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是有点关于上一次的事请想再调查一下。”
“那件事难道还没有完?”老村长的脸色一惊。
“您别担心。”柳子扬解释说:“我这次来是跟人的调查,关于一场二十年前的往事。”
“原来如此,是跟人啊!吓了老汉一跳,走,走,跟老汉回家,有什么事,柳先生尽管问吧,老汉我在竹明村几十年,什么事情我不知道。”老村长松口气的同时,热情招呼着柳子扬二人。
老村长的家是一间很漂亮的石砖房,柳子扬也来过几趟,石砖是山里自己刨下来的石头,村子里大部分的家园都是这些石头做的,兼顾牢稳,还非常美观,赏心悦目。
到了老村长的家,张颖的目光已经呆涩了,这样保持着原汁原味的山村风格的小村子已经很少见了。
“这位是柳先生的女朋友吧,真的美得很啊!”老村长没等柳子扬介绍,就夸赞道。
还没等二人辩解,老村长就对着出门迎接的一位老妇人说:“柳先生好不容易再一次来了,你好好做点菜,把那个只叫唤不下蛋的老母鸡宰了,我去叫那几个老家伙过来。”
柳子扬招呼着不让,但还是拧不过老村长的为人。
那只老母鸡柳子扬也知道,下蛋很欢实,每天除了吃就是喝,在这种家庭中也算是一种宝贝了,本来有两只,上一只已经在他前几天回去的时候宰了。
没过多久老村长就和几个年龄差不多大小的老汉一起回来,众人拿着小板凳坐在院子里。
“柳先生,您问吧,我们这些老家伙都是在村子里一辈子了,别说二十年,就是五十年的也能给您想起来,说个三四五六来。”老村长倒好了茶水,其他的几名老汉也都信心十足。
“呵呵,那就多谢村长和几位老伯了,是这样的,不知道竹明村里有没有姓张的人家啊?”柳子扬问道。
几名老汉一听,全都笑了起来。
“柳先生啊,我们这里是叫竹明村,但是在百十年前还有一个名字,叫做张家坳,你要找的张是哪家张啊?张老三,还是张大虎?。”
柳子扬尴尬的一笑,倒是把这件事情都给忘了,竹明村分明就是由一户人家发展到如今的,“我想问一下二十年前,村子里有没有一个叫做张一鸣的?”
“张一鸣?这个还真有些熟悉。”老村子想了想。
一名老汉拍了一下石桌,“村长,张疯子的大儿子不就是叫做张一鸣吗?”
“张疯子?你是说二十年前的那个张疯子?那时候老汉刚好去了县里参加一个教导会,回来的时候张疯子一家已经死的死,走的走了。”村长经人这么一提醒,也想了起来。
柳子扬说:“老村长,我问的就是二十年前的张一鸣,你们知道他家中当时除了什么事情吗?”
柳子扬说起张一鸣,其他几个老汉都有些惴惴不安的感觉,相互看了看没有人再开口。
“怕啥子吗!现在村子里也没有啥子事情了,况且有柳先生在这,他可是咱们村子里的大恩人,有啥子不能说的吗,大胆的说嘛!”老村长拍了拍石桌,怒其不争。
刚才开口的老汉,一下子站起身子。
“村长既然说了,还有恩人在这,老汉也就把事情说了,要不是有柳先生在,老汉的那孙子可能早就随着他的父母去喽,老汉活了六十八岁了,也没什么好怕的了,我就说了吧。”
其他几个老汉听此也没有说话,羞红了脸低下了头。
柳子扬见此就已经明了,张一鸣的遭遇肯定有着隐藏的秘密。
那名老汉抬头想了想说:“那是在二十多年前喽,张疯子那个人是出去过见识过大场面的人,回来后就喜欢去危险的地方采药,寻宝,说是山里面有着‘大宝藏’。可是几次都差点掉进悬崖摔死,也没有什么宝藏什么的,所以后来我们都叫他张疯子。张疯子有着两个儿子,老大嘛叫一鸣,老二叫一雄,听着都十分有文化。”
“二十年前一天夜里,张疯子像是敲锣打鼓的到处乱传他得到了一件宝贝,就连在外面上工的二儿子也叫回来。”
“就在不久,村里来了一个游方道士,自称是茅山的术士,刘道子,可以免费给村民们看房子,看墓地,只为了换一口饭吃,家家都希望自己过得更好,这种事情大家也都愿意。就这样过了几天,轮到了张疯子家。”
“张疯子这个人不按常理出牌,前面还高高兴兴的,但进了他家,没过多久便说什么不让那个刘道子在自己家吃饭,睡觉。还拿起家里的锄头砸刘道子。”
“那个游方道士刘道子一气之下,说是张疯子会后悔的,鬼魂都会来吃他的肉,喝他的血后,就离开了村子,就这样过了一个月,到了那个月的十四号。那个刘道子的话果然应验了。”
“那天傍晚,我们在那边的老槐树下乘凉,张疯子的婆娘在家里忽然大呼大叫,还非要用自己阵扎自己的胸脯肉。几个人硬按着才好的多。为了这个,张疯子才想起来那个游方道士的话,连夜催着自己的两个儿子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