威武厅那里凤长鸣是不打算去了,那些人他见了就赌气,为了自己的寿命不受到挫伤,他还是回避为妙。
在宫道里走了一会儿,两旁的宫殿绕的人眼晕。巡逻兵看地多了,凤长鸣与何怜月也就不再对其起疑。凤长鸣觉得要找玄龙首先要找到武卓然,因为他已经忘掉了当初遇到玄龙在什么地方了,如果有武卓然的帮助,那么寻找玄龙这件事将事半功倍。
然在这偌大的皇宫之中找到武卓然并非一件易事,但是凤长鸣有自己独到的办法。说起来也不算是很独到,说出来很简单,就是问路。然宫里面大多都是宫娥宦官,有的只听说过武卓然这个人,并不知道他究竟在什么地方。有的新来的则压根连武卓然是什么人都不知道。凤长鸣问了几个宫人,并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于是凤长鸣转而将目光放在巡逻兵的身上。毕竟他们也算半个武将,应该还是应该知道武卓然的住处的。
于是凤长鸣找过路的巡逻兵问了一下,那巡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