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消除掉。
对阿哐嘱托完毕,我匆匆离开了房间。
我正要着手去办理阿哐事情,谁知无端跟杨鸿基碰了个头。
“方法师,瞧你这匆匆神色,莫非是要出去么?”
现在的杨鸿基,他已经尊称我为“法师”了。我亦是懒得去计较,无非便是一个称呼罢了。
“呃……正有这个打算。”我抹了一下鼻子。
杨鸿基又是问:“不着急吧?”
“也不怎么着急。”其实,阿哐的事情还挺着急的,可我似乎也发现杨鸿基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只能把阿哐的事情往后压下。
“其实我只想来问你,那个……我女儿的事情,她……”
我一摆手,面色有些凝重,“杨先生,你的心情我能理解。这几天来我一直都在想办法。居然以透析血液的办法行不通,那么我们就换别的。如今我已经想到了一个绝佳法子,一旦此办法成功的话,杨小姐必然会相安无事。”
“啊?这么说来,你真的想到解决办法了?赶紧说来听听。”杨鸿基一脸神色激动。
我面色沉吟了一下,才是对杨鸿基说:“这没有问题,不过有一件事情,我得问一下杨先生,您是否认识一个叫夏博忠的人?”
“夏博忠?方法师,你……你怎么会好端端的问起这个人?”
杨鸿基蓦然一声叹息,“好吧,我们到客厅去谈。”
下到了客厅,自有佣人切好了茶水。
我一挑眉目,发现此刻的杨鸿基,他面色一片凝重。如此说来,杨鸿基必然是认识夏博忠的。
只是不知道,他们两人到底有什么样的深仇大恨了。使得夏博忠那斯不惜借助杨雪的手来将杨鸿基刺杀。
女儿杀死父亲,此手段的确是心狠手辣。
幸好上天有眼,夏博忠的奸计没得逞。
杨鸿基端起了茶杯,他慢悠悠得品尝,似乎在酝酿着如何对我开口,又是好像响起了旧日的往事,让他沉沦在其中的不能自拔。
尔后,杨鸿基重重把茶杯放下,他忽然说道:“你若是不提起那人,我差不多都忘记了他。没错,我是认识夏博忠。我们原本是同门师弟,我是他师哥。那时候,我们一起拜师学艺,此事说起来,还得从二十年前说起……”
在杨鸿基的一番话陈述下来。
我才是明白杨鸿基跟夏博忠之间的恩怨情仇。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情,两个男人一起拜师在同一个师父门下,然后某一天相互喜欢上了师父的女儿,也便是他们的小师妹了。
可是师父只有一个女儿啊,总不能将女儿一分为二的嫁给他们两人不是?唯有是许给了两情相悦的有情人了。
很老套的桥段,也是很狗血。
“我妻子当年剩下我女儿小雪的时候,由于胎位不正引发了难产,造成了她大量泵血,抢救都来不及。而夏博忠却认为是我害死了师妹,所以他将所有不满,所有怨气都冲我发来。为了这事情,他经常来找我的麻烦,而我因为妻子的意外去世,所有事情我都默默承受了下来。”
“后来,夏博忠忽然有一天就消失了,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直到有一天,我遇到了一位老朋友,那位老朋友跟我说,他在南泰曾经见过夏博忠。直到那时候,我才知道夏博忠的突然消失,原来他是去了南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