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什么都不知道。
绝对不能让阿哐将此厨房大门给打开。
我亦是身子一闪,对着阿哐逼迫了过去,“你这不知道好歹的邪祟,我奉劝你一句,凡事要有个度,不要太过分。”
“呵!臭道士?怎么滴?你现在没招了?那你就来求我啊?或许我心情一高兴,说不定我就跟你们一笔勾销了。”
阿哐回转了身子,一副懒洋洋盯着我看,“哼!要不是你这多管闲事的臭道士,我至今还好好的窝在那石雕貔貅中。你们居然来招惹了我,那么你们就得为你们的错误行为付出一定的代价。”
“呵!好大的口气。”
我一声冷笑而出,“像你们这般邪祟,我想天下人恨不得人人得而诛之。既是如此,那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我话说完,提着挎包一甩而出。
一手端上了笔墨,探开指头一咬,破开指头,挤出了几滴鲜红血液入墨盅。
这是我最后一张王牌了,也是我迫不得已才亮出来。
墨盅有混合着诛杀,硫磺,外加上我的“至阴纯阳”血液,即可诛杀天下间最厉害的邪祟。
十五岁那年,师父老人家亲自告诉我说,我的命格跟一般的寻常人不同。所以,师父他很轻易就给我开启了“天眼”,便是因为我是“至阴纯阳”命格的缘故。
换另外一句话说,我就是别人眼中的怪胎,妖孽吧。
“阿喂,臭道士,你在捣鼓什么?啧啧,朱砂?硫磺?哈哈……没用的。老子根本就不害怕那些小玩意儿。”
阿哐大笑的前俯后仰,或许他笑够了,又是继续说道:“瞧你那傻不拉几的,即使你端来天王老子的托塔,他都奈何不了我。”
“是吗?你这邪祟吹牛逼的功夫还真是一流啊。知道吗?母牛也要过那个啥的,别把牛逼都吹上了天。”
我扯出了一抹冷笑,目光扫着阿哐,“孽障,我在给你最后一次机会,速速从阿哐的体内出来。不然到时候……”
“呸!不然到时候你又能奈我何?”阿哐眸子一闪,射出一抹金光,“你个牛鼻子小道士如果真有办法的话,你何须继续跟我浪费这般口水?嘿嘿,你若是真有本事的话,那就马上把我跟那小精怪给剥离了呀。”
“哼!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我端着墨盅,一粘上墨料,立马在那雪白的墙壁上涮涮两下子提下了一个“正”字眼。
朗朗乾坤,正气为上。
浩然正气,诛杀邪祟。
嗷!
阿哐忽然面色一变,他不禁是连连后退后去,“臭道士,你……那到底是什么东西?”
“正气歌。”
‘天地有正气,杂然赋流行。下则为河岳,上则为日星。於人曰浩然,沛乎塞苍冥。’
我不断奋笔疾书,涮涮在墙壁上,窗框上,凡是能够提下字体的地方,我都一一没有落下。
一首浩然正气歌,即使严密,又是严实的全部把阿哐罩住。
金色字体,散发出来的正气气流,源源不断,形同山川,宛若河流,地大物博,好似一块巨大磐石,坚挺的将阿哐给笼罩。
若非不是考虑到阿哐本身是一株竹子精,我必然会将此“正气歌”提写在他的身体上。当然,这一来的话,阿哐的妖体必定会被消灭,到头来地上躺着的只能是一株竹子了。
所以,我考虑在三,最后决定将“正气歌”提在了墙壁上。
嗷!
“道士,救命,我不敢了……求求你放我一条生路。”
阿哐双手抱着脑袋,不断翻滚在地上,一副很痛苦的模样。他在哀求,苦苦的。
我则是无动于衷。机会,我已经给过了,只是那不知道好歹的“光煞”,它选择的是跟我抗拒到底。
我唯有灭了它,才能解救阿哐。