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田峰脱的只是剩下一条红色大裤衩后,他那疯癫的举动才是停止。
“田兄,真是抱歉了,我们改天在来吧。”
男子赶紧携着夫人,女人,像是见鬼般,一路匆匆逃离。
“哎,卫兄……你们不要走啊。”
田山蓦然一脸气急败坏,他径直一脚扬起,狠狠对着田峰踹下,“好你个混账小子,这么好的一门亲事,你竟然给我搅黄了?你小子分明是故意的吧?你可知道,为了能够拉拢卫长天这银行行长,我动用了多少关系吗?老子好不容易才……你竟然……”
又是闻听“砰”的一声,田山再度一脚踹出。
田峰一个跟头跌倒在地上,这会儿,他忽然又清醒了,“咦?我怎么坐在地上啊?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能够断定,田峰那斯绝对不是装作糊涂,此刻他真的是处于清醒的状态之下。
“可恶!你竟然还有脸来问老子?我……”
田山一巴掌又是扬起,却是被妇人给阻拦了下来,“你要干什么?莫非真的想要把儿子打死了?你才甘心吗?”
田山狠狠一甩手,满脸怒气,“哼!你就知道护着他。自古以来慈母多败儿,看看吧,这都叫什么事情?好端端的一门亲事都被……”
“呵呵!爸爸,你说什么啊?你是说,我快要结婚了吗?嘻嘻!我不要!呜呜……妈妈,我要吃棒棒糖。”
田峰忽然一手啄在了嘴巴中,一副弱智儿的模样。
我知道,是白芍那鬼丫头又在使坏了。
“啊?混账东西!你怎么会……老婆,你都看见了吧?这就是你教养出来的儿子?我田山可是丢不起这个面子!哼!你自己看着办吧。”
田山气呼呼的欲要暴走,无端被妇人给阻拦了下来,“老公,你先不要走,你看看我们的阿峰,他是不是撞邪了?莫非不是如此,他怎么会……”
“撞邪?”
田家夫妻两顿时面面相觑起来。他们看着田峰竟像是个三岁的小屁孩子,一会儿撒娇,一会儿哭闹,一会儿又是滚翻在地上。
此般如此闹腾,不是撞邪还能是啥?
我一直潜伏在偏门的窗户上,心中乐滋滋的看着屋子中所发生的一切。
只是在突然间,我嗅觉到空气中有了一股不祥和的气息,直直的冲着此方向赶来。
我心中一怔:难道是他们?
不好!
白芍会有危险。
不过我的举动是慢上了一拍,两个和尚踏着步伐匆匆而来。其中一个和尚我看着很眼熟,便是那天在城南街的城隍庙中,跟我有过冲突的秃驴。
是他们?
我眸子一闪,心中有了一股巨大压迫。
“孽障!休得在此放肆。”
为首和尚,他蓦然一声暴喝,他手中持着的拂尘对着田峰一扫而上。
糟糕!
倘若田峰被那和尚一记拂尘扫上,伤的可不是田峰那斯,而是附身在田峰身体上的白芍。
即使我有心要去援助,可是情况发生的太过于突然了,我根本是来不及做任何解救白芍的举动。
“道心大师,请慢。”
就在那和尚一记拂尘扫上田峰时,竟是被妇人给阻挡住,“道心大师,那是阿峰啊,你们这么一打上去,阿峰的身子怎么受得了啊?”
“夫人,您真糊涂。他现在是被邪祟附体,我若不用拂尘将她打出,那么接下来情况或许会更加糟糕。何况阴阳有别,让那邪祟一旦寄托在他的身体内过于长久,会损他的阳气,同时也会吸附他的精气,后果可是很麻烦的。孰轻孰重,夫人自己考虑清楚。”
妇人一下子就失去了主意,她只能对着田山求助:“老公,你看呢,我们该怎么办?”
只见田山眉目扬起,正色道:“你真的是妇人之见。道心大师说的对,当然是依照他的办法了。哼!竟是想不到,原来阿峰是被邪祟作恶?”
“道无,你觉得如何?”妇人还是有些担心,她又对着另外的和尚问道。
“夫人请放心,我师兄的话说得很对。田少如今被邪祟附体,只能依照我师兄的办法,不然……”
“好!那就依照你们的办法,不过你们可得小心啊,那可是阿峰……”
“夫人请放心,我们不会伤害田少的。”
原来那两秃驴和尚叫道心?道无?
我忽然着急起来,心中想着,该如何化解眼前的一场危机。白芍是绝对不能落入到两秃驴和尚手中的,不然,她真的没有生还的机会了。
“哼!孽障!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三番两次来此捣乱?好得很!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却闯进来。今天,我道心叫你有来无回。”
道心不在顾忌,他一道拂尘一扫而出,直掠而去的拂须瞬间卷住了田峰脖子,然后道心对着道无吩咐:“师弟,此孽障已经被我降住,你上去把那孽障给从田少的身子打出来。记住,需要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