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说,但他用激将法来故意惹我生气,我没有控制住,就告诉了他。”
“……是吗?”
“卢平,这次你赚了多少?一亿美元?或者更多?”
“海伦,别说得那么难听,别把我说成那样。这次不是我主动的,是那个年轻人非得和我赌一把不可。”
“哼,”海伦冷笑一声,“又是赌,十年前,你就跟一个富翁赌,把他骗到我这儿来,结果他死后,你得到了一个画廊——我猜这次你又想得到些新东西了,对吗?”
“海伦,我说了,这次是他非得要……”
“好了,我不想管这些,我只想问,你还想杀多少人?或者说,你还想让我杀多少人?”
“海伦,能别说那个字眼吗?”
“那你要我怎么说?”
“海伦,你要知道,当初我要是不那么做的话,在中国根本就无法立足,那样的话,我又怎么每年跟你寄钱来?”
“听着,卢平,我不需要你寄钱来,特别是用这种途径得来的钱,自从迪奥死后,你就带着那幅画回了你的老家上海,你把我一个人留在美国……”
“海伦,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这样做,我害怕你会哪一天在无意中看到那张画。”
“恐怕,你更担心的是我会在无意中讲出那张画的名字吧?”海伦太太冷笑着说,“我们的儿子做梦也想不到他的父亲会利用他生命中的最后一张画来发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