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天黑了。”他说着扶着树站起来,腿脚很不灵便拄着拐杖的往山下走去。白一生应了一声绕过那颗梧桐打算下山,却不经意的撇到梧桐树后面有一丛干掉的小黄花。那些不知名的黄色野花编织成了一条花环。
花环很精致,可惜时日久了枯萎了,只能依稀看出花朵原来的颜色。白一生只觉那花儿眼熟,但是白南已经往山下走了,他也只能匆匆瞥一眼随后下山。
早已经好几次他险些摔倒,白一生也没上去搀扶。两人下山后逆着往外走的人群挤进白家,等他们到了白家门口,镇上的人也走的差不多了。白南站在家门口回头望了一眼狼藉的街道以及零星几个正往村外赶的镇民,长舒了一口气。
他们走了,即使摄阴阵启动了也不会伤及无辜,白南也没有什么负罪感。
之后整个镇子只剩下了白一生白南和张超,他一定要留下来白南赶也赶不走,只得随他去了。张超还是像往常一样在白家忙前忙后的收拾着,白南则每天都带白一生去那小悬崖上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