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您的手……”
手心里全是粘粘的鲜血,每动一下都会觉得的刺痛,池晚只是看了一眼,不由的笑笑。
刚刚出来的时候,她忘记要简单处理一下了。
“请问卫生间在哪里?”
池晚淡笑道,脸上并没有什么不适的样子,仿佛受伤的不是自己的手一般。
服务员怔愣了一下,伸手指了指另外一个拐角处。
“谢谢!”
池晚笑笑,并没有接打包好的东西,而是直接转身进了卫生间。
做了一些简单的处理,不好幸好的是手里没有渣到什么碎玻璃在里面,用清水冲了冲,便在包里便宜找了个手帕按住。
“谢谢!”
池晚再次走出来,直接接过服务员手里的东西,转身走了回去。
她们订的是里面套间,外间的东西可以说已经被司徒雷砸的所省无已了,池晚只好小心的走到卧室里,小心的打开半掩的房门。
兴好司徒雷还算是不太傻,没把卧室也给砸了,要不然今天晚上他们两个说什么也要换房间了,没准还要露宿街头也说不一定。
房门打开,床上的身影动了动,司徒雷下意识的睁开眼看向进来的池晚,先是一怔,眼底闪过一道意外,很快便被阴霾代替。
“一天没吃东西了吧,先吃点东西吧!”
池晚也不理司徒雷的态度,只是将手里已经打包好的东西凑到司徒雷面前,可想而知,后者直接转头无视。
根本不想吃的意思。
“就算你生我的气,也没有必要和自己过不去,不吃饭到时胃疼的还是你自己。”
池晚只好耐着心思开口道,从床边坐了下来,正要打开袋子,手腕就被一只大手扼住。
司徒雷的手很有力,却又像是很小心,视线幽冷而深邃,似乎让人很难懂。
“你手是怎么回事?”
他一眼便看到她受伤随便包着的手,上面白色的帕子上还有鲜红的血印溢了出来,很刺目,也格外的显眼。
池晚昵了一眼,将手从他的手里想要挣脱出来,却被司徒雷握的更紧。
“没什么,刚刚不小心扎了一下,过两天就会好了。”
虽然扎的不算深,但却很大,所以血也流了不少,即使她在卫生间冲过了,不过这一会的时间,还是把手帕给浸透了。
司徒雷的眉心皱了皱,似乎眼底带着一丝不悦,那双刚刚还冷落冰霜的黑眸,此时看着她更加幽深起来,不知道是责怪还是心疼。
他竟然是在心疼她!
池晚有些轻笑,她也太高估自己的能力了,司徒雷身边的女人有多少,她就算不全清楚,也能估计个大概,她也确实在他眼里不算什么。
一时的好,只不过是一时的心软,就像是这一时的心疼一样。
池晚让自己不要在意,而司徒雷只是深深看了她一眼,便起身走出卧室,然后客厅里传来一阵稀里哗啦的声音,池晚皱了皱眉心,还是忍不住好奇的走出卧室。
“你在找什么?”
池晚看着司徒雷的背影,微微皱着眉心,看着他在一堆报废的东西里一阵乱翻,最后看着他从一堆东西里翻出已经被打翻的医疗箱。
不过还好,里面的东西还没有被他全部都给拆了。
“我不用这些的。”
池晚下意识的缩了缩手,看着司徒雷手里的东西有些迟疑。
虽然还有点疼,但好在血已经不留了,手帕上只是原来留下的血迹。
“难道你想让你的手感染,然后废掉吗?”
“那有你说的那么严重,只不过是一点皮外伤,过几天就好了。”
池晚皱眉道,他这是把自己当然小孩子一样教训了吗?好好的干什么说她手废掉,好不吉利的啊!
“拿来!”
“不用了!”
“拿来!”
司徒雷伸手坚持道,脸色越加的阴沉,像是随时都要爆发一般,池晚犹豫了一下,还是将手老实的伸了出去。
“随便消消炎就可以了。”
池晚开口道,下一秒便皱紧了眉头,看着司徒雷将消毒水倒在她的手心里,手心处传来一阵钻心的刺痛,池晚下意识的想要缩回手,唇死死的抿成了一条直线。
“还真会倔嘴啊!”
“你不也是。”
池晚昵了一眼,脸上多了一丝淡淡的绯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