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狱卒就抓着江炎儿的肩膀,像把他绑在架子上先来一顿皮鞭却不料江炎儿是个狠角色,根本不是普通狱卒能够动得了的,推了半天都没把江炎儿推倒的狱卒用上了吃奶的力气可他仍旧纹丝不动,狱卒也就越来劲的推:“嘿,你个小子,下盘倒是挺稳。”
“你想做什么?”江炎儿眉头一蹙,反手就是给狱卒一掌拍的他倒地吐血。
“靠,你还敢还手,来人啊!!!”狱卒惊慌失措,哪曾想自己连个小屁孩的一掌都经受不住,可在刑房大呼救命在正午吃饭的点除了一个巡查一个不知道跑哪里去开小差的狱卒,哪里会有人能够听到,当然除了牢房里的犯人他们可救不了狱卒,就算能救也不会想去救。
“你闭嘴!”原本脑袋就不太舒服的江炎儿被狱卒这么一喊,心中顿时慌乱,头脑更加的疼痛了。
他捂着脑袋,身子晃悠不定。
而倒在地上捂着伤口的狱卒则更加惊慌,瞪大了眼睛指着江炎儿道:“鬼!鬼啊!!!”
不知为什么,江炎儿恢复成普通肉眼的眼珠再次消失变成了虚无的一片。
见到此情此景狱卒自然是被吓到,喊了一声后彻底的晕了。
“痛啊,啊!!!”江炎儿半跪在地上,捂着左眼,粘稠的血液从左眼眶里喷涌而出、血流不止,传来的痛楚让他无法忍受,大呼小叫。不仅如此江炎儿的头顶还出现了气旋,波及了牢狱造成坍塌,由于未知原因大面积的吸收灵气,止不住的行为的江炎儿也不了解为什么会这样,能做的也就只有跪在地上忍受疼痛了,香临城牢狱坍塌不少囚犯因祸得福逃离了出去,也有不少运气不好的就此被石块砸中丧命,所幸的是牢狱并非建造在地下,不然整个香临城的地下恐怕都要坍塌让不少无辜百姓殃及池鱼。
许久之后,江炎儿昏迷过去气旋才在他头顶消失,又或许是因为没有灵气吸食所以他才晕厥过去。
无论是哪一种,总之波动停止了下来。
随后留着遮掩面貌的长发的女孩与江炎儿同等身高,来到此处将他从牢狱废墟中找出并带走,似乎早就察觉到了江炎儿的位置。
说来奇怪香临城灵气稀薄,江炎儿就算自身产灵气也不应该早不产晚不产偏偏被狱卒带到刑房时左眼发生了变化,联想到这个带走江炎儿的神秘人士或许之所以会发生这种事,跟他有些关联?迷迷糊糊的张开眼,江炎儿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身处在某人的家中,躺在土炕上的他扫视着周围环境,卧室看起来并不大,除了一个土炕外容纳不下任何的家具。
掀起盖在自己身上的薄被褥,盯了会从紧闭的腐朽木门缝隙飘进来的白烟,闻起来像掺杂糊掉的难闻汤药味。
“咳咳,醒了?”她走进来,端着用并不新的碗盛着刚煮好的汤药端进来。
咳嗽时甚至还把许些吐沫星子蹦进碗里,毫不在意的端着将碗递给江炎儿道:“喝了它。”
“为什么,我认识你吗?”江炎儿捂着脑袋,不解的询问。
“不喝你会死,喝不喝随你……”
她把装着汤药的碗随意放在土炕上,闻言江炎儿就算再不情愿也只有去喝。
双手端起碗捧着,深呼吸了一口气,忍着鼻息直接一仰脖子大口一张“咕咚咕咚”两三下就咽下了那糊味以及难喝的汤药,喝的时候倒没什么感觉就是烫了些,等喝下去挺两、三秒,江炎儿的表情就不对劲变得古怪,作呕一声却是想吐吐不出来。
“咳咳,你是谁?”接着,江炎儿再次询问之前的问题。
“废话,自己感觉不出来吗?”
“什么?”江炎儿语塞,不明白她是什么意思。
“你没感觉?好吧!”她也不作回答,夺过江炎儿手里的碗就走出去了。
搞得他一头雾水、莫名其妙,暗自在心里给被长发遮住面貌的女孩一个低劣的评价:“怪人!”
“不过,我又是什么人?”江炎儿自问道:“我和她认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