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龙晓婉太不识相了,公然与我们作对。马叔,万梓尘到底跟我们公司有什么过节呢?”南宫定和马光平离开了龙腾公司,南宫定似乎还在生气。
“我也不知道,这是老板交待的事,我也不敢多问。肯定是万梓尘得罪了什么不该得罪的人,让我们来帮他出这口气。唉,看来瑞丰公司又开始不太平了啊。”马光平仰天唉了口气,老板吩咐的事,他只有去做,但却不敢问明原由。
“听下面的人说万梓尘的身手不错,阿定,你以后别去主动招惹这个人,剩下的事交给我来办吧。”马光平说完,脸上布满了忧愁。
马光平跟了南宫志文有十几年多年,原来由司机兼保镖,现在成了瑞丰的副总,这一路走来,他见过不少的血腥的场面。终于平静了好多年,现在又要起事了。随着自己年龄的增长,对那种打打杀杀的事,早已不感兴趣了。尽管是这样,但老板的命令又不敢不执行。
“马叔,万梓尘有你说的那么厉害吗?打几个人黑了一顿不就成了?他在明,我们在暗,还怕什么?”南宫定怔怔的看着马光平。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听手下的说人,昨天万梓尘只身在六楼的空调机上,像老鹰一样飞进了屋里,这样的冒险动作谁敢做得出来?就连特警在没有任何保护的措施下,也不敢这样做啊,可他万梓尘就做到了。你说,这样的人是轻易让人黑一顿吗?”
马光平说完,眼睛看向了远方。以他多年的经验,万梓尘绝非是一般的人,搞不好,打虎不成,反被虎伤。
听了马光平说的话,南宫并不感多少兴趣。他现在心里在想着龙晓婉的美貌,打他第一眼看到龙晓婉,立刻就被她的美貌所吸引,正如他在跟龙晓婉所说的那样:翩若惊鸿,美若天仙。
南宫定就是个吃喝玩乐的货,只要是遇到美女,又腿就迈不动了。加上他极为富有的家世,不知道哄骗了多少少女。现在见到了龙晓婉,更是在心里想着,如何把这种极品的美女哄到手。
与南宫定相反的是,马光平此时在想着如何找到万梓尘,给他一顿教训,然后把他抓起来,交给自己的老板。
在肥水市火车站,是人来人往。有的匆忙着去赶时间上火车,有的人则是刚刚下了火车。还有的人则是第一次来到肥市,出了站口,便是东张西望,想搞清楚那里是东,哪里是西。
有两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出了站之后,便四下张望着,像是来接站的人还没有到。
“大哥,老三怎么还没有到,说好了要来接我们的,却不见人影。”就话的人叫庄在天。他剃着平头,脸圆圆的脸蛋有点黑,但那对大眼珠子却很白。一米七二的个头,虽然不是很标准,但也是一表人材。
“可能是有事给耽搁了吧,别急,再等等。”站在一旁的谷忆安擦了擦满头的汗水说到。
去年,万梓尘在东山市安昌机械厂找到一份工作时,就跟谷忆安、庄再天住在一个宿舍,时间长了,他们三就结拜成弟兄。
谷忆安因为二十五岁,所以为老大;庄在天二十三岁排行老二;万梓尘最小,当时只有二十一岁,自然就成了老三。
在东山市安昌机械厂,只有老大谷忆安在企管办上班,而庄在天和万梓尘只是在车间当工人。
正当俩人在东张西望的时候,只见万梓尘一溜烟的跑了过来。
“对不起,大哥二哥,路上堵车,来晚上,让你们久等了吧。”万梓尘是满头大汗,急忙解释到。
“没事,我们也是刚到不大一会儿。”谷忆安说完,三兄弟就拥在了一起。
自打春节过后,万梓尘辞去了安昌机械厂的工作后,兄弟三人还是第一次见面,而且还是在省城。
“走吧,我们先去吃饭,我只有一下午的时间,晚上我要乘火车去川省。”上官尘拎起放他们放在地下的行李,带着他们朝火车站广场外走去。
“老三,你这么急把我们从东山叫到省城来干什么啊?”庄再天上了出租车,连忙问到。
他们俩是昨天下午万梓尘打电话给谷忆安,让他们乘坐今天早上第一班火车到达省城。因为在电话时一时半会也讲不清楚,所以,在跟谷忆安通电话时,也没有讲明来省城干什么。
“不急,等会我们边喝酒,边谈吧,总之,肯定是好事。”万梓尘坐在出租车的副驾驶上回头说到。
来到火花路,离父子面馆不远的巴蜀酒楼里,吕长河早已在等着酒楼的包间里。
吕长河是昨天从京城回到省城肥水市,因为京城康复中心还在为他制作假肢,要到这个月的下旬才能到康复中心去安装,同时,还要在那里适应几天。因为呆在那里又没有什么事,再加上豹子还有自己的事,所以,他就回到了省城。
经过万梓尘的一番介绍,大家相互认识了一下,便坐了下来。吕长河点完菜之后,万梓尘就跟他们三人讲起了自己的构想。
万梓尘给谷忆安和庄在天递上烟后,开始说道:“大哥,二哥,还有吕大哥,我们四人现在都很年轻,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