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宫锦西一起!”
他有没有发现自己现在就像是一个醋坛子,随时都在冒着酸味。
“这可是我的第一个仪式,你要是给我弄砸了,别说我不估计夫妻情分,要和你翻脸了。”
白灵犀冷声道,尽量让自己表现的很认真,虽然知道他看不见,但她很清楚,穆景言一定可以感觉到她的气息。
“呵,把你那两个小公司看的这么重要,我给你的那些股份还不够你花一辈子的。”
穆景言轻松的语气惹的白灵犀一阵皱眉,声音再次一冷。
“我只拿我该拿的,不是我的我也不会要,中我的,我也会一样不少的拿回来。”
这话,她像是意有所指,也像是在警告他们两个,连她自己也一样,她在告诉自己心底里的那个信念。
坚定,从不曾动摇。
“你就是这么倔强,一点都不肯服软,一定要把你我分的这么清楚?”
穆景言的声音没有想像中的冷冽,更没有爆怒,反而多了几分的无奈,到是让白灵犀意外,下意识的觉得那只是她自己的错觉。
“说完就下来,我在车上等你,乖,别让我等太久。”
这次穆景言没有要她的回答,因为她的回答大多也是刺一般的嘲讽。
身影压下来,侧头在白灵犀的嘴角印了记轻吻,便快速的撤开,没有做过多的留恋。
被穆景言松开的一瞬间,白灵犀还有点缓不过神来,不过更多的是轻松,兴好他没有在这里强要了她,要不然的话,她估计会真的很生气。
这次的仪式对她真的很重要,她要在燕城小已规模,那宫锦西的身份,就是她最好的一块踏脚石。
虽然于心不忍,但说到底,她还是利用了宫锦西。
白灵犀的身影没有任何的留恋,在穆景言松开的瞬间,她像是被老鹰放逐的兔子,转身打开房门就跑,没有做任何一丝的留恋,像是怕只要跑慢一点,她就会被老鹰吃掉一样。
半打开的房门,灯光倾泻了进来,照在了穆景言的半边脸上,透着几分的诡异和清冷。
被灯光照亮的五官,深邃而清淅,薄薄的红唇微动,视线落在那个不做一丝停留的背影上,眼底带着一丝淡若烛火的宠溺:“真是什么都不懂!”
“死了死了死了,这次真的死了,团团少爷,全死了。”
小菊冲到团团的房间,对着床上还在睡的成嗨皮的某个小崽,脸上满是激动。
一截如藕一般的小短臂伸了出来,嫩滑的雪白肌肤如牛奶般在阳光泛着微光,一团黑漆漆的小脑袋露了出来,然后是一双闪烁着如星空般朦胧的黑眸。
“小菊姐姐,你才死了呢,我才不到五岁,算命的说我是大福大贵命,可以活到九十多呢。”
团团撅着一张红唇,小脸嘟的像条小金鱼般可爱,一头凌乱的黑发因为睡觉的原本,有几根扎了起来,看着越加的可爱粉嫩。
“呸呸呸,谁说是你死了,我是说鱼,那些后院的金鱼,全死了,我刚刚去看过了,全在缸里飘上来了,一晚上就臭了。”
现在是夏天,晚上虽然气温低,但泡一晚上也足够把几条死鱼泡臭的。
小菊的话让团团眼前一亮,一把扯开身上的被子,穿着一身断裤断袖就跳了下来。
“快,更衣,摆驾后园鱼缸。”
团团说着,竟然真的一抬胳膊,一幅古代皇帝要穿衣的架势。
小菊一怔,快速的反应过来,狠狠的点头:“来了!”
这两个一大一小,一男一女,竟然真的在团团穿好衣服后,就跟着往后院去了。
他们去的时候,很显然已经有很多下人站在哪里了,晚晚的就听到低吼声,是江若晴愤怒的斥责。
不用想也知道,这次恐怕气的不轻,连原来淑女的形像都不愿意保持了,还真真是被人戳到了痛处。
“是谁干的?快说,不然我一个个把你们全赶出去。”
江若晴对着满满两排的男女吼道,明明是她坐着他们站着,比人家挨了半截身子,可是却偏偏像是更加比别人多了几分的气势。
原本瘦弱的身子在不停的颤抖,身上那纯白的裙子将她扭曲的五官映的越加狰狞,双眼更是因为伤心而瞪的滚圆,倒影着眼底腥红的血丝。
“快躲起来。”
团团一拉一旁的小菊,两个人直接隐到了一旁的花丛中,看着不远处不时传来的尖叫,团团一脸惋惜的摇头。
多么可怜的一朵白莲花啊,怎么能说碎就碎了呢。
“团团少爷怎么办?我们要不要出去啊。”
小菊皱眉道,有点点担心,万一知道那鱼是他们两个给弄死的怎么办?
“傻啊,出去还不知道是我们两个干的,管她呢,她叫唤去吧,累了她就消停了。”
团团贼贼的笑道,他就要气死这朵白莲花,她不是装柔弱么,看看现在中气多足,骂人骂的挺嗨啊,一点都没有虚弱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