雕塑一般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
傍晚时分,秦无忧又过来催促了一次,伽华这次连头也不抬,任他如何催促都不肯睁眼。秦无忧脱口骂了句废物,转身走到地底城出口,想要启动机关却发现无论如何机关都打不开。
秦无忧气急败坏的想要冲到伽华哪里问是不是他捣的鬼,却发现那扇门被伽华从里面关死了。任凭秦无忧怎么骂,伽华都一声不吭的缩在他的小床上,睡着。
或许只有在梦中,他才能够快乐,才能暂时放下所有的烦恼。
第二天天亮的时候,白一生已经在悬崖下面呆了一整天了。崖底又臭又热,热气直从人脚下往上升,晌午头里和蒸炉也没什么区别。白一生喉咙痛的几乎要喷火,身上挫伤的地方淤血已经肿起了好高,整个人的脸肿的跟发了酵的馒头一样。
他的右手的伤口处已经开始发黑,整只手掌都瘪了下去。白一生期初还有力气摘一摘手里的蛆,可后来他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没了,横竖这只废手是留不住了。
白一生用一条布条儿在手腕儿处系了一下,以防蛆爬过来。至于手背上不断蠕动的蛆虫,白一生也就随它们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