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病。目前还找不到病因。不过你放心,大回春术无效,我会想办法给你画一张甘霖泽世符看看。”
“甘霖泽世符?”王贤成眼睛一下子亮了:“就是传说中那个甘霖泽世符?杨晨你会?”
杨晨苦笑:“你就没打听下我前段时间干了什么吗?我前段时间在五峰观的传道大会上,可是把甘霖泽世符的技术给正一道灵宝派买断了版权,而且还现场用掉了一张甘霖泽世符,你说我会不会?”
王贤成干笑两声:“那个……那个我不是一直担心小兰,没线心干别的么。不过,有了甘霖泽世符,相信小兰的病,也一定能好!”
可杨晨却没有他那么乐观,无可无不可道:“或许吧。不过,至少能让小兰的病大为好转,这应该是可以肯定的。”
“那就好那就好……”
说着,王贤成的目光,重新落到了小兰身上,全部心神,已经完全集中在她身上,至于外界的一切,都当作不存在了。
杨晨唤了他两声,见他没有回答,苦笑摇摇头,也就作罢。
这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工友们总算从工地回来了。一时间,外面这片窝棚区开始变得嘈杂起来。
随后有脚步声重重朝这边过来,还没到小屋,就先发出了一阵惊呼。
“这小屋外面怎么一下子多了那么多青苔?”
之前电话中那个中年人的声音焦急的响起来:“不好!小兰姑娘还在里面呢……”
然后就听他和其他几个人纷乱的脚步声往小屋而来。
“小兰姑……”
中年人大叫着刚进来,就看到杨晨两个人,顿时警惕的看向他们二人:“你们是什么人?你们要来干什么?”
这个中年人是一个很典型的农民工。他穿着脏兮兮的黑夹克,浑身都是尘土。头发有点花白,背有点驼,脸上布满风吹日晒户外艰辛工作带来的皱纹,脸上带着那种社会底层人士常见的卑微笑容。
现在他的脸上却已经是一片紧张。因为生活,他没有什么底气,也没有勇敢对抗犯罪的勇气。但是出于内心深处的善良,他虽然有些畏缩,却还是坚持站在那里,浑身崩得紧紧的,要问清楚杨晨二人的来意。
他身后的几个工友有年纪差不多的,也有年轻些的,脸上都带着因为生活而来的风霜沧桑,还有憨厚的表情。
这时候,一个年纪跟中年人差不多、穿着廉价迷彩服、胶鞋的工友仔细看了一眼现在全身心都放在小兰身上的王贤成,咦了一声,拉了拉中年人:“那不是以前跟小兰在一起那个小伙子吗?”
中年人仔细看过去,也认了出来,顿时松了口气:“原来是你这伢子,这一去就没了音讯,可把我们小兰等苦了……”
他还要说什么,王贤成却完全充耳不闻,只是搂着小兰,细心的为她擦拭着脸上其实根本没有的污渍。
见状杨晨连忙过来,也不想让人打扰他,对中年人道:“我叫杨晨,是小王的朋友。大叔贵姓?”
说着从兜里掏出一包未开封的软中华,给几个人散烟。
他是不吸烟的。这一次还是想到这边这些工友应该习惯抽烟,这才买了包软中华。
几个人有些拘谨的结过烟,也不抽,先是夹在耳朵上。
“免贵姓吴,名叫吴承钢,叫我老吴好了,大叔实在当不起……”中年人连忙过烟,脸上露出腼腆的笑容,把烟凑到鼻子前深深吸了一口气,仿佛陶醉在烟草的芳香中:“好家伙,软中华,这辈子都没抽过,今天算是托杨大老板的福开了洋荤啦……来来来,坐坐坐……”
说着他连忙在黑糊糊的塑料凳子上用袖子使劲擦了擦,请杨晨坐上去。
杨晨的衣着也不算多贵,但那是对富贵人家而言,对于这些最底层的农民工,那却是富贵得紧,一看就是有钱大老板,难免热情起来。
杨晨也不嫌脏,一屁股坐下,和几个人攀谈起来。小小的窝棚中,一时间热闹起来。
原来他们都是来自同一个村落的农民工,在这里打工的时候,遇到了小兰这个乞讨的姑娘。大家都是天涯沦落人,对小兰也很照顾。只是他们经济能力有限,小兰得了重病,却也爱莫能助,只能尽量的帮上一把。前段日子王贤成被小兰所救,要不是他们帮衬,还真没办法。
杨晨自然是对他们大为感激,掏出一大把来之前特意取出现金要重谢他们。这时候工友们却表现出了很高的情操,明明生活状态很差劲,却没有一个要杨晨的感谢,最多有个把有些犹豫的,但最后也都拒绝了。
杨晨心想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这些工友为人善良,直接给钱又不要,倒不如提携他们一把,便提议道:“大家既然不要我的重谢,我也不勉强。不过呢,我也是个老板,大家也知道。”
说到这里,几个工友彼此对看一眼,呵呵憨笑起来。
“是这样,你们都是在建筑工地上干活的对吧?”
几个人点点头。
“我那里呢,也有个工程正在建设。这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