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武功的招式是一窍不通的,这事还是要问你符阿公。”
张榭栅听凤长鸣如此说忽然就燃起了怒火,好像自己的宝贝被别人盗走了还嫌一文不值一样,他挑眉:“怎么,只学到点皮毛你就想揭竿起义了?”
凤长鸣笑笑,自信满满地:“前辈,我就用着一招对付你了,还请您不吝赐教。”
面对凤长鸣的战帖张榭栅并没有急于表态,他的眼神古怪,似乎不愿意随便迎战,可是不迎战又觉得自己的看家本领被一个小孩子玩弄于手掌而且还玩儿的极烂,心里实在不是滋味。他实在有必要出来让他长一长见识,究竟什么才是正宗的地龙闪。想到此处,张榭栅迅速下蹲成扫堂腿式,全神贯注地盯着凤长鸣,火光将他的侧脸照成了红色,他的瞳孔倒映出来一团明晃晃的火,火焰将凤长鸣整个包了进去。
凤长鸣笑,很是随意地:“还请前辈多多指教。”
孙思竹拎着裙子弓着腰一路小跑到符玟宇的身后,在接近符玟宇的时候又明显放满了脚步,孙思竹的嘴角噙着笑,然后突如其来地朝符玟宇后背一拍——
“想干什么?”一声醇厚而肃然的声音响起来,孙思竹被这个声音震住,手掌在离符玟宇后背还有不足一指远的地方堪堪停住,面容有些颓丧,符玟宇把头转过来,眼中是慈祥的笑,孙思竹沮丧的捏着小裙子挪到符玟宇的旁边,懊丧道:“真是的,又被阿公你发现了,就不能让我得逞一次。”
她自然地坐在他的身边,眼睛垂下,就好像一个对爷爷撒娇的小孙女儿。符玟宇笑着用爬满皱纹的手抚着孙思竹的发顶,温柔道:“你个小机灵鬼,又想偷袭我这个老骨头,我要是不警惕一些怎么经得起你的恶作剧。你看看你陵尹阿公,鹤发童颜的看上去就比我耐打,我建议你下次去偷袭他。”
对于符玟宇的提议孙思竹并不准备采纳,她吐了吐舌头,用余光看了眼长相刻薄的陵尹续,用气声道:“算了吧,我陵尹阿公不好玩,他太吓人了。”
孙思竹说的没错。作为涵江的一份子她在涵江的人脉不比他爹孙本通差。她天生淘气,一点儿也没有女孩子那种被禁锢出来的矜持,她爱说爱笑一点儿也没有帮主女儿那种傲娇和高高在上的架子,所以她很容易结交到朋友,而且又十分豪爽,这让她在涵江饱受赞扬。可以这么说,整个涵江上下没有不是她孙思竹朋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